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圆柱形的内室里,竟挂满墙壁的画,类型各种各样,抽象,油画,水粉画,画风风格迥异,各个时代的画都在这里。
再抬头一看,以顶部为天然画布,漆的是八大天使,有男有女8是不同,他们手或握法杖,或弓箭,或竖琴等等一些法器。
“这一篇章的题目叫什么?画?”司空炎细细打量着这里的每一幅画,“啧啧,人们的艺术创造能力真是丰富。”他赞叹着这个世界的奇妙。
景致从门口左边开始环绕观察,发现这些画排放顺序有些不同,有些颜色相同的画是放在一起的,比如黑色,若再后退到门口看的话……
倒像是一份地图?
“你们两个跟我过来。”景致叫道。
虽说他们不明白景致要做什么,但依旧跟了过去。
三人又回到刚进来时的门口。
“你们看,若只摒弃这么多画其中其他颜色,只留下黑色,是不是有什么不同?”景致问道。
听到景致所说,他们俩立刻细细看了起来,弯弯曲曲,各种岔路,还有画的类似树的线条,这完全就是一份地图!
“你们看左边第三幅油画,这里便是我们在的起点位置。”罗兰微沉着声,幽蓝的眸子盯着那副油画。
司空炎黑眸眯起,“若这真是地图,那么我们在那儿,就是说还要打通了这对面的墙才能出去了。”
“不一定。”罗兰否决,“这里肯定还有机关。”
“滴答……滴答……滴答……”
突然,寂静的只有三人呼吸声的内室出现了水滴声,三人同时抬头,只见漆着天使的画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千百个小孔,而水滴就是从这里发出的。
他们根本没来得及做任何措施,水便“哗哗”地,如倾盆大雨,瞬间将三人浇了一个透心凉。
“这内室怎么这么多机关?”司空炎脱了外袍,连忙盖在景致的头上,“小心点,别淋湿了,你还有伤在身。”
“嗯……”景致应了一声,抬头准备要看罗兰如何了,却发现墙壁上的画全部湿透了,水冲散了颜料,所有的颜色都混到一块儿,根本看不出地图的模样。
“画!”景致高叫一声。
三人都顾不得自己被淋湿的身子,赶到墙壁要收画,他们想要补救,但已经来不及了,画上的颜料很快被冲淡,成了白纸一片,像是新出炉的纸张一样,没有一丝污迹。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也停了下来,水顺着中间的一个凹陷出流了下去,瞬间消失,一滴都不剩下。
若不是地上还有着潮湿的印迹,谁能想到这里会有“雨”而下,还是倾盆大雨。
顶部的画不知何时又恢复了原状,一切如同进来时的模样,只是除了满墙的白纸。
“这机关……”司空炎咬牙,他的衣物从内到外都湿透了,再看看景致罗兰两人,跟他一样,“真是奇特啊!”
景致催动体内的火元素,很快将衣服蒸干了,司空炎同样也是火系,抱怨归抱怨,衣服还是在自己身上的,湿呼呼的穿在身上也不舒服啊。
两人衣服先后蒸干,唯有罗兰黑衣还滴着水,长长的白发也湿透了,倒显的有些狼狈。
“我帮你吧。”景致知道他是暗系,谁说怕他,但也不至于不帮忙。
罗兰盯着她明亮的黑眸,半响,他勾唇,蓝眸中多了几分柔和,“好。”
“哎,哎,哎!”司空炎挡住了景致的去路,说的大言不惭,“我来,我来,男女授受不亲。”
景致懒的管他,这样也好,省着她去受冷气。
罗兰盯着景致,蓦地收回了柔和的目光,转眼变的阴沉,司空炎的手伸了过去,按在他肩膀上,衣服瞬间干燥。
他不着痕迹地躲开司空炎的手,向对面又去,“地图我记住了,跟我走吧。”
两人跟了上去。
罗兰拨开了对面墙上的白纸,又一个石门摆在三人面前。
只是与之前石门略有不同,齐视水平线上,有一个向内凹陷的长方形凹槽,上面铺着一张纸,在一旁还悬挂着一直笔。
“来到这里的孩子们,恭喜你们能得到第一第一份地图,能将地图准确无误的画在你们面前的这章纸上,门便会打开,若画不上,就等着千强人选出来后,会有救援人员来救你们。”
一个好似古老的声音赫然响起。
“画地图?今年的题目还真是千奇百怪。”景致说道。
“我来吧。”罗兰上前拿起悬挂着的笔,一笔一划地画了了起来。还未多时,大致的路线罗兰已经描绘的清清楚楚。
他的笔锋苍劲有力,只是简简单单的几根线条,看似就像在写大字一样。
“兄弟,画的不错。”司空炎毫不吝啬地夸奖。
不过十分钟,罗兰就将那上千幅画中的地图给拎了出来,放在这张纸上甚至要比那些画组装出来的更好看。
就在停笔的一瞬间,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的一团火立刻将地图给吞没了,几人警惕,连连退了好几步。待烧的干干净净时,门“咔”地一声,缓缓向右移去。
门外依旧是那片森林,只是略有不同,若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什么。
此时外面响起了一个响亮却又温柔的女声,“第一份地图出现,第一份地图出现,请各位参赛者加快脚步,寻找下一份地图。”
话音还未落下,女声又响起,“第二份地图出现,第二份地图出现,请各位参赛者……”
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