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委屈啊,哭的梨花带雨的。
十四爷也不好罚她,毕竟是个新人,岁数又小,挥挥手叫她走了。
随即就叫福宁回宫:“告诉皇后,中秋不必过来了。就说朕忙,今年不过了。”
福宁跪下了,苦着脸:“万岁爷……这话奴才怎么传啊……”
“怎么?朕说的话不管用了?不能传了?”十四爷怒道。
“万岁爷息怒,奴才不敢,只是这话……到底是皇后娘娘,还有二阿哥呢。”您不想叫她来,也不能这么说啊。。
这叫二阿哥怎么看?
“滚去传话!再废话老子剁了你。”十四爷道。
福宁也不敢废话了,只能去了。
回宫后,皇后本来是高高兴兴接待他的。
结果他张嘴就是中秋不过了。
皇后一开始是没回神:“怎么就不过了?可是有什么事?是贵妃不好?”
福宁一听这句话,立马不心虚了。
得,难怪皇上这么做呢,您这个心里真的就没好事。
“皇后娘娘误会了,贵主子病已经好了一大半了,再有几日就好全了。万岁爷是累的,朝中事多。”福宁笑道。
“再是忙,难道中秋就不过了?那可是个团圆节。不光是咱们,还有宗室呢。”皇后道。
“万岁爷自有打算,奴才也传话了,就先回去了。”福宁道。
皇后皱眉:“你等一下,那几個答应开始侍寝了吗?贵妃如今病着,也不好天天占着皇上吧?”
“回皇后娘娘的话,皇上这段时间忙的很。”
“知道了。”皇后皱眉摆手。
曹金福将福宁送到了永寿宫外头,笑呵呵的:“福哥哥别在意,我们娘娘心直口快的。”说着将一个荷包塞给他。筆趣庫
福宁不想要来着,不过要是不要,那也太打皇后脸了。
于是接了。
“不碍事不碍事,不过这些时候皇上确实忙。这不是又有水灾?虽说不严重,但是皇上不能不管吧?”福宁推心置腹的:“再说了,这侍寝的事,它也不是个着急的事不是?”
“您说的是,您说的是。我就是好奇,这中秋真不过了?这也没先例啊。”曹金贵心里其实猜到了为什么。
但是福宁不说,他还能怎么办?
只能这么侧面问问。
“都是皇上的意思啊。”福宁抱拳。
见他什么都不说,曹金贵也不敢问了,将他又送了一截才回去。
回去也只能什么都说不出。
皇后皱眉:“皇上一向任性,难不成我传话叫那几个侍寝,惹怒了皇上了?”
“怎么就连中秋也不过了,这也不是一家子的事。不行,秋菊,你去园子里跟太后娘娘回话去吧。这事不能由着皇上胡来。”皇后蹙眉。
曹金贵想拦着,可想想要是皇后娘娘真的一个人被撇下,那也难看。筆趣庫
于是没拦着。
秋菊去了园子里,见着太后,就将这话说了。
不过她委婉的很:“忽然传旨,皇后娘娘不解,特地叫奴才来问。是外头事太忙?总是没有不过中秋的先例呀。要是皇上实在忙,到时候就分开过也使得。”
太后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可这会子不知道也知道了。
心里直骂老十四不省心的东西。
嘴上确实要顺着十四爷说的:“哀家不知,不过朝中日理万机,皇上忙也是有的。”
“中秋是不能不过,不过不必大办就是了。具体怎么样,这不是还有一个月吗?不急,回头哀家问问皇帝。叫人给你們娘娘回话去。”
太后起身:“哀家也一把年纪了,这些事,哀家管不了也不想管。日后你也告诉皇后,她是皇后,凡事可以自己决断,不必问哀家了。哀家知道她是好意,不过不必如此。”
秋菊脸上火辣辣的。
应了一声,行大礼后就走了。
太后娘娘这是嫌弃皇后多事呢。
可皇后也委屈啊。
秋菊个宁皇后一个心思。皇上太任性了。
保不齐就是贵妃撺掇的,可她也不敢火上浇油。
如今二阿哥大婚了,朝中少不得有人再提起立太子的话。
三阿哥也大了,贵妃就不着急?
她着急,少不得就要做些什么。
秋菊回宫,委婉的表示太后不想管这事。
皇后脸色难看极了,可也不能就着急,还有时间,等太后怎么说吧。
太后这,不得叫皇帝来么?
“怎么当上皇帝,越发任性了?中秋是你说不过就不过了?祖宗规矩在,你不过,我也不过了?”
十四爷乖巧挨骂。
太后鲜少这么疾言厉色的,骂了一顿之后问:“又是为什么?”
这媳妇娶的冤孽啊。
怎么就相处成这样了?
“是儿子的不是。”十四爷这会子冷静了,也知道这事过了。
“你们是怎么一回事?没人压着你们琴瑟和鸣,面子功夫要做好吧?你把贵妃带着住在园子里,皇后丢在宫里本来就少不得叫人诟病,如今中秋,咱们一家子都在这里,你不许皇后来了?你说这话合适?你叫二阿哥怎么做人?”太后恨铁不成钢。
“是是是,儿子回头叫人接皇后来。皇额娘别动气。以后不会了。”十四爷道。
他认错太快,太后也不好继续骂,只是也不想看他,叫他滚蛋了。
十四爷到了曲迆这里,委屈死了:“我忙成什么样,她还凑热闹,叫人天天往我这里跑,像话吗?”
曲迆……
“她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