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爷在福晋那看了一眼,问了一句没什么事吧?
福晋大概是回答都好。他就又去看舒舒觉罗氏,看过之后,直接就上了曲迆的马车。
车里就有点挤。
他也不嫌弃。
云锦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十四爷往后一靠:“累了吧?”ps
“还好,咱们回吧?”曲迆问。
十四爷嗯了一声,马车就已经开始动了。
十四爷喝了酒,不过喝的不多,就是一天都应酬也多少是累了。
“今年又没给你过上生辰。”十四爷道。
“爷不是给我送了生辰礼么,没事的。”曲迆道。
十四爷就笑:“你过不上,这两个也过不上。四阿哥也过不上,你是真的跟正月有缘分。”
曲迆也笑,这真是巧合。曲家那个小弟弟还是初一呢。
这就真是……没法说。
关键十四爷自己也是正月初七啊,所以大家都一样了。
回府下车,俩孩子都没醒。
福晋和舒舒觉罗氏候着,十四爷道:“都回去早些睡吧,明儿还得忙。”
福晋和舒舒觉罗氏就知道他又要去西小院了。
福晋只能不甘心的走了。
曲迆叫人将两个孩子抱着,一路抱回去。
既然睡了就不用叫醒吃什么了,早上再喂吧。
俩孩子被解了外衣就睡了。
曲迆叫人预备的面送来,是骨汤细面,还有四样菜。
十四爷见了也是觉得胃口大开。
俩人吃饱喝足,就实在不早了,什么都不说,赶紧睡觉。
接连半个月,十四爷也习惯了,天天都在她这里。
曲迆如今已经懒得去想福晋怎么样了。
人就这样,习惯就是最自然的。
不过十五那天夜里,十四爷还是给足了福晋面子,留在了正院里。
可至于留下来做什么不做什么,那也只有十四爷和福晋知道了。
这也算后话了。
十五的夜里,依旧如往年一样,虽然天气不好,但是没下雪没起风。
就是阴沉,不见月亮。
不过满花园都是灯,倒也不见多暗淡。
众人都在青鲤阁坐着。
曲迆许久没见吴氏了,此时瞧着,她面色红润,胖了些,但是更有韵味了。
自打生了五阿哥之后,这位格格倒也没怎么出头,还跟以前一样。
瞧见曲迆看她,她就一笑:“曲主子辛苦了,瞧着清减了些呢?”
“是么?睡不够就瘦了。你如何?”曲迆问。
“奴才都好,好吃好睡的。”吴氏笑道。
曲迆点点头,又礼貌性的问:“五阿哥怎么样?六个月了吧?会坐着了?”
“回曲主子的话,还不会呢,那孩子学的迟。”吴氏道。
曲迆也笑了笑:“别急,总会的,慢慢来就行。”
吴氏点头,特别认真:“曲主子是有经验的,奴才知道啦。”
伊格格插话道:“男孩子有时候要晚一点,这样还聪明呢。”
两个格格就说起来了。
十四爷孩子不算少,不过生孩子的就这么几个。
要说经验足,那是舒舒觉罗氏经验足,她生了三次了。
不过,曲迆是刚才忽然间发现一个问题。
要不说,一孕傻三年呢……
她之前一直没想过,府里如今,五个阿哥,四个额娘。她一个人,生了两个儿子了。
她之前只顾想着舒舒觉罗氏也是三个孩子。
却忘了,这个年代的人,只看儿子的。
她发了一下呆,不过没被人看出来。
福晋很快来了,十四爷也带着两个儿子来了。
落座后,十四爷也问了几句五阿哥。过年期间,他都没去看过。
他一问,福晋就有话说。
“五阿哥长得好极了,虎头虎脑的,瞧着就是个机灵孩子。爷得空去看就知道,小孩子一天一个样。”福晋笑道。
十四爷嗯了一声:“是有日子没见了,明儿去看。”
“四阿哥比五阿哥大七个月呢,应该是更好看了。今年是算了,来年元宵节就能带过来了。”福晋又道。
曲迆起身:“福晋说的是,明年妾身带来。”
“坐,府里孩子多,我也高兴。”福晋笑道。
“再过两年,三阿哥也能去前院读书了。”福晋道。十四爷看了她一眼:“今年就去吧,三月里,选个好日子就搬去。”
福晋一愣:“今年就去?会不会有些小?”
“不小,二阿哥这个岁数也搬去了。”十四爷道。
“这倒也是,那我回头叫人预备一二。好歹我也是这孩子的嫡母,总不能不管。”福晋道。
曲迆又谢过她,没拒绝。
反正要给什么给去吧,到时候用不用是自己的事。
后头,福晋就不说这话了,只说些别的。
这个节日过的,还算安稳。
后头众人去赏灯,孩子们嘻嘻哈哈的跑着。
几个格格头上都戴着毛线帽子,要说有点人手是真巧。
也有巧思。
曲迆只说要猫耳朵的,后头兔耳朵的,鹿耳朵的,各种花卉的,都有人弄出来。
鹿耳朵是用树枝做成鹿角那种叉,再用毛线缠上,下面跟帽子缠在一起,因为下面织的牢固,所以只要不太长的话,就不会摇晃的太厉害,不会塌。
三格格今天是小向日葵的帽子。她早上就问,为什么是向日葵?
曲迆说向日葵是向着太阳生的,最有希望的花。筆趣庫
然后三阿哥就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