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义却是听的微微一皱眉,并没有理会赵云的叫嚣,只是全力催动战马,朝着前面狂奔。存心要跟赵云比马的耐力、;
这让赵云神se一怒,却是没有丝毫的办法,只得带着兵马,紧紧的追在身后。
前面的吕义,似乎也是故意在等待白马义从追上来一般,并没有把并州军的速度提升到最大,而是不紧不慢,既能拉开与白马义从的距离,又让对方觉得,自己其实跑的并不快。
两拨的骑兵,就这样一追一逃,在夜幕下,形成两团模糊的yin影,越跑越远。完全把后面的黑山军甩在了后面。
赵云瞬间就是jing觉了起来。抬手就是让兵马停住!
“赵将军,怎么停下了!”有公孙家的战将疑惑道,冷冷的盯着赵云质问。他们是公孙瓒的嫡系,心腹中的心腹,自然知道公孙瓒对赵云不信任。此时又是见到赵云无故停下,都是心中起疑。
赵云自然感受到了众将的疑惑,神se不变,淡然道:“我们已经脱离了黑山军太远,并州军人数又多,追上去只是徒劳!”
“笑话!”挺了赵云的话,、一名中年武将冷笑着摇头,大声道:“我们是轻骑,对方是重骑,比马力,我们占着优势,只要不靠近他们,远远的骑she,这群并州军、迟早会被我们耗死!”
“对,就是这样,公子有令,要杀了吕义,这正是机会!”又是数名战将出言,不等赵云回道,已经带着自己的部下,继续朝着前面追赶。
有了人带头,千余白马,再度奔驰起来,纷纷饶过赵云,朝着潜面追去。
“哎!希望如此!”
赵云微微一叹,见到众人都是上前,他怎肯怯战。再说,他虽然名义上是一军主将,又如何指挥的动白马义从,这支公孙瓒的亲兵,只能是咬着牙,纵马向前。
黑夜前方,并州军依然在狂奔,丝毫没有白马义从放弃追击,就是停下来。甚至吕义的神se,都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只是吕义忍得住,张辽却是有些担心,时不时看看后面,疑惑道:“主公,会不会他们发现脱离了大队,不来追我们了!”
吕义摇头,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笑道:“他们肯定会追上来的。这次我们可是把他们惹火了,不管是张燕,还是公孙续,都是不会放过我的。”
话音未落,夜se之中,又是传来阵阵隆隆的马蹄声。吕义顿时闭嘴,只是专心的带着骑兵,在旷野之中飞速的奔驰,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让后面的公孙战将狂喜,巴不得吕义就一直这样跑下去。毕竟,重骑兵固然威力大,同样的战马负重也大,马力消耗,肯定比轻骑要大。
很多白马义从都是打着一个主意,等到并州军马力消耗光了,然后大家一拥而上,把对手乱箭she成刺猬。
于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原野上,两只骑兵,都是默契的没有交战,而是不断的本奔跑,存心比试坐下的马力。
这一追一逃,就是整整一夜。
但是,令白马义从震惊的是,他们追了一夜,个个累的舌头是吐出来了,前面狼骑兵,依然是没有丝毫力竭的迹象。
顿时,无数公孙家的战将开始嫉妒了,很多眼睛都是红了。
“该死的并州军,不是说他们四处流浪,穷的要死吗,怎么如今看上去,不但铠甲jing良,甚至战马也是上等,居然这么久,也没有力竭!”
白马之上,一名公孙家的武将出言,他浑身都是污黑,跟在并州军的后面,吃了一路的灰,气的脖子都是粗了一截。
“努力啊,他们快不行了,再好的马,也最多让他们坚持半ri!等追上了,都是我们的!”
又是一名战将开口,眼中露出一丝炙热。他的话,顿时让许多白马义从眼睛一亮,露出了贪婪之se。
“追啊!”
振奋起jing神的白马义从,变得斗志高昂,继续拼命朝着前面追去。天空,也渐渐的明朗起来,一丝红霞,从东方浮现,洒下了光和热。
狂奔了一天的吕义,顿时感觉到了一丝倦意。他挥手,命狼骑兵停了下来,迅速转向,布成了一个三叉邢的攻击阵型。
后面,白马义从姗姗来迟,人人都是累的大口喘气,就是胯下的战马,有的也是吐着白沫。
但是看到前面停下的并州军,追过来的白马义从,还是发出了胜利的欢呼,他们迅速组成一座箭矢阵型。
被众将冷落多ri的赵云,又被推到了最前面,处于箭头的位置,大家都不是傻子,直到并州军不好惹,还是让赵云出头,败了是赵云的责任,胜利了,他们的功劳也是少不了。
这让赵云心中立即就是腾起一股怒火。但是大敌当前,赵云强忍住一口气,重新接管了白马义从的指挥权,带着骑兵,谨慎的朝着远处的并州军逼近。
对面,见到白马银枪,气势汹汹杀上来的赵云,吕义拍了拍干硬疲惫的脸,朝着赵云微笑拱手道:“赵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哼!吕义,你今ri在劫难逃了,怪就怪,你不该得罪我们白马义从!”
有公孙家武将出面,对吕义厉声喝道。他们都是料定,狂奔了一夜的并州军,,马力已经到了极限,此时都是有恃无恐。
第一人的话音未落,第二人已经跳出来,神se狂傲的喝道:“吕义,你不自量力,敢与我白马义从为敌,今ri,我们就让你亲眼看着并州军覆灭!”
“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