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吗?”两个狱卒随后问。
前南宁侯想说不给。
可回想起才的感觉,刚才的痒意太痛苦太难受了,他不敢想再经历一次,再经历自己不一定能撑下来,那种感觉不是想忍就能忍下的!
方才能撑下来他都没想到。
傅廷钦那小子和当今皇帝居然给他下这种药,这样的药真的就是磨人的!
“前南宁侯爷想好没有?“两个狱卒不想再等又问。
前南宁侯看了下自己的样子,趴着喘了口气,自己现在这样子比从前还难看,却被这俩个人目睹了,他想杀人,这两个人却不能弄死。
“我说过要是放我出去我就给。”他开口,长长喘气。
“南宁侯爷还是没明白!”
两个狱卒听了后冷笑一声。
“我。”前南宁侯想说他怎么会没想通,他是不敢,给了解毒太子不会放过他,他还是要死。
这两个狱卒是傅廷钦他们的人,他心中念着:“我不敢交换,,我,我,太子殿下是不同意我说的了?陛下呢,陛下不担心太子殿下?我的命不值钱。”
“前南宁侯爷看来要再试一下?”
两个狱卒对上一眼开口:“你吞下去的药粉一天会发作两次,第二天会发作四次,一般第二次就受不了,上面说要教训前南宁侯爷,你敢下药就好好尝一尝。”
前南宁侯一下听出傅廷钦他们更多意思。
“呜呜。”
*
天香楼。
谢柠柠睡着睡着,一天过去了大半,她看着床榻外面,以为自己要在床榻上过一天。
两个婆子进来。
谢柠柠看着她们在想是送吃的或什么进来?
两个婆子走到近前,见安阳县主在床榻上,知道安阳县主一直躺着,安阳县主需要这样休息,她们:“安阳县主。”
“两位嬷嬷有事?这个时候过来。”谢柠柠看她们身后,收回视线。
“是有事。”两个婆子回答。
谢柠柠听了不出声。
“有人来见你。”两个婆子说了。
“有人来见我,谁来见我?”谢柠柠意外到了极点,说着问了起来,两个婆子看着她说了来的人是谁。
“是太子殿下派过来的人。”她们一起开口,太子殿下再次派了人过来要见安阳县主,连她们都不知为什么。
谢柠柠:“太子殿下派的人在哪里?怎么不让进来。”
“人。”人是侍卫怎么进来?两个婆子进来是让安阳县主先收拾一下,收拾好了好见人,她们也要在这里面陪着。
谢柠柠明白了过来,由着两个婆子动作。
两个婆子不久收拾好了,抶起了安阳县主坐好,隔开了屏风,走了出去,叫了殿下派来的人,请了他进来。
侍卫进来呆在屏风外面行了一礼。
两个婆子走进去走到床榻边看着外面,谢柠柠坐着,坐在床榻上:“起来吧,你来有什么事?”
她问了。
侍卫:“殿下派属下来有事说。”
谢柠柠没有问,两个婆子没出声。
“殿下说。”侍卫说了起来。
“什么?”两个婆子听了愣了愣,她们小小声的。
侍卫说前南宁侯以为殿下中了毒,以为安阳县主中了毒,可怎么会以为殿下安阳县主中毒?这里面有什么缘故?
还有这和前南宁侯有什么关系?
她们再听,听到了更多。
谢柠柠同样听到了,知道了傅廷钦令她那位父亲以为她和傅廷钦中了毒,可惜她的父亲不在意。
傅廷钦可能是想骗她的父亲吧,然后傅廷钦要解毒,她那位父亲不给。
傅廷钦不知道到底想干嘛。
她那位父亲派来的那个人也被傅廷钦带去见父亲了,两边汇合了,傅廷钦派人过来就要告诉她,她的父亲哪怕知道了她一样中了毒也不在意。
他根本不把她这个女儿放在心上,一心只有自己,只想自己好好的,只想自己活下去,她又不是不知道,她早知道,需要他专门派人过来说?
她面上不变,听就听。
待到侍卫说完。
两个婆子听明白了很多,她们想问,想问侍卫想问安阳县主,看看侍卫看向安阳县主,面色不好:“县主,安阳县主。”
谢柠柠没理会她们,对着屏风外面的侍卫:“就这些?”
侍卫低着头在屏风外面:“殿下想让县主知道。”
“我知道了。”谢柠柠没有改变什么。
侍卫看过来似想要看一眼。
谢柠柠不再看他。
两个婆子望着她轻轻的:“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们怎么听不懂?”
谢柠柠没回答她们,外面的侍卫见说完了,安阳县主反应也看到,想着殿下让他过来要说的:“太子殿下问你后悔吗?还想回去?还想跟着流放?”
谢柠柠——她后悔了吗?
“殿下让县主想清楚,想清楚要怎么做,什么才是值得的!”侍卫再一声。
谢柠柠:“我知道了。”
两个婆子点头,不过流放是指?安阳县主想流放?
侍卫走了。
两个婆子回头:“安阳县这事是怎么回事?”她们没问流放的事,问起最关心的。
安阳县主谢柠柠目光落在她身上:“不知道,我不懂,你们要问太子殿下。”
两个婆子:“你。”你竟说不知道,你不知道会这样,明显知道,这事到底如何,毒药是哪里来的?殿下为什么要装中毒。
谢柠柠不看她们了,她躺回了床榻上,回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