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这些胡饼,我卖了!”解决了军卒,吕义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扶起了倒地的老人。
他的笑容很纯净,没有丝毫的杂质。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吕义既然碰到了,他也会偶尔出手。、
“一些胡饼,用不了几个钱,壮士若是想吃,尽管拿去就是了!”老人满露感激,颤巍巍从木笼子拿出几个干净的胡饼,要送给吕义。
吕义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子,也不管它到底有多重,递给了老人,“我说过,你的胡饼,我全部买了,连同你的担子一起,老人家,拿了这些钱,换一个地方生活!”
老人衣衫破烂的可怕,上面的补丁重重叠叠,还是有还&那多破洞,露出里面被冻的青紫的肌肤。
这让吕义觉得很心酸。又脱下身上长衫,要送给老人。他所能帮的,也就这么多了。只要乱世不停止,这样的老人,随处都会出现。
金子金灿灿,在冬ri的阳光下,有一层朦胧的光晕。老人很迟疑,他在推辞,“多了,太多了,要不到这么多,壮士,还是你留着,你打了那位将军,还是趁早出城,不然会有大祸!”
老人掀开木笼,又是拿出几块胡饼,一股脑儿的要递给了吕义,催促他趁着军卒倒地,速速逃跑。
“老人家,你放心,我既然出手,自不会给自己惹麻烦!”吕义哈哈一笑,强行把金子还有长衫塞给老人。随后又是扭头,瞪着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军卒“给我记住了,本将乃是青州大将现住在大公子府上,你若要报仇,本将随时恭候!”
“大….大公子!”军卒神se震惊,感觉心中在抽搐,有一种大恐惧。他没有怀疑吕义的话,因为吕义脱下长衫后,露出了腰上的一块玉牌。
那是袁谭送给他的,ziyou出入大公子府邸信物。华贵非常,军卒一眼就是认出,吓得慌忙跪下去,拼命磕头道:“将军饶命啊,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滚!今ri饶你一命,若再让我听到欺负老弱妇孺,定斩不饶!”吕义呵斥道,赶走了那个军卒。随后挑着装满了胡饼的担子,转身就离开。
老人完全处于震惊之中,惊讶于吕义的身份。直到看到吕义的走远,才惊慌的回过神来,大声喊道:“将….将军,好歹留下姓名命,老儿我毕生感念……”
“老人家严重了,我不过路见不平,名姓不说也罢…..”
吕义摆手。渐渐的远去。他与老人,不过是一面之缘,恐怕今生都不能再相见。再说,并州军处境堪忧,吕义已经决定要低调,岂会出那个风头。
“这位将军,真正的是大好人啊!”有旁观者感叹,觉得吕义如此,才是真正的光明磊落,值得称赞。
“以前听说人大公子狡诈残忍,今ri见了这位将军的举止,我才知道,传言果真信不得!”
有一位白发老翁说道。他就是刚才出言帮助老人之人,在这群人中德高望重,他的话,得到了很多人的肯定,纷纷改变了袁谭以前的恶感。
吕义自不会知道,自己的无心举动,竟然又给袁谭添了一笔美名。现在的他,正抬着担子,顶着寒风,希望尽快赶回府邸去。
“我怎么就把长衫给脱了,失策啊…….”
吕义很后悔,暗骂自己怎么就心软了。脱了长衫才知道,这外面的天气,真的是了很冷。
一阵寒风呼啸而过,挑着担子的吕义立即浑身一哆嗦,,冻的鼻涕都流出来了。忍不住不要瑟瑟发抖,凄惨的模样,在加上肩上的一挑子胡饼,完全跟路上的货郎一个模样。
“咦,那卖胡饼的,还有吗,快给我来两块!”一阵马蹄声靠近,有人朝着吕义招呼,丢给吕义几块铜钱,催促道:“赶紧的,我家公子还要赶路!”
吕义立即暴怒,仰起脸大吼道:“老子的胡饼不卖!”然后,吕义就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之人。
“二哥,怎么是你?”来人,居然是几天没见的甄俨。甄二公子今ri披着一袭火红大氅,乃是名贵的狐皮,他此时正哈着白气,大张嘴,满脸古怪的盯着吕义。随即,甄俨爆笑出声。
“哈哈哈….吕义,尽然是你,怎么,并州军覆灭了,你只好在街上卖胡饼度ri…..”
见到吕义如此模样,甄俨心中畅快莫名,毫不客气的出言嘲讽,两人本就有大仇,甄二公子丝毫没有客气。当面就丢出一块铜钱,傲然道:“诺,我买一块饼!”
“我这饼,一千金一块!”吕义很郁闷,怎么好死不死,在这里遇到了大舅哥,真是丢脸,说话都显得没底气。
“一千金一块,你当这饼是金子做的?”甄俨瞪大了眼睛,拼命嘲笑道,他身旁的护卫跟着一起狂笑,态度很嚣张。
“这不是金子做的,不过却是我打算用来当作聘礼的,对了,二哥,你家在哪里,我这就给你送过去!”
吕义也怒了,拿出自己最大的杀手锏,他倒是想要看看,若是自己挑着一担胡饼去甄家,甄俨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但是出乎了吕义的预料,甄俨并没有爆发,反倒是目光森冷,透出一股傲然,冷哼道:“吕义,你以为你还能要挟我吗,实话告诉你,大将军已经有意与我家结亲,你手中的那东西,再也威胁不了我了!”
“是吗,看来我该拿着那封信,去跟大将军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