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老弱病残快的一部分就上了坡,而则一些断腿的骷髅,则开始缓缓的下坡而行,因为他们的腿如果再继续上,就会被赵括那速度较快的百人所拦住,从而缠住我的兵卒,
一旦被缠住,以他的队伍实力來说,就可以定胜负了,
那么现在这么一來,我的兵卒就分成了两部分,断腿的近百人在一边前行,一边向着下面斜跑而去,
赵括前方速度较快的百人,则不再等待后续慢点的,径直飞掠朝着那下坡的残疾队伍,势要直接杀死那百人兵卒,
“冒险者,懂得取舍,很不错的选择,这百人我就为你收下了,”赵括露出一丝笑意,
而在他的先锋快兵接近老弱病残时,忽的,他脸色一变:“怎么会,你的那些最后慢兵卒怎么能有这么快的速度,,”
在土坡上,跑的最尾的两百老弱病残突然爆发了堪比最快的速度,这是赵括沒有想到的,
其实最快的老弱病残被我放在了中间,随着残疾兵卒吊车尾的下坡,那藏在中间最快的兵卒,成为了他口中的最后慢兵卒,
这么一來,他的先锋距离后面兵卒有一段距离,而我除了下方的百人残疾队伍外,还有俯冲而下的两百最快老弱病残,足足三百人,前來吃掉他的一百五十多最快兵卒,
本來就是最快的兵卒,此刻加上俯冲,无论是攻击力还是速度,都有不少的加成,全部冲进了赵括的最快兵卒,
他神色有些凝重:“看來我还是轻敌了,积累了先辈经验,后世的冒险者果然不同凡响,不过想要吃掉我这些精锐,不付出相同的代价是不行的,”
他一握拳,而后他那些士卒拼命的集火攻击,想要尽可能的杀伤我的兵卒,
本就是老弱病残,此刻被集火,更是损失很快,要不是有近三百人,估计就会被他的组阵反制,真不愧是一位名将,
不过集火也不是沒有代价,毕竟等于放弃了防御,刀刀入肉,而不知不觉间,三百老弱病残开始了微微的调动……
“竟然只杀了你一百一十多人,”
很快落幕,赵括的脸色有些不敢相信,他的精锐在不要命的血拼时,却仅仅只杀伤了不如他的死亡数,这可是老弱病残,并不是与他战士匹敌的同阶战士,
又看了一会战场,他才明白过來,神色凛然:“好算计,用那些速度较慢的残疾队伍,來填堵我精锐的刀口,并消耗他们的气力,最终來灭掉我精锐,看似杂乱无章的摆兵,实则暗渡陈仓,”
赵括逐渐从追杀,转变为凝重的防御,虽然他还有两千八百多精锐,可对于这种拉开距离的战斗,他却失去了速度最快的先锋,所以处在了一些被动,
当局者迷,这话在什么时候都是适合的,赵括的思维不知道太大的变通,而且想事情都是古人的那一套,现代人的思维之快能够稳压他一些,
不多时,就再次借助一个大坡,悄悄分散追尾袭击了他的最慢队伍,处于谨慎,他也不敢前去追逐,只能一边追逐前面的敌人,一边防御后面的敌人,
游击战术的确是非常适合以少打多,敌进我退,敌退我扰,挑磨对手的耐心,而游击战最需要的速度,也是赵括队伍沒有的存在,所以想要追逐,更是无力,
一而勇,二则竭,三而衰,从开始斗志昂扬的追逐,到被骚扰的无力,最后就是现在的1200对1600的人数,
赵括很难想象,他明明比我的兵卒还要多,还要强,却被磨杀到了1200的程度,死伤过半,也可以说沒有伤亡,因为速度一旦慢下來,就会被速度最快的给蚕食,
为了保存实力,赵括总是小心翼翼的操控,却未发现我的在于尽量伤,用我手下战斗力最差的,來伤那些战斗力较强的,让他们速度降低,进而被蚕食,
刚开始还沒有什么,随着后來的局势发展,差距就越來越大,赵括剩的都是战斗力并不是太强的,而我这弱的早已当成了诱饵,为杀伤他较强的兵卒而死了,
“这是什么古怪的打法,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本将在父亲的兵书上听都未曾听说过,”赵括脸色不太好看,
别说他父亲的兵书,就连孙子兵法都沒有,他要是听说过,才是奇怪了,毕竟这是当年民国时代弄出來的打法,离战国时代差了好多,
最重要的,是系统将他不知变通的属性刻画的淋漓尽致,如果早一点发现这个局势,及时进行收缩防御,控场,而不是常规的进行控兵,也不会被消耗掉这么多,
现在成了我的老弱病残围住了他,想要尽可能的矮个子挑高个子拼杀,我的老弱病残中的精锐并不参战,保留精锐的实力,
这么一來,他的兵卒的实力就越來越弱,而我的虽然变得有些少,但都是成为了精锐,这让赵括很不好受,
局面开始向着当初长平一战倾倒,白起也是这种佯败,然后拖拽战术,围困乱他军心,断粮乱他军心,最后逼迫赵括亲自带兵而出突围,
最终落去埋伏,从而被杀死,军心本就很乱,再失去了统帅,自然就溃不成军,这才能有白起坑杀几十万的机会,若是执意血拼,秦军绝对会元气大伤,
“局中……”
看着节节败退的精锐,赵括也长叹了一口气,原本是一边倒的战局,却现在相反了过來,即将败场,
他侧身一笑:“冒险家,你果然不愧为能够登上拜将台的人,并能拔出这笙旗,使用的战术都是耳目一新,让人敬佩不已,”
我不动声色的关闭了百度战术搜索,点头笑道:“赵将军也是奇人,随意摆写阵局,就让我绞尽脑汁,勉强获胜,”
“非也,”他收回长剑,郑重道:“我太过于固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