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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德笑着说道:“我嘛倒也不懂里面的道道,只是觉得,汽车可能缺了个心,人就是他的心,有心车儿就活了,活了就能哼哼着跑了,马车呢,马儿有心没头脑,要人拿着鞭子招呼着拉车干活,因此,因此这个,这个,这个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解释不了了之,到最后脸也憋红了却无法打个圆场,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德旺道行深奥地说道:“你说错了黄德,老实告诉你,汽车有心,那心还大得很,你到跟前听一听那心发出的声音震得你耳聋,只是一个怪事情,汽车那pì_yǎn子没在褪下,却长在后面箱板底下,放出那么多的屁直接闻不到。”
杨家爷伸脖子伸指头抢进来肯定道:“对对对,这就是汽车和马车的不同,一个臭一个不臭!”他的姿势固定,烟袋举着眼睛睁圆了等着评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人们笑的不行,黄美琴直喊妈妈。
黄振兴笑得不行,趴在炕上直哼哼,胡志成笑得差点滚下炕来,最后,杨家爷也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老脸儿开出一朵花,把黄德一拳一拳的打,黄德笑得直抹眼泪。
唐世科笑着,笑得抹眼泪,这些老人太也可爱了,总是按照自己的意念将一切事物赋予生命,赋予了生命的东西加上生活联想,当然会因此出现汽车与马车的辩论,只是,要是把汽车与马车的不同真实解释起来倒也不难,就是怕需要很多话语,而且很多枯燥的知识人们也不一定会有兴趣,大过年的,没来由为这个大家终究会明白的问题纠结,突然,他看见德旺的笑容有异,沉心一想便即明白。
他心里猛然明白:看来德望老汉对自己真的很好,此时满嘴故意说些无知的笑话是特意逗大家笑,逗大家开心,引得大家转移话题呢,你想,他老人家成天在外奔跑,农村的城里的事物接触繁多,对汽车的了解自然早就超出了一般农人。
德旺老汉话里话外都在把自己放在一个难得的,有本事人的地位上,那是故意提高我的身价,现在家庭的气氛看上去挺好,但从刚才窗外黄美琴刚才和乡亲们说话,以及黄美琴和妈妈说话的动作上看,黄美琴有讨好大家,讨好妈妈的意思,总的说起来,今天自己的到来此时此刻还没有被大家真正接纳。
因此,他表面上不动声se,心中却在想,今天的事情看来还有些阻碍,是啊,他的心里翻上来一些无奈,作为一个远方之人第一次登门,送了一点东西,说了几句话,还没有一些实质xing的接触就想一切事情顺利成章,就想把人家姑娘从此变为自己的新娘,天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人的文章要一笔一笔写,人的历史要一天一天积累。
心里是这么想,脸上却是一个笑,当然这些不是他的城府有多深,实则是想通了一个事情,那就是不管情况最后怎样,咱至始至终用一颗平和的心面对,好也罢不好也罢,一切的一切交给缘分交给命运,毕竟,人世间的东西有很多不可能随着自己的意识为转移,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喜好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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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过以后,大家续上了烟,喝口茶水德望老汉正眼看着唐世科说道:“上次你们从秦岭回来,你把恩娃送到村口来的时候,后生娃呀,咱们可是已经有过一面之缘的了,你虽然人很年轻,但是见面就给人一个稳重能干的影响,你家里在那里,爹娘亲人都在干啥,走在西安城里工作了多长时间,都干了些个什么工作,不能光坐着只知道笑,却说个话来叫咱们听听才好,你,对了,记得恩娃的嘴里把你是叫唐师傅?”
唐世科急忙摇摇手,谦逊地欠欠身,老老实实说道:“本人年青之人,德望爷可不敢叫我唐师傅,我叫唐世科,师傅是工厂里规定学徒叫的,黄美琴跟着我的学徒们乱叫的,你老人家叫我时却叫我怎敢身受。”看看黄美琴表示这个事情就是这样。
对着大家把自己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他言词诚恳,把自己家中父母亲人以及从当兵到工作,直至今i老老实实情况叙述一遍。
最后诚恳说道:“我和黄美琴在一块工作,时间一长彼此有了一些了解,好同志相互敬重,过年了我的家乡太远没有回去,大胆来家中玩玩,却不想遇见两位爷真是幸事,黄伯父以及两位兄长,你们都是我尊敬的人,真是有些冒昧和造次,有不到的地方还请原谅。”他说话不紧不慢,几句话说完,几个人听了都点点头。
黄振兴道:“你们qa公司的大门口,我上班天天都要路过,这个工厂要比我们西安玻璃厂大了很多,也比胡志成你们焦化厂大了很多,有一两万人。”
胡志成点头说是,他点头赞同说道:“人家国防军工企业,在国家都是数得上号的,自然在各个方面备置齐全,咱们两个厂都属于地方小型企业,机械设备,生产指标,干部和工作人员肯定比不了qa公司也没法相比。”
这两人工作多年,对当前西安工厂建设情况十分了解,知道一般地方普通工厂和z援建的大型军工企业,在xing质上,规模上有很大不同。
杨家爷揣摩着动问道:“你们这么大一个工厂一天都在干些甚事情,咱一个村子人到齐了说话都听不见,你们那么多人却不乱的慌?”他的话大家又笑了,老人家心里总是以实际困难出发,纯朴的担心令人捧腹。
唐世科笑着认真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