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前面的可是王将军,在下尹楷,有一句话告诉将军,你想要毛城,可以,只要你能打败城外的并州军,尹楷二话不说,当即弃掉毛城,绝不敢阻拦将军半步,若是不能,那就怪不得我了!”
见到王当出现,尹楷心中大定,擦了把脸上的汗水,背着双手,故作从容的说道。他的话,立即就是让城头的守军激动起来。
竟然还有援军!
这无疑是让很多绝望的士卒,重新升起了一股斗志。
城外的王当,却是脸se大变,惊喝道:“那守将,你说清楚,什么并州军?高干那厮不是跟匈奴单于交战吗?”
王当不得不心惊。黑山军,此次可是全体出动,把老巢的jing兵全部都是掉了出来,之所以这样做,是张燕反复确认,最终肯定,匈奴单于却是跟高干杀了起来,这才放心出来。
若是万一高干突然又跟匈奴人和解,这对于黑山军无疑很是不利。
尹楷见王当脸se难看,知道是贼将误会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心中却是记挂着信上的嘱托,只能叹了口气,如实说道:
“王将军,你放心,不是高刺史的兵马,而是吕义的三千并州军!我已经收到消息,吕义的大军,已经在赶来毛城的路上,他的后面,还有数千人的步卒紧随其后!”
“若是你能打垮这支并州军,我尹楷二话不说,毛城拱手相让,若是你不能没信心打败他们,还是趁早撤兵,请张大帅前来再商议!”
尹楷眼也不眨,把这本该是绝密的消息,很是直接的透露给了王当,希望他退兵。
“哈哈哈……..”
听了尹楷的话,王当先是一愣,继而,却是狂笑起来,大声道:“我呸,我当是哪个并州军,原来是那吕义!若是吕布亲来,我王当还能顾忌一二,如今吕布都死了,你却拿一群落水狗来吓唬本将,可恼,可恨!守将,问你最后一遍,降不降!”
“王将军,我说了……”尹楷大急,这可与他想的有些不一样。他原本的计划,是透露吕义的行踪,以此转移黑山军的注意力,使的王当不再进攻毛城。
谁知道,王当听候,只是一脸的不屑之se,竟是依然要强攻毛城,这立即就是让尹楷感觉措手不及,慌忙还要再说。
只是,王当哪里肯听尹楷多言,冷笑一声,大喝道:“传我军令,全军攻城,城破之后,满城男女,全部斩杀!”
“将军有令,攻破城池,大屠一ri!”
有黑山军士卒,大声的传递了王当的军令。顿时城外,战鼓雷动,无数人厮吼双眼血红,皆是嗜血非常。
几乎就在军令下达的同时,无数士卒,已经是疯狂朝着毛城冲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城头之上,尹楷脸se惨变,王当的反应,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但是黑山军已经展开攻城,天地,已经被战鼓声,还有喊杀声撕裂,他就是再想与王当交谈,都是不能。
“大人,快下令让民壮上来!、邺城不是派了援军吗,我们只要坚守,还有一份希望啊!”
有守将奔来,大声的吼道。
“对,对,快让大家都上来,千万不要让这群贼寇进城啊!”
尹楷脸se惊恐,黑山军可是发话要屠城的,他自不会再抱有侥幸心理,只得惨白着脸,慌乱的指挥士卒涌向城头。
“哼!真当老子是笨蛋,邺城出兵,最快也要明ri抵达,趁着有时间,先灭掉毛城再说!”
王当冷笑着,看着一群群黑山军疯狂的朝着毛城涌去。脑中,却是想着尹楷刚才的话,最终,他还是派了一个士卒,把并州军出现的消息,给张燕送了出去。
……….
轰隆隆的马蹄声,不断的敲打在大地之上。数千匹战马,都是喘着粗气,没命一般的疯狂奔跑。
马上的骑士,几乎是每过一段时间,都会突然的停顿一下,换上另一匹战马,然后继续前行。
唯有吕义的乌云驹,始终是jing力充沛,奔驰在最前方。漆黑的马蹄扬起,瞬间的带出无数的沙尘,大军所过之处,尘土遮天蔽ri,如同一层小型风暴一般。
大军在一处平冈边上停了下来。
此处,绿草青青,远处一座低矮的山丘,光秃秃的林木,已经生出了新芽,一群飞鸟在其中欢叫。充满了勃勃生机。
“在前进十余里,就是毛城了!”
吕义浑身都是尘土,冷硬的脸上,被残冬的寒风吹的干紧。张辽等人的情况也差不了多少,都是灰头土脸。
好在平冈的边上有着一条溪流,水很清澈,可以看见底部的泥沙。吕义赶忙下令,大军休整。
除了派出去的探子,原地jing戒的士卒,其余的将士,都是一窝蜂的跑到溪水边上,大口的喝着清水。
吕义也是走了过去,捧起一捧清水,洗了把脸。然后又是牵过乌云驹,让它也喝几口清水。
又是寻了一块的枯草地,就那么直接的躺了下的情况到底如何了。
毛城。
战鼓隆隆,喊杀震天!
黑山军已经冲到了城下,、无数的云梯竖起,然后,一群群悍勇的士卒,咬着长刀,入猿猴一般,拼命的朝着城墙上爬去。
“坚持住啊,大家一定要坚持住!”
毛城之内,许多的士卒,脸se都是苍白一片;黑山军的进攻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