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意志,没有人可以忤逆。
你张之泉便是地位再高,资历再老,即便有着大贡献,但是今日,新王面前,也只能跪!
跪下!
剥夺昔日恩宠荣光,能不能活下来,全看新王的态度!
许多人都是遍体生寒。??
秦寅竟然做到这一步吗,不留余地,强势至极,他已经对张家动了杀心!
一切不服不从,都将毁灭在他的权威之下!
张家,就是第一个!
张之泉脸色难看无比,这是在羞辱他,而跪下,只是第一步。
“陛下,先皇特许我可见帝不跪!”张之泉不可能就这样屈服,他知道一旦跪了,后续更多非难就会接踵而至。
闻言,秦寅眼眸开阖,露出了冷芒。
而秦泷狞笑一声,喝道“老匹夫,冥顽不灵,父皇将成为大魏开疆拓土第一君王,将慑服宇内,凭那点功绩,你也敢对我父皇不敬?”
“给我跪下,否则,以大不敬之罪论处!”
这秦泷好生强势,要威逼张之泉。
底下的宾客,除开贵宾之外,其余皆是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而张长风等人,眼中尽是愤怒,但也脸色灰暗,知道今日之劫是逃不过了,秦寅打定主要要对他们出手。
张之泉脸色铁青,他历经三朝,与先皇莫逆,何曾被一个小辈这般羞辱过。
当下,张之泉往前一步,喝道“大皇子,你还没有资格否定你爷爷定下的规矩!”
这张之泉,竟要反抗?
也是,张家数代传承的基业,怎甘心就这样被他人夺走?
而且今日这情况不对,秦寅所要的,恐怕不止是张家基业而已,整个张家都有灭顶之灾!
只是,有用吗?
秦
泷讥笑一声,“老东西,你是想躺在功劳簿上一辈子吗,到现在还看不清局势,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只是秦泷说完,张之泉顿时一眼望了过去。
只一眼,秦泷便是浑身一颤,脸色苍白起来。
他身上冷汗涔涔,竟然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小辈,等你成了储君,再来说这些!”张之泉喝道,随即,身上释放出强大的气息!
这是,专术的气息!
所有人都是神色一变,就是秦寅,都是眸光一闪,忍不住惊骇。
张之泉不是以大代价回光返照,竟然是晋升了专术?!
专术境的张之泉,分量可完全不一样!
“你,你……”秦泷紧咬着牙,但根本说不出什么,被专术的威压震慑。
“陛下,我九鼎商会向来奉公守法,也愿意为陛下的伟业奉献力量,还请陛下明鉴”,张之泉躬身行礼道。
专术境的张之泉,分量很重了,如今的帝国可没有几人能够胜过他!
秦寅,还要威逼不成?
理应收手了!
“张之泉,就算你晋升专术境,也没有资格挑战陛下的权威,还是说,你要学那赵氏,要反叛大魏不成!”却是段王爷开口。
他具备凝意境九重,老牌强者了,倒是不会轻易被震慑。
而他已经彻底倒向了秦寅,当然要在此刻有所表现!
“段王爷,慎言!”张之泉冷喝一声。
“哼,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既然这样,那就好好认罪,这样陛下或许会念旧情,留你半条命!”段王爷狞
声道。
“还请段王爷明示,我有何罪”,张之泉喝道。
“哼,别的那些暂且不提,前两日,大齐使者就已经到了王宫,尽数你张家之罪!”
“你张家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残杀神医圣手的弟子,现在大齐要陛下给他们一个说法,你说,该怎么给?”
“如今,神医圣手震怒,联合天下药师向陛下施压,大齐皇室更是要与我大魏断交,如此局面,你张家扛的下吗?”.??.??
“陛下没有杀了你们,已经是仁慈,今日你竟还敢以德报怨,甚至妄图以专术之境逼迫陛下,难道还不该死?”
段王爷一番话,震得人心惊肉跳,大齐竟如此强硬?
还是说压根是段王爷夸大其词。
而这时候,大齐的使者上前,“陛下,我神医圣手的亲传弟子,是被张家请去为张之泉治病,如今却惨死张家,此事,大魏一定要给我大齐一个说法!”
“使者放心,我大魏绝不会偏私,此事,定然会让大齐满意!”秦泷开口道,他冷笑着。
专术又如何!
今日,也别妄图改变什么!
张之泉脸色难看,他知道这件事躲不过。
要是放在过去,有他在,付出一定代价,总能将这件事扛过去。
但是现在这样一个关口,此事怕是难以揭过了。
“那大齐的意思,是该如何?”张之泉沉声道。
“我过神医圣手的弟子,那就是未来的神医圣手,就这样夭折了,你们张家,必须付出相同的代价!”大齐使者喝道。
他们大齐其实没有这般强硬,但大魏,却有人希望如此!
“什么叫相同的代价?”张之泉盯着那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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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脸色微白,不过这会儿却不怕什么,开口道“当然是一命抵一命,就拿你的命来抵吧!”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这大齐使者竟敢说这种话,一个宁宇,要换掉他们一个专术境的强者?!
开什么玩笑!
“我说,你们家够狠的啊,还真敢说”,煌天璃笑着道,有些嘲讽。
齐文轩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