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抬起头,长篇的拉丁文看起来非常吃力,但是可以看得出,蒙哥马利主教作为巴黎教会最高的存在,显然已经成为了雨果的主要目标。请记住本站的网址:..。不要忘了,雨果的身边,有一个号称心灵cao纵者的尤里。
十有**,他受到了尤里的影响。
蒙哥马利主教实际上并不是凭借自己在神学上的天赋才成为巴黎的主教的,而是他在法兰西的威望,也许正是因为他本身实力一般,才会被尤里乘虚而入。
接下来的事情,就算不用想也知道,控制了蒙哥马利主教,他就等于是控制了大半巴黎的教会,甚至连不属于神主教派的教会人士都会因为主教的原因给他们几分面子。这为雨果的疯狂行为奠定了很好的基础。
从遗书中可以看出,主教是一个非常温和的老人,他对贞德的关爱如同一位父亲,即使在自己已经感觉到被控制的时候,在清醒时唯一的想到的仍然是贞德的安危。
李新放下了曾经因为主教时巴黎神主教派的领导人而不满的情绪,主教确实是一个高尚而虔诚的信徒,只可惜他被邪恶cao控了。
“发生什么了?”贞德冷静的声音出现在升降台上,由于在高空,她的头发随风飞舞。
李新看了看身旁的爱丽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贞德。
爱丽丝耸耸肩表示这件事情她解决不了。
看来这件事还是要自己来做,李新皱着眉头,尴尬的笑起来:“这……是蒙哥马利主教留给你的东西,我想对我们有所帮助。”
“主教留下的?他并不喜欢写信。”贞德狐疑的接过遗书,不明白为什么主教会给她留下信件。
看着看着,她突然捂住嘴,泪水无声的流下来。
三人放下还未看的主教i记,走到埃菲尔魔塔的瞭望台上,这时候应该给贞德留下一点空间。
瞭望台上的风很大。刚出来就能感受到深秋的寒意,李新裹了裹身上的神父长袍,这东西穿着不舒服,走路也不方便。比起来爱丽丝身上灰se的呢子国防军军官服可是差了很多,那衣服可是即保暖又舒服。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很远处的凯旋门已经一片废墟。黑se的夜空下,巴黎到处都是火光和爆炸。不知道其中多少是百夫长带人做的。
魔塔底下,泰德正带人建立临时工事,从瞭望台上看过去就行一群群的蚂蚁在地上穿梭。
卢梭感概起来:“如果今晚我们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是不是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你身上的秘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
李新笑了起来,真理之门曾经jing告过他,这个世界上企图窥视亚特兰蒂斯珍宝的人不在少数。这个秘密是李新永远必须保守住的,只要他不说出来,把一切都推给飘渺的世界意志,相信没人会想到他跟真理之门之间的联系的。
“秘密之所以称之为秘密,就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在世界意志的俯视下,我觉得能让你们少知道一点是好事。”
没等卢梭说话。爱丽丝就接了过去:“如果不是知道你这家伙没那个胆子,我简直以为你就是一个邪教徒。”
卢梭深有感触的点点头,他到现在还记得李新在巴黎圣母院中的话。
“尽可能的吸引越多的人来埃菲尔魔塔,然后杀死他们,越多越好。”
所有人都没有问李新为什么这么做,杀人跟找到解决的办法之间看似没有任何联系。但是他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听从了李新的安排,因为除此之外,他们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一切。
李新苦笑。别说别人,就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是不是疯了,但最终他发现除此之外他没有别的办法,想要成功,只能拿人命堆出来。
“你们进来,主教的i记上,有一些非常关键的东西。”
贞德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也许她已经发泄过了。李新几人走进来,看见双眼微红的贞德手中攥着主教留给她的遗书,脸上还隐约可以看见一点泪痕。看见他们进来贞德下意识的擦了擦泪水。
李新装作什么都没看出来,他跟贞德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接过几张皱皱巴巴的纸,跟前面遗书工整的字体不一样,这几张i记像是随手涂鸦的一行一行杂乱无章,看起来就像是随手记下的东西。
“我低头看着圣经,这两人似乎不怎么恭敬,或许因为他们来自神主教派总部。”
“中午我赞同了他们在巴黎建立两百座大型石英屏幕的建议,这是不对的,教派的资金不多了。”
“能记住的太少了”
“他的名字叫雨果?似乎很熟悉,我不记得了。”
“这两人在我面前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或许他们已经认为我已经被完全控制了,我要保证自己不被他们发现。”
“感谢教皇曾经赐予我的权杖,没有这权杖我早就完全失去意识了,他们不知道。”
“他们在我面前讨论信仰,雨果要信仰?为什么?”
“上一次清醒是五天前的事了,明天我要主持光辉计划的仪式,为什么是我?”
“但愿贞德能看到我记录的东西,死亡行走者,我知道他是谁了,雨果失去了所有能力,我想他试图用信仰打开某个东西。”
“我确信他就是一个普通人。”
“我坐在会议室上,外面是信徒震天的欢呼声,可是我却无法控制身体,我写字的手不停的颤抖,我的大脑开始昏迷了,愿主……”
杂乱的记录停了下来,主教甚至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