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镇民们才算安下心来,直到把那年轻道士送到老者的家里,镇民们才慢慢的散去。老者为那名青年道士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宴,那道士只草草吃了几口,便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那青年道士便随老者出了门,门口早有一大帮的镇民在等候,那青年道士无奈的笑了笑,便率先的走了开去,在镇民的引领下,他来到了那书生的坟墓前,黄土依旧没有被掩埋,留下了几段已经烧成黑碳的棺材板,里面仿佛还夹杂着几节碎骨。
那青年道士皱了皱眉,镇民们也不敢出声,最终,那青年道士叹了口气,随手招出了五张纸符,只见他嘴里念念有词,随手一扔,那五张纸符便落在了土坑的四周,还有一张落在了坑内居中的位置。
“呜”平地忽的起了一阵阴风,吹的纸符呼呼作响,但那纸符就像落地生根一般,并没有被吹走,镇民们都暗暗称奇,少顷,那青年道士舒了一口气,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但马上,脸色一下子便黯淡了下去,只见那五张纸符无火自燃,片刻的功夫便被烧成了纸灰,被风一吹就仿佛飞舞的蝴蝶一般,刹那间便没了踪影。
见那青年道士脸色不好,那名老者马上问道:“道长,如何?”
那青年道士道:“我刚才探测了一下,结果表明我并非那鬼物的对手,如若强行出手,必有性命之扰。”
说到这,苗雨泽的眼里突然呈现出了一丝莫名的神色,而后,便陷入沉思。
听闻此言,镇民们顿时慌了神,那名长者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哀声道:“道长,请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啊,不管你开出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你!”
那老者话刚说完,镇民们便跪倒了一片。那青年道士连忙扶起了老者:“老丈,这可使不得,你快快起来!”说完,又抬头对各位镇民说道:“乡亲们,你们也快起来吧,我说过,除魔卫道是我的本分,我不会撒手不管的!”
闻听此言,那些镇民们才站了起来,那名老者马上出声问道:“道长,这该如何是好?”
那青年道士剑眉紧皱,朗声说道:“那名书生化作厉鬼只因他心里不甘,你们可在他葬身处盖一座庙,居中供上他的石像,记住石像一定要身披官服,旁边在辅以石碑上面注明他的姓名,何时高中,何时为官,生卒年等并说明,镇上建立此庙,只因他为镇上中状元第一人,以此激励后者。鬼物初成,并不具备健全的灵智,以此庙便可消除他的怨愤之情,并且此后他会流连于庙中,不会外出害人。”
那名老者闻言,马上向身后吼道:“还不去办,这个庙要在下个月圆之夜之前建成!”
立马,便有几名镇民匆匆的商议了一番,便率先离去。而后,那名老者向青年道士问道:“道长,除了这些还有什么需要嘱咐的么?”
那青年道士点了点头道:“这个庙的香火不能断,每逢月圆之夜,初一十五,便要上香上供参拜,切记、切记!”
那名老者点头,表示自己已经记下。
那青年道士叹息一声:“这只是权宜之计,就怕生了什么变故,我师父定能降此妖魔,但是他老人家行踪不定,我能遇见他也不知何时,等找到了我师父,我便带他来绝了这个后患!”
那名老者连连道谢,那青年道士又叮嘱了他一次,便离去了。从此以后,也没见那青年道士带他的师父回来,但是那书生却也在也没有出现过。这件事,在镇民们的口中代代相传,一直没有出现过什么岔子。
在以后,岁月变迁,人员更迭,有条件的人都纷纷搬离了文官镇,但是总是有老人记得这件事情,人们也都改称那名书生为血书生,一直到日本侵略时期,两名日本兵死在了文官庙里,当时有个二鬼子对日本军官说道,定是这两个日本兵对石像做了不敬之事,其实不用说也知道,整个文官庙里骚气冲天,定是有人在此小解。但是那名鬼子军官却不以为然,命人踢倒了石碑,砸坏了石像,那名二鬼子连呼不可,却被那名鬼子军官一巴掌拍倒在了地上。结果第二天,镇民们发现那一小队日本兵全部身亡,颈部有牙印,浑身无血液。镇长连忙命人从新立了石碑、石像并掩埋了日本兵的尸体,从此以后,文官镇的人对血书生无不敬若神明,香火也从来没有断过。文革时期除四旧,镇民们纷纷改口说这是文官镇史上的一个状元,只是镇上居民的一个激励,并非鬼怪神明,这样,文官庙才幸免于难。一直到现在文官庙已经成为了文官镇的一个景点,并被人吹嘘成对升学有裨益,香火也就更加的旺盛了,传说已然变淡,文官庙成了某些人的敛财工具。
“但是”于雪的大眼睛一下子变的亮了起来,并说道:“我那个闺蜜说,不知为何,血书生又出现了!”
“真的假的啊?”袁淑嘉眼睛一瞥,显得不以为然。
“当然是真的了!”听到有人质疑,于雪顿时不乐意了,小嘴儿厥的老高,她微怒道:“这是我闺蜜亲眼所见,那天她和男朋友去唱k,天已经黑了,她男朋友送她回家,结果经过一个胡同的时候,他们看见一个穿古代官服的人蹲在地上,那个人的前面还有一条大狗,但是那狗却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俩以为遇到了神经病,便快步向前走去,当经过那个人身边的时候,那人转过头看了他俩一眼,顿时把他俩吓的魂儿都没了,只见那人满嘴的鲜血,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