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米勒已经说不出话来,激动地说了三个“你”字。
景致冷地勾起唇角,“我,我怎么?可以说你做的是天衣无缝,只是,遇上了我,是你的失败。”
米勒突然颓然,失落地笑了两声,“我真是自不量力……”
“好啊!”铁尺激动地想给米勒两拳,可是被身旁的人拉住了,但嘴上却不饶人,“米勒你个你个……”
他一激动却说不出话来。
“米勒,只要你告诉我流苏在哪儿,我会放了你。”景致淡淡说道。
米勒突然阴笑起来,眼睛阴森不已,“女人,你永远都别想找到流苏……”
说着他便张口咬舌自尽,景致手疾,绯色一转,杖身底塞到了米勒的嘴里,阻止了他的自杀。
“想死,还没有那么容易!”景致突然收回绯色,重重地在米勒的胸口一击,他连连后退。
随后吩咐铁尺,“把他绑了,塞个布条在嘴里,防止他自杀。”
铁尺痛快的应了一声,立刻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绳子,很快把米勒捆成了一个大粽子。没想到他们中间的竟然是这个假扮铆钉的米勒,他自然气愤不过。
景致有指了转门留下的两个人,“你们两个把他送了出去,和他们一起在外面等我。”
“是!”这两个人面色难掩激动,原来他们的兄弟都还没死,而且都活的好好的在外面等着他们,这都是谨爷为了做戏,做逼真才会如此。
待两人扭送米勒远去后,铁尺迫不及待的赞道,“谨爷你真厉害!”
景致可是铁尺第一个佩服的女人,心思细腻,缜密,明明知道所有事,把敌人玩的团团转。
景致一笑,不再说话。
所有人都还活着,只有一面之缘的铆钉却永远死了。
当初如果铆钉是真的铆钉,她也会他带出来,留在自己身边。
只是,偶尔有意外。
比如说铆钉真的死了。
还有自己引来的雷差点将所有人都打死了。
开头的雷电便是她引来的,故意炸到几人,而且不会炸伤。但是后面的,便是真真正正的雷电,由于自己过度引雷,那些雷电习惯性地打过来,还好有绯色,不仅没有伤一个人,而且自己还晋级了。
穿过这片翠绿的小林子,便真正地到了食人花林了。
或许在这边界没有食人花,但不代表这里就没有食人花。
危险是处处存在的,比如现在……
不知道从地上蹿出来一个什么鬼东西,咬了铁尺嗷嗷叫了好几声,立刻蹲身捂住自己的腿。
就算最强的男人,也有疼的时候,何况铁尺并不是最强的。
景致立刻赶过去蹲身而下,本要看铁尺的伤势,余光却突然一闪,一条游动的小东西立刻远离了景致的视线。
但景致却是个速度快的,立刻扔出了绯色,径直压在了那小家伙身上。
她原以为是一条小蛇之类的,但走近一看,竟然是个类似牵牛花的小花!
这中花的大小就是牵牛花的大小,不过花盘上同样有锋利的牙齿,咬起人来了不亚于大的食人花。
还好景致用绯色压住了它的小藤,以至于它想缩回身体也回不来了。
瞅了它两眼后,便立刻赶去铁尺那边,这边有绯色压着,谅它也跑不掉,还是铁尺的伤要紧。
兔子急了最会咬人,这小花咬的可是最狠的。
只见铁尺的小腿立刻肿了一圈,而伤口上细细密密的小孔,暗红色的血珠不断翻涌着,伤口周围更是肿的发紫,这是中毒的迹象。
没想到这么小小的一朵花竟然有毒!
不得已,当前最重要的就是要将毒给逼出来,但唯有一个办法,就是吸。
景致二话不说,就要伤口,可是被铁尺挡住了,本还洁白的脸上立刻染了一抹绯红。
“咳,那个,谨爷,不用。”铁尺结结巴巴回答,眼睛不敢盯着景致,只在地上的一棵小草上瞄着。
“费什么话,我都不嫌弃你,你倒嫌弃我来了!”说着,景致头又是一低,作势就要吸毒,可下一步脑海中的声音却打断了她。
“景致你是想气死我吗?”司空炎怒气冲天,“你知不知道除了我意外不许任何一个男人碰你吗?”
“闭嘴,叫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景致咒骂,她分明叫过他,他可倒好,不知道是抽了哪股风却不联系她。
铁尺倒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是谁一直和景致聊天,但至少谨爷放了他啊。要不然他不是被自己羞死,就是昂兄弟笑话死。
“我……我从那里赶回来是要时间的……”说道这儿司空炎有些委屈,“你不知道我去精灵大陆付出多大的代价吗?”
“少废话。”景致看了一眼铁尺,那脸色似乎不是害羞而引起的生理红晕,貌似是中毒后的表现。“那你说,我怎么办?”
“我教你一个魔法,治愈了就好了。”司空炎说道。
景致痛快答应,其实如果真给自己平常不亲近的热的吸毒,心里非常不舒服,如果不是当务之急,她也不会如此。
司空炎立刻念她一段亢长复杂的咒语,随后说道,“念完之后,用法杖祭出光系治愈术就可以了。”
景致闻言,立刻拿出了之前的全能之杖,主要绯色还在压着那个食人花,否则她也不会拿出这个不称手的法杖。
按照司空炎所说,她立刻行动,这是低级魔法师的初级魔法,对于她来说还不算吃力,只是想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