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刺耳的尖啸声瞬间由远至近,一支长枪携着厉风直刺曹瑾心脏。穷尽的“秽”疯狂地侵染着周围的一切,就连原始螺旋力汇聚而成的火焰都难以将其除尽。
污秽、不洁、堕落、恶心、暴虐……种种负面情绪不停地冲击着曹瑾的心房。万幸她此时已是圣魂觉醒的人族圣人,天生对这些东西有极强的抵抗力。不然哪怕是只沾上一星半点的“秽”都能瞬间污染身心,如果不及时医治的话就连精魂之火都难逃一劫。
曹瑾下意识地向旁边一滚,反手就是一剑。制式圣剑荡起凶猛的烈风,吹得身后偷袭之人连连后退。这还是她留手后的结果,否则剑风就该是弧形剑气了。
beerker艾蕾莎双目赤红,哪怕身形不稳也要刺出第二枪,仿佛眼前之人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似地。幽黑一如深渊的铠甲上此时燃烧着星星点点的翠绿火焰,银白色的长枪更是烧得如同火炬一般。
追寻希望而前进的原始螺旋力是世间一切负能量的克星,污染万物的“秽”自然也是其中之一。如果beerker艾蕾莎用这“秽”为燃料踏上希望的螺旋还好,可惜她现在只是本能地驱使着“秽”,自然难以逃脱净化的宿命。
“beerker艾蕾莎,你在搞什么!”少女堪堪架住直刺要害的长枪,有些气急败坏地叫道。笨蛋许天时明明已经用令咒让她不可以伤害自己和其他人了才对,为什么她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挣脱?话说自己也没招惹她啊,这个beerker干嘛突然发疯!
“呃啊”beerker艾蕾莎狰狞的脸上燃烧着螺旋之火,但这绝不是螺旋爆发或者螺旋超爆发的现象,而是被攻击的样子。她的声音中除了痛苦就是憎恨。前者是因为烈火焚身,后者则完全让人摸不到头脑。
“!”曹瑾险险地地躲过一击,枪尖几乎是擦着脸蛋过去的。那令人作呕的“秽”让她汗毛倒竖,怎么看怎么像炸毛。
“呼……呼……呼……”beerker艾蕾莎不得不停下喘息,螺旋之火的伤害对她越来越大,甚至连腿脚和手臂都难以活动了。但即便如此她仍旧死死地盯着少女不放。仇恨之情溢于言表。[
曹瑾此时真想拔出管型圣水泼她一脸,估计这能让她清醒一下也说不定。不过想想后她还是放弃了,自己又不是时空管理局的白色恶魔,没必要一边说着“给我冷静下”一边毫不留情地展开近距离炮击射人一脸。
那个白色恶魔还在寺子屋里被折磨呢……
“阁下,这是?”乔治抬起朗基努斯之枪,皱眉问道。圣人的亲和力让他并不想和少女动手,反而眼前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更符合被净化的标准。如果真要打,他宁愿和眼前这玩意儿大战三百回合。
“和你没啥关系……”曹瑾摆摆手,接着突然话锋一转。“当然,你要是想管的话我也不拦着。”
乔治如释重负地点点头,严肃地道:“如此,就请阁下稍稍退后,我会尽快净化眼前这个污秽的异端。只是阁下,刚刚您为什么要和我开战?”
曹瑾解开手中圣剑的结构,耸耸肩道:“我觉得你身上有顽疾,想帮你摘掉。剧烈战斗之后可以更轻松地解决问题。不然你以为我闲着没事找架打么?”
“多谢阁下,我的问题劳您费心了。”乔治低头行礼。恭敬地道:“这次战斗之后还请您帮我摘除病患,毕竟患病之身难以为吾主尽最大的力量。”
曹瑾挠挠脑袋,道:“行啊,到时候肯定帮你。”
乔治恭谨地行礼后便提起长枪,毫不犹豫地冲向beerker艾蕾莎。他是为主而战的战士,必须将一切都奉献给自己的信仰。身体当然也不例外。抱恙之身自然多有不便,哪里有万全之身来得便捷?
曹瑾不解地看向另一边,小声嘀咕道:“死狐狸,你到底想干什么?”
另一边。
“这种变故么……哀家也去帮帮看吧。”祸灵梦磕灭烟袋插回腰间,起身便想去帮曹瑾。眼前这情况完全不在九尾狐的计划之内。而且柳璃也没有出手的迹象,光靠曹瑾一人恐怕难以解决。那个beerker再怎么说也是天时的英灵,圣人动起手来难免会束手束脚的。
“博丽巫女,不必去帮忙哦。”九尾狐仿佛和她心有灵犀似地突然出现,一边摇晃着尾巴一边微笑着道。
“狐狸,这里仅仅只有你与哀家二人。”祸灵梦从容地停下脚步,回头望向九尾狐,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可以和哀家说说,你究竟在打些什么鬼主意吗?”
“啊哈,被发现啦?”九尾狐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天衣缝地卖了个萌。[
“你当哀家这魔神是白当的么?”祸灵梦干脆直面对方,身上隐隐传来阵阵压迫感,“你的演技对天真的人来说倒还算是可以,只是瞒不过哀家的眼睛。”
九尾狐耳朵抖了抖,面上商用微笑慢慢隐去,平静地道:“博丽巫女,你还真是和蓝姐姐说的一样呢。果然啊,人家的罪是骗不过你的么?”
“不用试探哀家的底线。”祸灵梦眯起眼睛,血液转化为赤红的螺旋,隐于血管中悄悄地流淌着,“你的试探,于哀家用。”
九尾狐摇了摇尾巴,严肃地板起脸地道:“博丽巫女,人家的事情暂时还不是说的时候。但你可以放心,论如何人家都不会伤害到超红莲团的。这里可是人家的新家呢,谁会去破坏自己的和睦家庭?”
祸灵梦心中暗叹,自己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