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哥,你又要打仗了?”
甄宓却是看着吕义身上穿了一半的盔甲,眼神之中透出关心的神色。她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子,从蛛丝马迹,已经明白了大概。
甄宓没有再多问,而是温柔的上前,为吕义穿戴铠甲,袁菲也是赶忙上前,两女一起为吕义穿甲。
至于吕义为何突然取笑军市的事情,反倒是不重要了。
这疑更加让吕义感觉难受,伸出双臂,一左一右的揽住两女的腰肢,有些歉意道:“对不起,我答应过,这几天要好好陪着你们的。’
“吕大哥,别这么说,正事要紧,我有菲菲和小环陪着就行。”甄宓仰首,神情认真的看着吕义,柔声道:“可是你要答应我,千万要爱惜自己。”
袁菲没有说话,只是踮起脚尖,波的一声亲了吕义一下,妩媚的道:“驸马,我等着你回来!若是打了胜仗,有奖励哦…”
“哈哈哈…有你们的话,这次说什么,我也要打一个天大是胜仗回来!”吕义一左一右的拍了拍两女的丰臀,引得两女一阵娇嗔。
吕义的心中却是感觉很是温暖,虽然他知道,凭借自己的本事,哪怕冲锋在前,也伤大雅,但是有人关心的感觉,也是不错。
不知不觉,吕义发现,他不在是一个人在奋斗,他的身边,已经有了一群关心他的人。
三个时辰后,并州军全体将士就是收拾好了行装,在各自将领的指挥下,杀气腾腾的朝着江夏扑去。
一路之上,数江夏治下的县城风声鹤唳,以为并州军要开始攻城,但是吕义却是直接下令,绕过了这些小城,径直朝着山道的位置杀了过去。
…………
并州军一路之上,并没有掩饰自己的行军意图,消息迅速的传进了江夏城中,、立刻引起了数人的关注。
“什么,并州军怎么走了山道,太守大人不是说,山道已经崩塌了,不能过人了吗?”
“是啊,我也听说夏口正在征调大船,用来运送并州军前往新野,怎么他们突然改为走陆路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刚刚从扬州那边传来消息,吕义的手中,据说有着传国玉玺!”
江夏城中,人们议论纷纷,太守府内,黄祖更是脸色阴沉的吓人,死死的盯住周围数十名江夏武将。
这些武将,皆是江夏的翘楚,平日里自视甚高,可是如今,却是大气也不敢出,都是低着头,不敢出声。
黄祖一看,脸色更加阴沉,看向黄射道:“射儿,我们本想诓骗那吕义来夏口,谁知道他竟然直接前往山道,你说,我们追是不追?”
“追,必须要追!如今并州军获得玉玺的消息,已经是传遍了整个荆州,如今吕义又突然赶往山道,孩儿料定,吕义手中,八成是真有玉玺,若我们不追,事后襄阳知道,岂不是天大的祸事?”
黄祖点了点头,却还是有些迟疑,“那吕义手中,可有三千重骑,我们若是与他交战,胜算恐怕不大。”
“父亲,你怎么忘了,并州军骑兵厉害,我们不跟他野战就是,只需提前赶往山道,居中设下营寨,深沟高垒,但等襄阳大军一到,吕义必死!”
“没错,不愧是我儿,竟然想到如此妙计!”黄祖大喜,越想越是觉得有可能,当即就是下定决心,要调集兵马,堵住了山口,与并州军一战……
就在黄祖父子起兵,赶往山道的时候,并州军军营之内,吕义也与刘晔陈宫,还有杨弘商议着军情。
“主公,探子来报,那黄祖已经出兵,带着人马前往山道,若是黄祖在山道设下营寨,我军就危险了。”陈宫负责情报,此时有些忧心忡忡的道。
吕义的脸色也是一沉,若真是如此,并州军恐怕要真的被困在江夏了,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必须立刻赶去山道,片刻也不能耽误。否则,一旦让黄祖抢先设立营寨,并州军会很被动。
与众人商议了一下,吕义当即决定,抽调军中给所有战马,一共四千余匹,有选择骑兵中最精锐者,要日夜兼程,前去追赶黄祖。
虽然黄祖比自己早出发,却是步卒,吕义却是骑兵,速度更快,而且吕义打算再次进行双马奔袭,还是有机会追赶上黄祖的。
只要拖住了黄祖,并州军还是能与黄祖一战的。否则一旦等黄祖设立好营寨做起缩头乌龟,那可就被动了。
“子扬,这次要麻烦你与我们一起急行军了!”临走的时候,吕义不忘带上刘晔,毕竟黄祖的手下,可是有着甘宁这等猛将的,他可不敢掉以轻心。
刘晔也没有辞,痛快的答应下来。
大军启程,展开疯狂行军,这一次因为是追赶黄祖,吕义没有让士卒穿重甲,而是轻装急进,朝着山道追去。
与此同时,黄祖的大军,也是陆续走出江夏城,缓缓朝着山道移动,虽然黄祖不断催促士卒前行,到底是步卒,一日行走,最快也不过五十里。
而吕义的骑兵,却是全力赶路,昼夜不停,甚至双马轮换。
两天后,就在距离山道百余里处,前方的探子,终于是传来了发现黄祖大军的消息。这让吕义稍微松了一口气。
此时,全力奔驰了两日,吕义的两千骑兵,已经是又累又困,刘晔身为文士,更是脸色惨白,身体都是摇摇欲坠。
但是刘晔在听说了追上了黄祖的大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