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不浇不盛开,小树不修不成才,孩子到了这个岁数,正是应该管教的时候,你这个姐夫,也该尽一点管教的义务了。”
刘洪昌鼓励着李建斌对何文达动手。
该教育还是要教育的,虽然何文达生性凉薄,自私自利,薄情寡义。
教育了之后也免不了忘恩负义。
但刘洪昌鼓动李建斌教育何文达,也不是为了何文达学好。
棍棒教育的棍棒,也是挺重要的。
李建斌也不吃亏,让何文达知道什么事情不能做。
起码可以控制着何文达,不要去祸害李建萍。
“我回去我就收拾他去!”
可能是被偷家这个事,越想越憋屈,越讲越上火,李建斌信誓旦旦的肯定道。
“建斌,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喝一点吧。”
虽然李建斌说的挺自信,但是刘洪昌对李建斌没信心。
何家人有多护犊子,刘洪昌还是知道的。
还是觉得得让李建斌喝一点酒壮壮胆。
不能何家人一反对打孩子,李建斌就怂下去。
“行,那就喝一点去。”
两个人找了一家饭店,就推杯换盏起来。
“建斌,你说也是啊,这何文达还真是不识好歹,你供他吃,供他喝,供他上学,他还要纠缠你妹妹,你说他还是个人吗?”
“何文达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啊,没有你饭他都吃不饱,在学校不好好的学习,净想着追求女同学,他这对得起谁啊!”
“咱妹妹才多大啊,正是该上进学习的时候,她这么纠缠着,耽误咱妹妹的前途了怎么办,坏了妹妹的名声又怎么办?”
刘洪昌给李建斌惯了一个半醉,又给何文达上了不少的眼药之后,才顺路把李建斌给送了回去。
当然了因为要保证李建斌有动手能力,这一次刘洪昌有控制量,没让李建斌喝的烂醉如泥。
李建斌酿酿跄跄的还能走,刘洪昌把人送到小区就行,不用送人上门。
刘洪昌又见到李建斌的时候是第二天。
刘洪昌在文具厂坐班的时候,李建斌找来了厂里。
挺热的天,李建斌带着墨镜、口罩,一看就不正常。
李建斌又不是什么明星,出门当然没有这样伪装的必要。
这个口罩,还是工厂工人带着防尘用的棉布口罩,特点就是厚。
“建斌,你今天没去上班啊?”
李建斌的上班时间,还是挺标准的,周末休息,其他时间都是工作。
做办公室的岗位,也不用出外勤,还是很稳定的。
上班时间,不该出现在机关办公室以外的地方。
“我请假了。”
“不能是昨天喝多了吧,昨天喝的也不算多。”
李建斌把墨镜和口罩摘了下来,脸上明显有几道血印子:“没脸见人了,我就没去上班。”
“何文慧挠你了?这不应该啊,她不是这样人啊。”
很明显的就是被抓的痕迹,刘洪昌看的出来。
但是刘洪昌对何文慧的了解,何文远不是这种喜欢直接动手,正面对抗的人。
真要有什么事,何文慧大多也都是冷暴力。
“是何文远。”
“不是,何文远为什么挠你啊?”
“我昨天回家,不是教训何文达了吗……”
“收拾了吗,你不能没收拾成何文达,被何家的一群老弱妇孺给收拾了一顿吧。”
想着李建斌被反杀,刘洪昌差点都要笑出来。
刘洪昌很认真的想了一下这个武力对比。
李建斌对何家的几口人,还真不一定是对手。
于秋花和何文慧的战斗力虽然不行,战五渣都配不上。
但是何文远混迹街头好几年,跟着混混打架无数,还是有点战斗力在的。
何文达已经是一个半大孩子,被李建斌养的白白胖胖,也是有些份量在的。
“哪能啊,我收拾何文达,把家里的鸡毛掸子都给打断了。”
鸡毛掸子这个东西,从来都不是只是搞卫生的工具,教育孩子才是最大的价值。
“鸡毛掸子断了啊。”刘洪昌惊喜的说道:“那可惜了,鸡毛掸子的质量是不太行,下一次记得给家里多准备几根。”
“下次,不一定还有下次了。”李建斌叹气说道。
从这个叹气,就能知道当着何家人的面,揍何家孩子并不容易。
这是当初刘洪昌都没有达成的成就。
“既然你已经打完了何文达,你脸上这伤是怎么来的?”
既然不是打孩子的时候,打了起来,李建斌脸上怎么来的伤,就很奇怪。
“文慧和她妈想拦我,但是他们怎么可能拦得住我。但文远回来就不一样了,跟我要死要活的,要跟我拼命,我一个没防备,脸就被挠花了。”
这个场面,刘洪昌想的出来有多乱。
也就何文涛不在家,在家的话,李建斌反被揍一顿都不奇怪。
何家人从来不会因为吃你的、住你的、花你的就对你客气。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种事情,在何家不存在。
“何文远把你的脸给挠成这样,何家人给你一个说法没有?”
李建斌摇头,沉默不语,明显是被白挠了一场。
“哎,不管怎么样,总是揍了何文达,以那小子的性格,他总不敢还明目张胆的骚扰你妹了。”
“这也算值了。”
李建斌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回道。
“值什么值啊,你这教训一下何文达,还要被何文远教训一顿。你这是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