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雨柱拎着五斤拌好的猪头肉、十个拆开的猪蹄、五斤卤鸡爪子还有二斤油炸花生米。加上四瓶白酒。
保卫科的小屋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张强也没想到何雨柱这么够意思。他是当兵出身。交代好了外面值班的换岗的事以后。
把两个桌子一拼,让手下兄弟们去厂会议室拿了7个大搪瓷果盘。把东西一分,准备好的水杯分完了酒,撸起袖子说道:
“兄弟们,何主任今天可是来感谢兄弟们的支持的。感谢的力度怎么样,你们也看到了吧。以后何主任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哪个小兔崽子朝食堂使劲儿不跟我打招呼,我饶不了他。来,一起喝一口。”当兵的人的冲劲也起来了。最后一句话喊的特有气势。
“这么多年兄弟了说那些干嘛,喝。”何雨柱一脸倔强的举起了酒杯干了一大口。
“来,赶紧吃菜,这猪蹄跟鸡爪子,我让马华卤了整整一下午,绝对入味。”
这群小子也没跟他客气,桌子上是筷子飞舞啊。
何雨柱则是跟张强在一边抿着酒一边慢悠悠的吃着。
“这种情景,让我想起了我当兵时候,打了胜仗,领导赏了二斤地瓜烧,我们吃着炒黄豆就着酒,就跟现在一样的气氛。真是怀念啊。”
“张哥才多大啊,就这么老气横秋的怀念过去了。我听说过你在部队时候的事儿,今天咱们高兴,不提那些个。现在的生活不就是你们努力得来的吗?”
“嗯,柱子你真的变了。我原来以为你这辈子就是个厨子了,没想到跟许大茂打了一架真的变了。”
“嗨,人不经事儿怎么成长。我都25了还没娶媳妇,听到他传的话我才反应过来。这么多年报恩反倒把我自己婚姻给耽误了。”
“跟张哥我也不藏着掖着,我听到传言后想了一个多小时,把我从帮助秦淮茹家开始到那天,我通透的想了一下,真是幡然悔悟啊。”说着举起了酒杯跟张强碰了一下。
“你现在也不晚,现在看来,那些个事儿对你来说反而是好事了呢,你说是吧。”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说这人生,除了吃喝,也就是名利了。要不是为了名,他们合起伙来算计我,放我原来的脾气我都恨不得杀人了。就这,易忠海还对我各种不满呢。”
“那个老绝户,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也听说了,他是你们院的一大爷,表面忠厚,你如果想明白了,他就是在那找养老的呢。
他在厂里是技术大拿。你别跟他翻脸,事对事儿。要不然以后你想往上走,他那些个徒子徒孙不得给你背后捅刀子啊。
他们不想给他养老,但是收拾不给他易忠海养老的人,顺带着表达一下孝心那不是惠而不费的事儿?”说着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嗯,我也担心这个,要不然上次开会我就直接跟他翻脸了。1700块钱啊,让我给寡妇家当彩礼,我就是把溥仪他小姨子娶回家也要不了那么多钱。这么多年我给他惯得,拿我不当个人了。”
“你有数就成,他也不能把你怎么样。等你结了婚,他也就彻底的绝了心思。”
张强跟何雨柱在那喝到10点左右,就各自找了个位置躺下了。屋里生着炉子,一点也不冷。盖上军大衣,何雨柱也不管脏不脏了。躺下就睡了。
11点左右,保卫室的门被敲响了。张强马上从床上起来了。如果是自己人肯定直接就推门进来了。
肯定是外人,他也没叫醒何雨柱,起身下床穿上鞋,就去开了门。
“呦,易大爷,您什么事?怎么还带着秦淮茹啊,这是在哪被欺负了?下班时间场外的事也不归我们保卫科管啊。”
“嗨,张主任,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把你给吵醒了。那什么,我们来找傻柱的。”易忠海听张强语气不善,以为是大半夜的把他给吵醒才这样呢,他哪里知道他跟秦淮茹在张强心里是个什么东西。
狠狠的瞪了一眼在旁边支棱耳朵听热闹的值班的。
转身说道:
“这大半夜的找何主任干嘛,他喝多了。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不成吗?”
“那什么有点事儿,挺急的,您帮我把他叫出来,说完话我俩就走了。”易忠海说道。
“您都这么大岁数了,不知道喝了酒的人,睡着觉突然见风肯定感冒吗?怎么着何主任是您儿子吗?这么糟践人。行了,大冷天有什么事儿进屋说吧。”说完也不等易忠海回话就开门进屋了。
开了灯揉了揉眼睛,把杯子里的水续上,坐到自己床上,等易忠海跟秦淮茹进了屋,指了指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桌子道。
“你俩坐那吧。“
“我跟柱子是兄弟,他喝多了,这大晚上的没有急事你俩也不可能过来找他。有什么事跟我讲讲吧,能处理的我这个保卫科长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易忠海跟秦淮茹对视了一眼,看秦淮茹红着眼睛扮可怜,就自己直接上了。
“这不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趁着傻柱家里没人,爬窗户进屋找吃的。正好被巡逻的警察给抓个正着吗?现在孩子被警察带到派出所了。
我跟着打听了一下,要送到少管所去。秦淮茹婆婆听说了以后直接晕倒了,我这不寻思找傻柱去派出所跟人家说一声,自家孩子找点吃的不至于给关起来嘛。”易忠海说道。
“好家伙,又是这个棒梗。不是前几天你们院开会就是讨论他偷何主任家的东西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