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柠柠觉得身上一阵刺痛,同时发冷。
真的像被蛇咬了一口中了毒一样。
只是回想他的话,自己喜欢的人不在这个世界,他怎么可能查到,翻天覆地也查不到,他是试探她?想问她她心中的人是谁。
“你说你竟然把孤当成那个人替身。”傅廷钦继续蛇吐芯般用嘴用手在她的脖颈游走,在她最容易被咬最敏感的地方游走。
“殿下查到是谁?查到了是谁?”谢柠柠问。
傅廷钦说他查到和她亲近的男人,她的两位表哥,他不会放过,还有两人,一样不会放过,至于他被当成谁的替身:“孤要你来说他有什么好!有多么好!”
“殿下不认识,也见不到了,我和殿下讲过人不在了,殿下还问我做什么,别的我都忘了。”
谢柠柠道。
“忘了?”谁信?傅廷钦想着,先前说人没了,如今说忘了。
“殿下,太子殿下。”
“你说不在了,不在这个世界上,人死了。”傅廷钦开口。
“对。”谢柠柠点头。
“那坟总有吧,人没了坟呢。”傅廷钦道。
“他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殿下不是查到会不知道?那个人没有坟,什么都没有。”谢柠柠说了。
傅廷钦抓着她的手收紧,抓过她的手在她白皙的手咬了一口后:“你知道孤在试探你?你不说实话,孤把找到的人全都杀了!你信不信?”
“殿下,我喜欢过的人只是梦里的人,不是真的。”
谢柠柠开口。
“梦里的?那你说孤是替身是骗孤?”
傅廷钦漫不经心道,看不出生气没有。
谢柠柠不敢大意:“是。”
“你哄孤?梦里的男人你把孤当成替身!梦里的男人?你倒是会说,说什么没有替身,你觉得孤会相信,你是想藏起这个人来?”孤会找到的,傅廷钦阴冷的发誓。
“我说的是实话,太子殿下。”
谢柠柠认真的。
“和孤长得像的,孤的兄弟?表兄弟堂兄弟?”
傅廷钦想到这个女人骗他,背着他出轨了他的兄弟!
谢柠柠不知他怎么想到他的兄弟的,她没料到,但正好,她心中想着没有说不是,反而问起来,太子有庶出的兄弟有嫡出的:“要是呢,要是殿下觉得是就是吧,你会做什么?那是你的兄弟。”
“你爱孤的兄弟?你敢爱孤的兄弟?不想活了?”傅廷钦猛的掐紧她的脖子:“要是真的那些男人一样不要活了!”
“那是你的兄弟,尤其和你同母的。”
谢柠柠带着恶意的,面上面无表情。
“孤没有兄弟!孤哪里来的兄弟,从来都没有,那些东西算什么兄弟!”
傅廷钦看着她脖子上的血管,修长的手指细细勾画了起来,就算和他同母的兄弟,和他也不是一条心。
他母后在意,他不在意,想抢他位置的全是敌人!
谢柠柠不说了,她知道傅廷钦眼中只有自己。
这个男人连同母兄弟也要杀,真杀了他的兄弟,看他的太子之位还能不能稳住!
再怎么都是他的兄弟,曾经的永宁侯不可能一点不在意自己的儿子,哪怕太子再是他爱的儿子。
傅廷钦睥了她一眼,血红的唇咬向她的脖子,想咬破她的喉咙,咬到里面,吸干净她的血,他早就想到他的兄弟,想到是不是他们!
她起不来,躺了大半天才稍微有一些精神。
身上的痕迹又被两婆子看见,都看着她,一脸她活该。
红叶俩人没来。
谢柠柠不理会她们,在没人后左右看了看,从自己藏起的枕头下面的下面用力找用力掏,拿出那一个小瓶。
其实在傅廷钦不见后她就找过,用手找,找到了后没有掏出来,但安心。
此刻她心一片安宁。
手握着小瓶子,昨夜里看不太清,她只知道是一个小小的瓶子,瓷的,如今拿在手中才看清瓶身什么都没有,白茫茫一片,小小的白色瓷瓶,小瓷瓶并不粗,很细,看得出做工很好。
里面装着毒药。
装着只有父亲才有解药的毒,瓶塞是木质的,不是用瓷做的瓶盖,塞得很紧,紧得不管她如何颠倒都没有东西流出来,没有粉末飘出来!
闻了闻,仍没闻到什么,毒药不一定有味道,她把它放到一边,时不时看着,看完她在想自己喝下去会如何?
要是见血封侯就好了。
不过。
她想到自己若是喝了,不管有什么症状,都可以避开傅廷钦,只要她不提父亲那边有解药,等到他找到解药,她可能死了。
等到了不得不喝时再喝吧!
她看向小腹,她那位父亲让她给傅廷钦下药,她需要好运气。
一旦下了放出父亲他们不是她想的,她很久后没有把装着毒药的小白瓶放回去,而是放到另一个地方,不容易叫人找到想到的地方。
那就是花盆底部,用泥土埋着。
她过后拿起一页页写好的话本,凌晨时傅廷钦看完丢到一边,走时没再理会,她捡了起来,傅廷钦送来的她早写的话本在另一边。
她把写的和傅廷钦送来的话本放在一起。
红叶绿珠进来。
她们知道昨晚贵人来了,看姑娘把写好的话本订放到一起:“姑娘。”
“嗯。”谢柠柠看她们,问她们怎么才来。
红叶俩人想说话。
谢柠柠让绿珠去取纸过来,留下红叶。
“昨晚你知道什么?”谢柠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