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他如此“天赋异禀”,大厨的脸都挤成苦瓜样了,可怜兮兮地朝捧腹大笑的凤璇阳送去求情的目光,期望他快些将龙倾寒带走,哪知凤璇阳愣是装作没瞧见,让龙倾寒继续学下去。
最后,历经千辛后,龙倾寒做的包子终于出炉了。虽然做得软趴趴不怎么好看,但由于有大厨在身边监工,这包子还算可以吃,没想象中的那么难吃。
做完这一切后,龙倾寒的身子都软了,他拭了拭额上的汗,看向天际的太阳,原来不知不觉已是午时了,也即是说,离晚上的“酷刑”已经不远了。
余光轻瞥了一眼坐在阶梯上啃包子的人,目光下放到他两腿之间,龙倾寒面色一赧,得想个法子背着凤璇阳去弄这药才是。
可是凤璇阳吃饱了,有了力气,硬塞了几个包子到龙倾寒嘴里后,便拍了拍手,站了起身,拉着龙倾寒就往外跑。
“作甚呢?”龙倾寒不解地问道。
“吃饱了,我们玩去!”凤璇阳便好似一个精神饱满的孩童,吃饱了就想着玩。
而龙倾寒心底隐隐有些担忧了,虽说离晚上还早,但他怕凤璇阳一直缠着他,不让他脱身,那这药便准备不及了。
事实证明,凤璇阳还真的是一直缠着龙倾寒。从午时吃饱后,便拉着他到处在庭院里跑,看风景,瞧腻了,就拿出玩具来跟他玩,整整玩了一个下午,好不容易挨到了晚饭时,本以为终于能松口气了。岂知凤璇阳便似同他作对一般,晚饭后又缠着他一块沐浴,让他给他按摩,折腾了他一天,弄得又累又困,若非为了尽快解决凤璇阳的隐疾,他只怕都快撑不下去,睡倒了。
沐浴完后,想着凤璇阳终于可以放开他了,岂知凤璇阳不知怎地,兴奋得不行,拉着他躺在床上,要给他讲故事,本来他精神就不佳了,若再听他讲故事,只怕这眼皮都要黏在一块了。
他开口便想拒绝,但脑中忽而闪过一道光,心里立时来了主意,他拍了拍兴奋的凤璇阳道:“你玩了一日不累么。”
“不累!”凤璇阳一拍胸脯,笑眯眯地道。
龙倾寒扯了扯盖在凤璇阳身上的被寝,笑道:“你不累,我都替你累,我去给你煮碗药汤,驱驱疲劳罢。”
凤璇阳的眼轻微地眯了起来,但嘴上却是勾着笑容道:“甚好,子玥快去。”
暗地里松了口气,龙倾寒便跃过凤璇阳,下了床。当然,跨过凤璇阳身子时,不意外地被他吃了不少豆腐,但想到一会儿还得被他吃许多豆腐,这点豆腐,他也不介意了。
出门去后,龙倾寒便去膳房打了一碗滚水,将洛羽尘给的药,咬咬牙下在了里头,看着药化开后,才鼓起勇气将药端回去。
回房时,凤璇阳已坐起了身,靠在床侧,哼着幼时他们常唱的歌。
看到龙倾寒归来,这脸上笑意都多了几分自然,拉着龙倾寒坐下,凤璇阳揉了揉他有些发凉的脸:“子玥冷不?”
“不冷,”龙倾寒淡淡地笑着,将手里的药碗送到了凤璇阳的面前,“快些喝罢,一会凉了。”
“子玥一块喝。”凤璇阳接过,嬉笑道。
心里咯噔了一下,龙倾寒表面仍是故作淡定地道:“不了,方才我喝过了,你喝罢。”
眼底划过一丝诡异的光芒,凤璇阳笑着颔首,将自己的唇朝药碗送去。
看着那双润红的薄唇,一点一点地接近药碗,龙倾寒的心都砰砰直跳起来。心里不知是什么情绪,一是为凤璇阳的隐疾可以痊愈而高兴,二又是为自己即将接受“酷刑”而苦恼,种种矛盾,在他看到凤璇阳吞沫一口后,终于把心给放了下来。
哪知顷刻之后,他身子被用力地一扯,天旋地转后,他便撞到了床板上,双唇被一样柔软的东西堵了上来。
讶异地启唇出声,但话还搁着喉咙里时,一股温暖的水便汇入唇内,咕隆一声,顷刻便下了腹。
“你……”反应过来的龙倾寒怔愕地看向凤璇阳。
只见凤璇阳笑眼弯弯,一边撩起他的长发把玩,一边自得地笑道:“子玥不乖哦,竟然想着反压为夫,你以为给为夫下药,为夫会上当么。呵,今夜为夫便好好惩罚你,让你尝尝什么叫做被压的滋味。”语落,他便开始动手解龙倾寒的衣服起来。
身体忽地涌上一阵潮热,龙倾寒的双颊霎时红了起来,他勉力地打开了凤璇阳折腾他衣物的手,喘息着问道:“什么反压你,你胡说些甚呢。”
此话一落,凤璇阳愕然了,龙倾寒是最不善说谎的,若说他没有此心,定不会是在骗他:“你昨日里不是想着上我,是以今日便给我下药么。”
“胡说甚呢……”凤璇阳手过之处,让龙倾寒发烫的身子打了个激灵,但也让他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你昨日不是被我踢着了命根子么,我瞧着你的东西没反应了,便以为它……嗯,总之,我便去寻了羽尘,让他给我药治好你的东西,怎知你竟然……唔……”下腹一阵狂肆的yù_wàng涌上,龙倾寒不耐地动了动身,连霎时僵硬在那的凤璇阳也不顾,便难耐地脱去了自己的上衣,感觉到冷风吹到自己身上时,才觉得舒服。
而凤璇阳脱他衣物的手已经僵住了,一直保持着双唇微张的动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