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拦住他!”杨丑大惊,指挥一群士卒把吕义团团围住。刷的一下,一排长枪组成一片刺猬阵,朝着吕义扎了过来,随后,又是一群戟兵,怒吼着冲来。
“吕义,你死定了!”
杨丑在狂笑,他神se欣喜,没有想到吕义会单人冲阵,指挥军卒上前的同时,已经提着一把长矛,朝着吕义杀来。
吕义连忙出刀阻挡,,钢刀在头顶舞出一个大盘旋,挡住了敌军最后一波箭雨,随即嗡的一声,与杨丑攻过来的长矛砸在一起,两人瞬间交手三合,随即迅速分开。
“噗!”
连续硬拼三招,杨丑明显不是吕义的对手,丑陋的脸上露出一丝红晕,被吕义钢刀上狂暴的力量震伤,忍不住咳血。
“快,杀了他!所有人都上前!”
周围的河内战将纷纷涌来,见杨丑受伤,都是怒急,开始指挥各自的亲卫围攻。
轰隆隆!
马蹄沉重,在践踏大地,震的整个地面都要摇晃。两千狼骑兵,发出凄厉的呼喊,张辽,高顺,臧霸,三员猛将冲击在最前方,就在吕义杀入敌阵后不久,先后撞入了敌阵之中。
“杀!”张辽发如血,浑身都被鲜血染红。他选择了最可怕的一点展开突击,直接面前成片的长枪阵势,就那么撞击而去,
他战刀狂舞,带出一片片死亡的腥风血雨,刺向他的长枪纷纷被斩断,随即马王咆哮,怒冲而上,直接把面前所有人的阻拦撞的粉碎。
河内军紧闭的长枪阵,立即出现一个巨大的缺口,无数士卒惨叫着,或者被张辽当场斩杀,或者被发狂的马王直接撞骨头断裂,在地上哀号。
“可恨,小小并州残军,也敢来我河内撒野!”
一名河内战将出现,拦住了张辽的去路,他面貌很是凶恶,脸上一条狭长的疤痕,直接拉到了脖子上,最恐怖的是他的双耳,都是只有一半,令人见之心寒。
“受死!”此人拿着一把巨大的狼牙棒,舞动开来,狂风都在呼啸,周围很多士卒躲闪不及,被狼牙棒扫中,立刻血肉模糊,脑浆迸裂。
“好残忍的手段!”张辽满脸怒容,在震惊此人的毒辣,竟是丧心病狂到了连自己手下的士卒都不放过。
凡是阻挡他前进的士卒,必被棒杀。
“聒噪!”
此人终于冲了过来,直面对张辽,手中狼牙棒鲜血淋漓,还有碎肉骨渣,呼啸着砸向了张辽的天灵盖。
对此,张辽只是轻轻抬手,以战刀格挡,就听到铮的一声爆响,随即,狼牙棒划着弧线,被战刀磕飞了出去,砸中一个士卒的脑袋,立即让他脑浆迸裂,死于非命。
“怎么可能!”那人吃惊,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交手只是一合,他的狼牙棒就被张辽磕飞,这感觉太不真实。
“你是何人!”河内战将惊恐,知道不是张辽的对手,他一边说话,拖延时间,一边却是拨马,准备逃命。;
“某家,乃并州军张辽张文远!”马王咆哮,战刀如惊雷,张辽瞬间追了上去,一声爆喝,把敌将连人带马,斩成了两段,鲜血和内脏,立即流了满地,场面恐怖无比。
周围的河内军,立刻吓得四面逃散,空旷了一大片。
“杀!”
高顺冲入了戟兵阵中,这一次,他遇到了两个河北战将的围攻,附近的戟兵,也是怒吼着围拢,长戟挥动,上马勾人,下马勾马,喊杀声震天。
“死!”
高顺神se冷漠,钢枪刺出,如同根根冰锥,一抬头,刺死一个武将,、一转身,又是抽翻一大片的士卒。
他在不断朝着吕义靠近。
“拦住他!”
杨丑杀了过来,打不过吕义,这令他非外恼怒,于是选择了相对沉默的高顺,长矛如电,怒杀而来。
他的武艺,本就是不弱,乃张扬手下大将,名震河内,此时含怒出手,手中的长矛,犹如一条银蛇狂舞,刁钻而又狠毒,
只可惜,杨丑遇到的高顺,嫉恶如仇,最恨不忠的高顺,
他一声吼,本就冰冷的眼神越发的恐怖,钢枪之上,爆出数十团枪花,仿佛一朵繁华在怒放,
周围的士卒,立即惨叫声一片,很多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上已经出现了一个血洞,然后鲜血狂奔,染红了天空。
“啊!”
杨丑被一朵枪花扫中,肩头的铁甲当的冒出火星,随即扭曲,变形,从甲胄上脱落下来,当啷落地。
“逆贼,今ri就是你的死期!”高顺发狂,长枪再度抖动,身体附近全部都璀璨枪头,一股股血水,仿佛喷泉,从四面八方的士卒身上狂she而出,全部喷到高顺的身上,他所过之处,身后有血水在趟!
“快,一起上,斩杀此人,眭固何在,快要助我!”杨丑大吼,负伤而退,继而狂呼,叫来一个面如豺狼的凶恶武将,要挡住了高顺。
眭固没有吭声,他双目似血,蜂目狼身,使用一把铁骨朵,朝着高顺就砸。
就在此时,又是一员猛将杀到,臧霸声若牛吼,疯了一般撞入敌军后阵,、杀的那里人仰马翻,冲出来的时候,正好截住眭固,两人二话不说,瞬间厮杀在一起。
武将之间斗的激烈,狂冲过来的狼骑兵,则是更加的疯狂,他们不用人吩咐,已经自动组成一条条钢铁洪流,仗着jing良的铠甲,雄壮的战马,以一种极度野蛮的方式,在敌阵之中横冲直撞。
河内的步卒虽然拼命抵抗、但狼骑兵的攻击太猛烈了,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