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将军,我认为你应该答应曹操的条件,这对你最有利!”黄月英最是冷静,秋眸叮盯着吕义的眼睛,很是认真的道:“虽然你与曹氏有仇,可吕将军不要忘了,你如今不光是一个人,你的身后,还有千千万万的士卒,他们的性命,都在你的手中,岂能以私怨,而废国事呢?”
被三女好一阵劝说,吕义也冷静了下来。他不得不佩服曹操的手段了,这一手玩的妙啊,明知道双方有仇,还敢联姻。
偏偏自己还不能不答应,否则,双方的关系只会更僵,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再想赎回并州军的家属,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一个传国玉玺,可以蒙蔽很多人,但在曹操这等真正的枭雄眼中,也只能锦上添花而已,在自己手中,更是与破烂异。
只是吕义还是觉得极其不爽,竟然跟曹操成了亲家,以后上了战场,却是有些尴尬,可是这门亲事,他想反对也没有办法,许昌与汉中,千里之遥,他总不能这样杀过去。
不说没有那个本事,手下的群臣也不会支持!相反,大家还会极力劝说自己接受这个是事实。
毕竟如今并州军的敌人是益州刘璋,武都张卫,而不是远在中原的曹操!
想到这里,吕义只能是苦笑一声,准备接受曹操的条件。而且与曹操和解之后,他也能全力腾出手来对付刘璋。
双方勉强算得上双赢。
权衡完全利弊之后,尽管心中还有些不爽,吕义却已经能够冷静下来,就让甄宓提笔,写了一封回信,命曹操的使者快马送回许昌。
至于并州军的家人,已经提前被曹操送到了许昌,显然,曹操也知道,自己一定会答应他的条件。
所以,第二天,吕义就是带着兵马,玉玺,从斜谷出发,秘密前往长安之地,迎接诸将的亲人。
这期间,最激动的疑要属张辽等人,一路之上,他们都是走在最前面,一股焦急比的样子。
这让吕义又伤感又好笑,只能安慰道:“张叔,何必如此紧张,你现在好歹也是堂堂一方大将,若是如此失态,岂不是打击在虎子心中的威严形象!”
众人闻言都是有些发笑,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也渐渐的放松起来。大军一路前行,直到走出山谷,就见到远处一座曹军大营,建立在山谷出口处。
司隶校尉钟繇,更是亲自前来,负责与吕义接洽,也负责检验玉玺的真假,因为如今曹吕联姻,双方都是很放心。
钟繇乃是颍川望族出声,举手投足,贵气逼人,容貌更是威严比,是那种天生的贵人相。
见到吕义,礼数十足,繁琐的不行,害得吕义也不得不陪着寒暄了好久,才是递上玉玺,供钟繇查验。
钟繇倒也颇有气魄,玉玺到手,还没有查验,就是下令曹军放人,顿时,曹营之内,数男女,孩童,纷纷出来,呼唤自己的亲人。
吕义这边,许多人再也忍不住了,也是纷纷垂泪,上去认领自己的亲人,唯有张辽,则是死板着脸,立身在吕义身后,一副威严的样子。
这让吕义有些奇怪,正要询问,就在此时,人群之内,却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状如牛犊,大步翁声上前,哭道:“父亲,虎子终于见到你啦!呜呜……”
朝着张辽的战马就是扑了过来,张辽却是虎目一瞪,跳下马就是吼道:“混账东西,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忘了我如何教你的!”说罢,自己却是忍不住虎目含泪,一把搂住虎子嘘寒问暖起来。
看到这样的场面,吕义微微一笑,这些人随着自己出生入死,如今,他总算给了他们一个交待了。
旁边的钟繇也是检验过了玉玺,朝着吕义郑重拱手道:“吕将军,玉玺没有问题,多谢将军送归玉玺。丞相更让我传话,若在汉中有困难,吕将军但可向我长安开口,只要老夫力所能及,一定会尽力帮衬!”
“多谢钟司隶了!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不会客气的!”吕义干笑了一声,心中却是有些不爽。
显然,曹操也看出来了,自己目前最大的敌人乃是刘璋,而且明显不看好自己,这不禁让吕义有些生气。
不过他可不会让钟繇看出自己的情绪变化,淡淡的告辞了一声,就是带着并州军的家眷快速进入谷道,返回汉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