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将在前,大军随后,并州军展开四路齐攻,天柱山在是险要,也要失守,先是赵云一方,势如破竹,杀入了山中。
随后,臧霸一方,同样杀入了山中,贼兵顿时大乱,山中喊杀震天。
“怎么可能!为什么会这样?”山上,陈兰雷薄大惊,他们不是已经挡住并州军的大将吗,为何其余地方还会失守?
但时间已经容不得他们思考了,天柱山被攻破,失去了险要,他们不过就是寻常的贼兵,心中已经胆寒,只能夺路而逃。
“完了,完了,山寨一破,我等皆死!”陈兰面若死灰,看着山中燃起的冲天大火,眼神惊恐,身躯都在颤抖。
“啊,诸位兄弟,跟他们拼了,杀下山去,我们还能有活路!”雷薄却是疯狂了,他怒吼,招集一批亡命之徒,却是率先冲出了山寨,朝着山下杀去,希望杀出一条血路。
山坡上,张辽已经杀到了山寨面前,突然见到雷薄领着人杀出来,微微一愣,随即就是一声暴吼。
紫se战刀狂舞,如紫电一般,在贼兵中飞速的闪动。数个贼兵满脸狰狞的冲上来,却只是感觉眼前一阵恶风,身体已经是四分五裂。
“杀!”
刀锋如电,铮铮作响,带动无数血水飞溅,张辽浑身都是鲜血,每踏出一步,脚下就有一个血se的脚印,战刀过处,摧枯拉朽,势如破竹,无人能挡!、
他就如同战神,以一人之力,挡住了数百名贼兵亡命冲击,就那么堵在了山寨的入口处,真正的一夫当关,万人退避;。
“啊,跟他拼了,冲不出去,我们皆死!”
雷薄大呼,在激励士气,可是他的声音却是开始颤抖、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绝望。随着数次的冲击都被张辽挡住,这种绝望,更是变成了疯狂。
“张辽,本将跟你拼了!”
山中喊杀声震天,越来越多的并州军杀了上来,雷薄心中一横,亲自提刀,朝着张辽杀去,刀声嗡嗡作响,这一击,雷薄真的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强大的力量,甚至带动的空气中都是产生了呜呜的声响。
“杀!”看到雷薄扑来,张辽神se更冷,紫se战刀如惊雷,挥斩而出的瞬间,竟然带出了条条虚幻的刀影。
雷薄大惊,想要躲避,却是骇然发现,自己的胸口一痛,他低头一看,却是发现一把锋利的紫刀,深深插入了他的胸口。
咚!
雷薄身躯摇晃,不甘的倒了下去,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连张辽的一刀都是接不住。
“天啊,雷将军战死了!”
雷薄一死,山上的贼兵大乱,很多人都是吓得丢了武器,跪地乞降。还没有等到并州军真的杀上来山来,山寨之内,已经黑压压的跪了一大片的敌军。
“陈将军,不好了,雷将军战死了,我们快逃!”
雷薄的死,很快就是传遍了山寨之中,正在山寨门口与高顺厮杀的陈兰大惊,手中一慌,刀法慢了一步,
高顺抓住破绽,钢枪如蟒蛇出洞,噗的一声,刺中了陈兰的肩膀,陈兰痛的惨叫,抽身就要后退,一群并州军一拥而上,把陈兰按倒在地上,生擒活捉。
等吕义带着一群袁军,缓缓的走上山来的时候,这里的战斗早已经是结束,满地都是贼兵的尸体,血水流了一地。残肢断臂,到处都是,场面十分的恐怖,还有一群投降的贼兵,浑身颤抖的瑟缩在一旁,满脸惊恐的看着吕义。
跟着上山的袁菲,脸se顿时就是一白,觉得脚步虚浮,浑身都是没有了力气,竟然不能迈动一步。
吕义看的好笑,连忙命人清理出一块干净的地带,又命降卒抬走了尸体,袁菲的脸se,这才好看了一些,只是脸se还是很苍白。
“主公,我抓住了陈兰!”
听说吕义上来了,高顺命人,押着五花大绑的陈兰走了过来,来到吕义面前,陈兰不用吩咐,咚的一声,就是跪了下去,大叫道:“吕将军,饶命,饶命啊!小人愿降!”
“陈兰,你这无耻之人,你背叛我父亲哪一天,可有想到会有今ri!”看到陈兰,袁菲是柳眉倒竖,苍白的脸上,却是涌起了一股杀气,冷然道:“来人,把此人推下去,斩首示众!”
“公主殿下,饶命啊!小人有机密事情禀报!情愿以此换我一命!”陈兰一见袁菲要杀他,赶忙挣扎着叫道。
“你能有什么机密事情?”吕义却是眉头一皱,虽然觉得陈兰不可能说出什么重要消息来,不过听听也是无妨。
于是挥手让士卒住手。
陈兰松了口气,赶紧朝着吕义道:“吕将军,难道你们不想知道,我为何会劫走军粮吗?”
“哦?这倒是怪了,你们为何会劫军粮?”
吕义也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陈兰雷薄手下也有些人马,但不过是一些贼兵,袁军的战斗力虽然不强,可是人数却是此二人的数倍,他们怎么会突然打起了袁术军粮的主意?
“难道你们劫粮,还有隐情?”袁菲的脸se也凝重起来,寒着脸,看着陈兰不说话,要听他的解释。
陈兰却是咬紧了牙关,沉声道:“除非你们答应我,不杀我,否则,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你没有资格与我谈条件,要说就说,若是不说,来人,拖下去斩了!”吕义也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袁术的军粮如何被劫,也不是他所关心的。
陈兰竟然还想用这样的条件来要挟他,吕义心中冷笑不已,眼中已经有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