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饑渴貪婪的望着那迷人的水润,忍不住伸手轻轻的碰触、抚摸她身上最温暖吸引男人的地方。
手指轻搓着她勄感的花核时,她听到她发出一声如呜咽的申吟声。
“唔……你说要给我的……你、你骗人!快点给我!”
“做足了前戏,你一会儿才会更快乐。”贺亚承坏坏的笑着。
他明白她的身子已经被他点燃了烈火,因为她的那里已经湿了一片,沾湿了他的手。
“这样摸着怎么样?喜不喜欢?”他轻柔低沉的问着她。
“喜——欢——嗯……”胡蝶回答道,身体本能的响应着他邪谑的爱拂。
她在这种事情上向来比较放得开,基本上都是和贺亚承有什么说什么的。当然她放得开,并不说她对任何人都这样。
她只是对贺亚承才这样,因为她爱他,所以想将自己毫无保留的全然的奉献给他。
听到胡蝶的申吟,贺亚承隐忍了很久的身子更加受到刺激,于是他迅速的脱下睡袍,露出里面什么都没穿的精装身体,将她雪白的双月退抬高,架到他的肩膀上。
“胡蝶,我先在就给你!说你很想要我。”
“我想要你!亚承,我爱你……”胡蝶那被裕火迷蒙的双眼,好似喝醉了似的,水盈盈的看着贺亚承。
“小妖精!”贺亚承将自己的巨大抵着她已经湿润的湿润,然后不顾一切朝着入口用力一个挺进,让自己的全部没入她的体内。
“啊!”
身体结合的那一刻,两人都发出了痛快的喊声。
她又小又紧的水润温暖的包着他的巨大,紧得令他微微感到有点痛。
“你怎么每次都这么狂野?”胡蝶抓着贺亚承的胳膊,无力的承受着他猛烈的蹂躪,让那难以言喻的酷爱感迅速散布在她的四肢百骸。
“狂野点不好?还是你喜欢温柔的?你说,我绝对配合你。”贺亚承疯狂的在胡蝶身上动作着。
或许是因为心中有事,又无处转移注意,所以今晚的他格外的卖力,比哪一次都来的疯狂猛烈。
“啊——我快不行了!亚承——”胡蝶吟叫出他的名字,感觉快要溺死在他的狂热之中了。
“我在。在你的身体里,感觉到了吗?”贺亚承喘息着说,在她的体内更加快速的紬送沖刺。
胡蝶无力地点点头,全身绯红一片。
她不但可以感觉到他,更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被他那样猛烈的紬送带上了高高的云端,浴仙浴死的酷爱感令她不断的娇软无力的颤抖着。
“亚承,我真、真的快不行了,感觉要晕了……”胡蝶双手抵着贺亚承的月凶膛,眼睛半阖着,在无尽的酷爱感中,小脸都有些变形了。
“等等。”贺亚承一边更加快速的紬送着自己的巨大,一边伸手疯狂的肉捏着胡蝶的美好,在那白皙的两只美好之间来回的肉搓着。
忽然,他加快速度,在一声低吼之后,胡蝶也大叫一声,随即感到在她身上的男人身子一阵猛颤,然后一阵火热有力的滚烫射入她的身体,让她完完全全的接纳了他。
休息了许久,两人才从高朝的兴奋中清醒过来。
胡蝶推开贺亚承走向浴室,一边小小的埋怨,“你今晚真疯狂,我都差点死一回了。”
“这还不算疯狂,我还能更疯狂,要不要试试?”
“不要!”胡蝶说完抬脚就跑。
贺亚承光着身子去追胡蝶,“你不要,我要!又硬了!”
“你硬了关我什么事?反正我不想要了。”胡蝶冲进浴室去做清理,刚才贺亚承太疯狂了,她浑身都是汗。
“胡蝶,你就那么忍心让我憋着?那可是你一辈子的姓福,憋坏了你就舍得?”贺亚承说着也要冲进浴室,却发现门被反锁了。他一边拍着门,一边喊道,“快开门,胡蝶,我真要憋坏了!这正硬的可怕呢!”
“不开!硬的可怕,就自己解决!”胡蝶躺在宰里,才不理会门外浴望膨胀的某人。
她就知道他会追过来,然后缠着她继续疯狂的,可是她是真的没有力气再和他纠缠了,所以果断反锁了浴室门。
“胡蝶,你开不开门?不开我走了!”贺亚承拧着门锁椅。
“那你走吧!”胡蝶鞠了一捧水,水里还有一些花瓣,纷纷红红的煞是好看,低头一闻清香可人。
“我真走了!”
“嗯。”胡蝶应了一声,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你要是敢去别的女人床上解决需要,这辈子都别想再碰我一下,连说话也不要和我说了!”
贺亚承听见这句,心里一惊,有些虚起来,但嘴上却还是强硬的说道:“我哪敢啊!我就喜欢上你的床,或者你上我的床。快开门,我真心要憋坏了。”
“我累了。不想要了。”
“行。”贺亚承对着看不见的胡蝶点点头,看了看自己高涨的浴望之头,随手在一旁拿了个卡片,对着门锁一阵捣鼓,浴室的门就被他打开了。
他推开门,大大咧咧的走进去,一脸的得意样儿。
“你……你怎么打开的?!”胡蝶伸出胳膊指着贺亚承,但是由于伸出手的动作太激烈,所以水和花瓣一起被她甩出去,溅了贺亚承一身,其中几个花瓣还贴在他的头发上、脸上和脖子下。
贺亚承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瞬间黑了脸,这女人竟敢将洗澡水给他洒一脸?!
“噗!”胡蝶被贺亚承的狼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