“这里存有禁制,或许是我们并不知道的禁地,我们还是莫要随意乱闯为好。”李承泽道,在他看来,这也许是哪位前辈居所,自己二人贸然打扰,却是过于失礼。
“无事,你跟着我就对了,这里不会有人的。”明元道,见李承泽还有几分犹豫,他便拉起李承泽向内而去,边走边又听他说道,“你看这些禁制,似乎是有自己的思维一般,飞鸟蝶虫飞过之时,并不会触动禁制,但飞石等物,却又无法飞越。”
“正是如此。”李承泽道,原来此处有许多鸟儿飞进飞出,仿佛这里的禁制完全并不存在一般。
其实李承泽并不知道的是,这里虽然不是禁地,但一般弟子都是不被允许靠近的,只是事过多年,无人提起,所以李承泽不知却也不足为奇。然而,明元似乎是知晓这些的。
“停,我们只能到这里了。”明元道,只见他伸手向前推出,却见本来空无一物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道水幕,这水幕正好挡住了明元,明元向前按去,这水幕微微凹陷了一点,便是再也无法压下。
“你明知无法进去,为何还要带我过来。”李承泽道,他微微摇摇头,然后也向前推去,然而让他惊讶的是,那水幕虽然也有出现,但在李承泽加力向前推时,那水幕却又是突然消失,让李承泽力无所依,反而向前跨出一步。
虽然仅仅是这一步,便已让他颇为尴尬,毕竟修真多年,应当不至于如此才是。
水幕消失之后,二人眼前景se却是突然变幻,已不复方才那般只是茂密的从林,而是有一个院落凭空出现于二人面前,院中有几间竹屋,竹屋多以花草点缀,装扮的极为出尘美丽。此时屋中院内无人存在,清风扶过,惊起几只极为漂亮的蝴蝶翩翩起舞。
一切,真如那梦中仙境一般,让李承泽一阵错愕。
“你果然与众不同。”明元笑道,说完他便向内里而去,只留李承泽一阵发愣,完全不知对方此话何意。
“你是否知道一些什么。”李承泽道,此事为何如此,他却是完全不知,不过见明元已经向内而去,他便也向前而去。
“我只是感觉这里奇怪,所以才想过来看看而已,哪里会知道什么,你可别多想。”明元笑道,此时他便要向院内而去。
李承泽所猜不错,这明元的确是知道一些秘辛的,不过此时他自是不会也不能告诉李承泽知晓,等到李承泽完全知晓明元真正身份之时,这些谜底也便会自行解开。
“晚辈明泽明元冒昧打扰,还请前辈莫要见怪。”李承泽站于门外对门内礼道,同时把将要跨步进入院内的明元拉住,然后对他小声说道,“你看此处明显是ii经过打理,定是有前辈于此居住,虽然不知对方是谁,但起码的礼数却是不能少的。”
“啊,正是,正是。”明元道,此时他便停下步来,然后也如李承泽一般向院内礼道,“晚辈明元冒昧。”
然而二人说了好几遍,屋内都是并无任何回答,见此,明元便又说道:“内里无人,我们这便进去吧。”
说完他便向院内而去,见此,李承泽也便向屋内而去。李承泽虽不想打扰人家,但也不知为何,李承泽此时竟是有几分害怕明元破坏此处,这才不得不跟随而入。
二人进入屋内,发现屋内果真并无一人,屋内装饰简朴,仅有一张床榻,两张矮几而已,床榻边摆有一几,其上放有一面铜镜,镜边放有几支茶杯,一只水壶,只是无论是壶是杯,都是以青铜制成,而非现在常用之陶瓷,却是让人感觉到几分怪异。几边放有一个铜盆,盆中空空如许。而另一边则还有一几,几上放有一张瑶琴,左上角有一支香炉,炉中并无焚香。
屋内纤尘不染,应是经常有人打扫。但此处寒意颇重,却又不似有人居住。
“我们走吧,主人并不在此处,我们冒昧打扰,却是不好。”李承泽道,此处装饰虽然简朴,但自风格上还是可以看出,此处主人明显是一个女子。
“不必害怕,此处明显是无人的。”明元道,也不知他为何会是这般确定,此时他便来到铜镜之前,望着这只铜镜,只是铜镜平凡,并无任何问题,让他心中又是一阵疑惑。
“你又怎知此处无人,若是主人突然归来,见我二人冒昧打扰,怕是会责怪的。”李承泽道,其实他此时也是多有几分好奇,因为他从未听过此处会有前辈隐居。
不过此时他也并未多想,毕竟有一些前辈不喜欢被人打扰,所居之处无人知晓却也可以理解。此处尚在九华剑派防御大阵之内,应当是本派哪个前辈的居所吧。
“你修行多年,有没有人居住,你难度还看不出来。”明元道,他淡淡一笑,然后又去四处观看,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你!”李承泽却是一阵无语,但对方所说无误,细看之下,李承泽自然也可以看出此处已有许久无人居住了,只是此处纤尘不染,却是又当如何解释。
“你看这是什么。”明元道,此时他却是在床榻一头发现了一个木盒,此时他已将木盒打开。
“你怎能如此擅动他人之物。”李承泽道,此时他便上前要将木盒合上,然而当他发现其中一张绢帛时,却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原来,绢帛上写有字迹,而李承泽所看到的,正是最后的署名南宫夏三字。
南宫夏正是这九华剑派创派祖师的名讳!
“长剑无锋金玉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