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贾诩一定会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自己插手,反而是多此一举。
吕义目前等的,就是汉中的弩车运来,其余的事情,他并不想太操心,交给手下人做就是了。
贾诩点点头,没有多言,拱手退了下去,开始针对韩遂的反映,做出了一番布置,没过多久,又是一匹快马,飞速的启程,朝着金城而去。
虽然并州军与联军剑拔弩张,但是要潜入几个探子,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很快的,奉命潜入的探子,就是重新来到了阎行的军营之外。再度送上一封书信。
亲卫不敢怠慢,慌忙拿着书信进去通报。
此时阎行还在军营之内,满脸的愁闷之色,随即想到再过两天,就要与韩遂之女成亲,阎行更是咬牙切齿,敢怒不敢言!
听到亲卫的脚步声也没有抬头,只是埋头喝酒,闷声道:“可是又有谁来贺喜,直接丢出去!本将没工夫见他们!”
“将军,没有谁来贺喜!只是有人给你送了封信!”亲卫恭敬的把书信高举过头。就要走过去。
只是还不容他迈步,一股劲风已经扑面而来,阎行几乎是扑着过去,抢过那封书信,打开看了几眼,脸色顿时阴晴不定。过了半晌,才是哈哈大笑,以手扶额道:“天幸如此,否则我岂不是做了那不孝之人!罢了,既然你们不仁,也休怪本将不义了!”
抬手挥退了战战兢兢的亲卫,阎行仔细的收好书信,想了想不放心,又点燃烛火,把书信付之一炬,然后才是端起酒杯,把残酒喝干净。
再抬头的时候,眼神已经露出浓浓的杀机!
“来人,备马!”
阎行冲着外面大叫道,随即仗剑起身,大步走出了军帐。没有让亲卫跟着,阎行一路在金城晃悠,渐渐的来到程银住处。
身为一方诸侯,程银的住处极为华美,金城更是程银的老巢,程家自然更加的有气派,但是唯有一点不好,那就是程银的正妻善妒,程银连续娶了三房小妾,都被正妻害死。
没奈何,程银只能在城中养了外宅,偷偷的养着小妾,不让妻子知道,这件事情,即使金城的百姓也是很少有人知道。却是瞒不住关中诸将。
前去门首,等到程银出门之后,阎行悄悄的跟在身后,尾随着程银到了一处三进院落的屋子面前。
看到程银昂首进入,外面只有一个心腹把守,阎行再不犹豫,昂首按剑,大步走了过去。
……
第二天一大早,一件事情,立刻轰动了整个金城!金城太守程银,被发现死在外宅小妾的家中,同时遇害的,还有程银的小妾一家以及一个亲卫。
因为程银的外宅远离闹市,少有人烟,直到第二天,才有路人经过,发现了门外倒下的尸体。
消息传出,立刻轰动了全城,马腾更是当场震怒!发誓要查出凶手,为程银报仇!然而就在马腾带着关中诸将前去查探程银的尸体的时候,却是意外的在程银的尸体边上,发现了一个用鲜血书写的马字!
“这不可能!”当见到地上用鲜血写成的马字的时候,马腾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他感觉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巨大阴谋。更是当场发誓,表明自己的清白,认为这件事一定是并州军的陷害。
韩遂候选等人,也立刻赞同了马腾的意见,认为是这极有可能是并州军的刺客所为,只是每个人在看到那个马字的时候,心中都是升起了巨大的狐疑。
联军内部,更是偷偷的流传了一则小道消息,说是马腾联合诸将抵抗并州军是假的,吞并诸将,独霸西凉才是马家的真正的目的。
流言一经传开,根本就是止不住。加上有心人的波助澜,马腾父子要吞并西凉的消息,不过几个时辰,就是连金城的普通百姓都是知道了。
韩遂等关中诸将顿时人人自危,马腾却是气的差点吐血!他这次是真正的冤枉啊,虽然有心吞并诸将,到底还没有动手。
马腾赶忙就是令人出面向诸将解释,再三发誓,表明自己的清白,罕见的,第一个站出来,坚定不移的表示支持的,竟然是韩遂。
但是韩遂更是建议,若是马家没有吞并西凉之心,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程银的兵马频平分给其余诸将,尤其是候选李堪两个实力最弱的诸侯。
此提议一出,候选等人立刻赞同,感觉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马玩等人也是纷纷附和,想要瓜分程银的兵马。
马腾直接就吐血了,更不可能接受韩遂的建议,而是直接命马超把程银的兵马全部编入自己军中。
这样的结果,自然不能让诸将满意,尤其是抱罕宋建,他本不属于诸将之列,一向是自立一方,与关中诸将井水不犯河水。只是听说并州军势大,害怕危及自己,才是出兵来援。
如今见到程银身死,马腾又吞并了程银的兵马,宋建唯恐自己会步程银的后尘,赶忙是趁着夜色,偷偷的带着部下跑回了抱罕。
而此时,马腾还在为程银的焦头烂额,直到第二天,才是听说宋建撤兵离开的消息,马腾差点没有气晕过去。立刻命人找来马超等人,前来军帐议事。
中军大帐之内,马腾脸色铁青,看着在坐的马超等人,愁眉苦脸道:“程银死了,宋建又听信谣言被盟而走,这可如何是好?”
马超闻言双目一寒,沉声道:“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