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放到嘴边摸了下,没有裂开还是好好的,她闭上嘴,只是嘴角总是觉得合不上。
“你在摸什么?”傅廷钦看着她动作,伸手想帮她摸一下。
谢柠柠马上往后退,不想他摸到自己。
傅廷钦收回手,盯了她一眼。
谢柠柠她:“殿下为什么还在这里,为什么。”还抱着她,没有离开没有回宫,不是气她逃走?
“天还没有亮你是要在这里一直说这些?还是睡觉?”傅廷钦问她,面无表情。
谢柠柠:“那请殿下放开我。”
“你想赵昭她们出事?”傅廷钦知道自己还是要威胁眼前女人。
谢柠柠一听:“殿下不是把她们关起来,说要——”
“闭嘴,睡不睡?”傅廷钦只有这一句话,冷冷的闭上眼,接着:“你要是再说下去,孤会马上叫人对付那对母女。”
谢柠柠心头一松,知道他不会动手了,她一直觉得他不会真对付赵昭她们,果然没想错,她正要睡到一边。
“过来,不要让孤生气,觉得不罚不行。”傅廷钦虽然闭着眼,却知道想什么一样,伸出手臂等着。
谢柠柠:“殿下不气妾不恨我?”
“知道还这样说?知道孤气知道孤会妥协,所以你才敢?”傅廷钦睁开眼。
谢柠柠不说话。
“过不过来?”傅廷钦不悦道。
谢柠柠仍没动。
傅廷钦等不及拉了她拉到怀里抱住:“孤再给你一次机会。”他在她耳边说,慢慢咬了她一下。
“殿下何必给妾机会。”谢柠柠别开头望向他。
“这是料定孤不会再动那对母女动手?”傅廷钦忽然松开她,放开她,从床榻上起来,谢柠柠不说话。
傅廷钦见此直接起身下了榻,走了出去叫了人,回头再看她一眼。
谢柠柠对上他视线,听着外面动静,不久安静下来,她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了,躺回榻上休息。
她就是想一个人,不想和傅廷钦那个男人一起,一起总是让她想到自己没有逃走被抓回来这个事实。
他气走最好,气死更好!
手忽然摸到什么凉凉的东西,再摸了摸有些软,像是帕子,捡起来放到烛火下一看果然是湿的帕子,手摸向帕子躺过的地没湿。
想到额头上的凉,知道它应该不久前冰敷过自己额头,摸了摸身上的温度,稍微比平时热一点。
她发过热此时退了热?再看一边之前没有注意的地方,有水盆还有另外的帕子,没有丫鬟婆子,难道是傅廷钦亲自服侍她?
她摇了摇头,不可能,绝不可能,傅廷钦哪里会亲自服侍她?她不让自己多想,因为太累太困,昨夜一夜没睡,之前虽说睡着可并没有睡足。
身上痛着,她依然卷缩起身子睡着了。
天色大亮她醒过来,身上彻底不热了,门打开,两个婆子进来,行了一礼上前要摸她的额头,脸色僵僵的。
“县主让老奴俩人看看还发热吗?要是发热要让太医来一趟,要是没有。”
“我摸过似乎不发热了。”谢柠柠回了一声好,说了说,由着她们摸了下。
两个婆子伸出手小心摸完后说了声不热了好了:“县主真的不发热了,不过太医还开了药,还要吃几服才行,接下来要养着。”
谢柠柠没说什么,看两个婆子脸色仍然不好,不如前几日对她那么和颜悦色,好像在怪她,语气整个人都硬得很,硬桩桩的,知道这也正常,她可是背着她们逃跑了,事后连累了所有人。
她们俩人可能亦被她连累了!
念及红叶她们,她叫了她们问了问。
“红叶俩个丫鬟?”两个婆子有些意外,停顿了一下看着安阳县主开了口:“县主问她们是想知道她们在哪里,她们被关着,县主逃走,大家都被殿下关了起来,老奴俩人被放出来,还是要服侍县主你,不要依旧被关着,别的人就不用说了。”
谢柠柠带着歉意的:“殿下没有放大家?对不起,连累了大家!”
“县主一听就没诚意,要是真觉得对不起连累大家,县主就不会这样。”两个婆子不高兴说完,看了安阳县主待要再说。
“那赵昭,她们。”谢柠柠又问。
“不知道。”两个婆子一起开口:“殿下走时很不高兴,县主想想让殿下高兴才是正事。”想到听到的殿下半夜离开的,脸色很不好。
“殿下不高兴我能有什么办法?”谢柠柠问她们。
两个婆子不知这位做了什么:“安阳县主。”
谢柠柠提起避子汤,说她想喝。
“县主,这没有,没有这个了。”两个婆子没想到这位县主主动提起这个,神色变了下,殿下走时可是专门吩咐了人告诉她们,安阳县主今后不用喝避子汤了,好好养着身体!
她们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何殿下这样说!
“怎么会没有避子汤?你们什么意思?”谢柠柠被两个婆子神情以及说的弄得心中不安起来,想要问清楚。
两个婆子:“意思就是字面上的,县主没有了,你不用再喝,殿下交待了,让我们不要再送避子汤。”
“太子殿下亲自吩咐的你们?”谢柠柠不相信,不想去相信,傅廷钦竟要停了她的避子汤!
“就是这样,安阳县主不是听到知道还问?”两个婆子不耐烦的一个字都不想说。
谢柠柠紧接着:“那我要是要喝,一定要喝呢,可不可以熬一碗,我怎么有资格生下太子殿下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