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浅?”他惊讶出声,“你们?你?”
“老何,你别误会……”看到他充满了怀疑,我赶紧想向他解释。
“原来是你!”他说道,“最近工会的事做得事事不如意,消息又总是走陋出去,我还在想究竟是哪里出了事,原来竟然是你!”
“不是,老何,你听我解释!”我解释着,希望能够打消他的怀疑,“我没有欺骗你!”
“那你怎么和他在一起?”他指着我,质喝得更加大声,“那你说,你明明和他认识,但在我们面前却装作不认识,你究竟是何居心?难道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他?我?”我的确解释不出。
“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们在我们面前装作不认识,分明就是故意的!”他指着我,毫不客气地质喝:“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你和他早就勾搭在一起,你说,你接近我们,是不是就是想知道我们的计划然后向他通风报信?亏得我还这么地相信你,原来你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人,你和这个人狼狈为奸!”
他骂得痛快,可是我却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老何,你先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
“我不会再相信你的!你这个奸细!”
“我承认我没有向你坦白是我的错,但是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如果不是你们被我撞见,你会坦白承认吗?”
“你听我解释好吗?”
“这里是病房,请不要在这里大喊大叫,”我和何雨东情绪激动,吕詹却语气闲定地突然出声道。
何雨东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向着吕詹说道:“我告诉你,你不要枉费心机了,我们是不会对你妥协的,更不可能和你同流合污,做昧良心的事!“
“真的吗?你倒很有立场!”吕詹站起身来,将手插在裤兜里,一边走向何雨东,一边笑着说道。
“多说无益,我们不会向你妥协的!”
“你只是个工会主席,你父亲的话才算数,你说的可不算数!”吕詹似友好的拍了拍何雨东的肩。
可是何雨东毫不客气地将他的手甩开了,还冷哼一声说道:“哼!我父亲?连我这关都过不了,你还想拉拢我父亲,告诉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的好!想收买我父亲,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你真是这么自信?”
“因为我相信我父亲,他是一个正直的人,他总在教导我们,做人在行得正坐得直!”
“我相信我的诚心能感动你父亲的,我有信心让你父亲与我合作,至于你嘛,应该要听你父亲的!”
“你是在做梦!”
“我开出的条件将是他无法拒绝的!”吕詹说得轻淡,但是却让人感到不容置疑。
何雨东咬了咬牙,恨恨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将门一摔,“砰——”地一声响,他摔门出了去。
“吕詹,你要胁迫何教授吗?”何雨东愤慨离去,我毫无办法,又听吕詹话语中带有威胁的意思,我质问他道。
“医生说你不能太过激动,”他没有马上答话,过了一会儿,才清淡地说道。
“回答我,你想怎么威胁何教授?”知道他做事狡诈阴险,我定定地盯着他,冷声问道。
他也定定地看着我,神情有些微怒,不过,半晌后还是缓和下来,说道:“有句话叫金诚所至,金石为开,我只是想以赤诚之心感动他罢了。”说着嘴角一扯,淡淡地笑了笑。
他这一笑,我更是担忧。吕詹,你究竟又想干什么?
“你……”我还想再斥责他,可是头脑却突然晕眩,幸而他觉察到我的异样,眼疾手快地将我拥住,我才没有栽到地上。一个力道将我打横抱起,放到柔软的床铺上,我感觉好转,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他紧张的面庞神色这才缓和下来,心里也是有说不出的感动的。
“让你不要太过激动,你偏不听!”他像斥责小孩一般对我说道,这样责怪的语气,让我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到邱奕辉弃我而去,就算是重情重义的何雨东,在看到徐丽莹性命垂危的情况下,也会将我撇在一边,只有他,对我一如继往的呵护……想到这些,让我又是觉得凄凉,又是觉得窝心。
但是,他又为什么是他呢?他让我猜不着,看不清也摸不透,他待我再好再体贴,我始终觉得,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好好睡吧,别想太多,很多事用不着你来操心,少了你,地球仍然转,”他替我捋过被子说道,“只是……”
“只是什么?”看着他露出的狡黠笑容,我颇为好奇的问道。
“只是我不想失去你,”他笑了一笑,说道。
人毕竟不是铁打的,我身体本来就每况愈下,今天又抽了这么多的血,现在躺下来,再加上他的柔声慰导,我便浑浑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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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我穿过一片白茫茫的雾气,又见到了那个名叫志超的俊逸男子,他正将拧好的毛巾盖在躺在小床上的小女孩头上。
“志超哥哥,我不要吃药,药药好苦,”小女孩用稚嫩的声音央求道。
“听话,把药吃了,要不就带你上医院打屁股,”男子作出严厉的声音道。
“不嘛,药药好苦,”小女孩摆着脑袋说道,头上的毛巾滑了下来。
“小闻竹要听话,要不志超哥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