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将此物带入舍妹灵识被困之处,望她见到此物可以思及往昔,在与玉灵长久的相争之中,莫要迷失了本xing,莫要成为了器灵的给养。”那云婵轻声说道,此时她双目便一直望着这里的一切,眼前所看见的,似乎便是当年之情景。
往事已矣。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令妹已然为器灵所噬,其灵识已是不复存在,那我们又当如何处理。”李承泽道,虽然答应了对方,但欣然离去时的表情却是给他以较深的印象,让他感觉此事可能不像这云婵所说的这般简单。
听到此话,这云婵身体微微一颤,过了好一会儿,这云婵才又转过身来望着李承泽,又是过了一会儿,她双手虚空划过,只见一柄玉剑出现于几人面前,她将此剑交到李承泽手中,同时对李承泽说道:“如若真是如此,那便请你们让舍妹重新回归于虚无吧。”
“此剑好冷!”李承泽道,此剑极冷,若非李承泽所修道力极炎,也许他都无法将此剑拿起。
“妹妹本是死于此剑之下,若她灵识已失,以此剑便可将其杀灭。”云婵轻道,望向此剑,将如何不被此剑寒气影响的方法说出这后,她又望了四人一小会儿,这才听她又开口说道,“此剑乃是她爱郎之剑,见到此剑,定会引起她对往事的记忆,如此一来,你们便好动手了。”
“爱郎之剑?!”朱昊英道,此时,她却不知又想到了一些什么,此时她本就白皙的脸庞便更显苍白。
“他们本都是玄冥宫之人,后来舍妹反出玄冥宫,于是被对方背叛出卖,最后更是落得今i之下场。”云婵道,此时她的语气已是极冷,她似乎也不想再谈此事,只听她又对几人说道,“现在,我便将去往那里的道路以及需要注意事项告诉你们知晓,你们可要记好了,莫要出了什么差池才好。”
此时,她便将去往妹妹亡故之地的道路说了出来,李承泽几人自是细心记忆,以免路上出现什么差池。
之后,这云婵便又带着四人来到了另外一个冰洞之前,指向这个洞口,云婵又对几人说道:“一路之上,你们应当以小心为上,若是不可复为,还请早些退回此处。”
“可是令妹……”朱昊英道,望向这个冰洞,这冰洞中一片漆黑,其中仿佛有什么妖魔在那里待人而噬一般,却是让她感觉到了几分莫名的冷意。
“如若真是如此,那也便是舍妹命数如此,此事本就是她咎由自取,她自是应当要承担所有后果。”云婵道,说完之后,她便又将双手放于腹前向几人一礼,这才转身离开了此处,离去之前,只听她又对几人说道,“祝君早i归来。”
见对方走远,李承泽几人对望了一眼,然后便向这冰洞走去。
且说李承泽几人进入冰洞之中,这冰洞极为黑暗,阵阵寒流缓缓向洞外吹来,令几人不得不使用自己灵力来驱散这些寒气。
“师兄,方才那云婵房屋也应当是被冰封的,你说为何当她以幻阵将冰封隐去之时,我们便会感觉不到寒意了呢。”朱昊英小声说道,此处不但极寒,而且她的灵识也不能真正刺探多远,这自是让她多有几分忌惮。
“当一些幻阵极为高明之时,自是可以骗过他人所有的感知,包括其神识。”王昊远道,此时他手中执剑戒备,同时让自己与李承泽不要离得太远。
原来,李承泽手中所执冰剑,正好可以为他们几人照亮丈余之外的地方。若是没有了这点亮光,他们的视线也会被此处黑暗所掩,完全看不出任何东西。
此处黑暗,却是让他们在黑暗中视物的能力完全无用武之地。
此时他们二人便在谈论着一些无关话题,灵茱偶尔会插上一两句,但李承泽却一直都在默默聆听,起初之时,他本来想从几人口中得知有关玄一道的一些事情,然而让他失望的是,这二人所说之事李承法并不感兴趣,于是到了最后,李承泽便也不再去听几人谈话,而是细心的观查这四周变化。
“小心。”李承泽提醒道,只听呯的一声脆响,却见有一只冰箭向几人she来,李承泽几乎是下意识的使用手中玉剑将这冰箭就此击飞。
冰晶之后,几人便又听到一阵笑声,其笑声如山涧清泉,咚咚欢畅,如雾中荷香,幽然不绝,然而却正是在这让人有几分失神的笑声之中,却又似饱含了什么心酸与痛苦之事。
也许,唯有在经历了无数心酸与痛苦之后,才会有如此笑意吧。
“你可便是怜玉?!”李承泽道,此时他便将手中玉剑横于胸前,同时小心向前戒备着。玉剑上散出幽蓝se光华,然而这光华却是让几人感觉到了几分更加浓郁的寒意。
“玉郎,难得你还记得怜儿,还会来此寻找找怜儿,多年已过,怜儿早已想得清清楚楚,既已嫁你为妻,你爱如何,怜儿自是应当随你同去,哪怕是刀山炎海,就算会万劫不复,怜儿也应当与玉郎同行。自此以后,怜儿再也不会同你吵闹了,你说好嘛。”那个声音说道,其声音如哀如怨,如哭如泣,然而,她的语调中毕竟还是少了一些什么,李承泽几人虽然说不出来,但却可以较为明显的感觉出来。
“怜玉姑娘,你又何必如此,是你姐姐云婵姑娘让我们来此寻你,她让我们将你的琴交还给你。”朱昊英道,此时她便将瑶琴托于胸前给不知处在何方的女子来看。
“这么多年过去了,姐姐难道还不能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