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黄听信我的话,带着两金杯车的人来平吉堡奶牛场挖东西,有没有先不说,没想到眼前事情发展出乎意料,碰到个暴躁老头堵门。
因为奶牛场以前招过狼和野猪,所以门岗才敢配土枪,这当然是不合法的。
在银川,枪这东西触及到底线,不管是刘智元金风黄或是谁,都尽量恪守着底线不去碰。
可能会有人怀疑,说现实中真有这么横的人?
我告诉各位真有,银川的牛庆生就是这种人。
此人是退伍老兵,参加过79年越战,他侄子就是平吉堡奶牛场副总经理李振,现在用天眼查看奶牛场高管有个叫李桥的,其实李桥就是李振儿子,从五十年代到现代,他们一家三代人都在奶牛场任职,只不过后来平吉堡农场被收购国有化,李振李桥变成了替公家管理。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牛庆生牛大爷用土枪打死人不犯法。
为什么不犯法?因为牛大爷有精神病,他这种病叫轻微狂躁症还是躁狂症来着,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用土枪打人了,上次有个偷牛的逃跑时被打了后背,要不是抢救及时铁定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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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黄被人用土枪指着,脸色阴沉的害怕,一直盯着他面前的牛庆生。
“看什么看!”
“进屋!”
“快走!”老头呵斥道。
金风黄被逼着进了岗亭,他手下这帮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就看着。
小岗亭里有一张床,一张竹子做的破躺椅,一张密度板桌子,桌子上放着座机电话,一台收音机,收音机立着天线,还在说话。
收音机兹兹拉拉信号不是很稳,正说着单田芳讲的白眉大侠评书。
“啪!”惊堂木一拍。
“刀是什么样的刀,金丝大环刀!剑是什么的剑,闭月羞花剑!招是什么样的招,天地阴阳招!情是什么样的情,美女爱英雄!”
老头牛庆生左手端着双管枪,右手直接打了座机号,是打给奶牛场副总经理的,也就是奶牛场副经理他那个叫李振的侄子。
“振子,我。”
牛庆生警惕的看着金风黄,跟他侄子报告了刚才发生的事儿。
“小崽子,我侄子问你是谁。”牛庆生问。
金风黄脸色难看,在银川道上还没人敢当着他面叫他小崽子,脸色顿时变的难看。
金风黄被老头土枪指着,乖乖的接过来电话放到耳边,声音低沉的开口说:“喂。”
我离着有几米远,座机电话也没有免提,听不到电话里那头说话,只能听到这边儿金风黄说话。
“你叫李振?我是金风黄,金氏矿业老板。”
金风黄听着电话,嘴角一笑,把电话拿给牛庆生:“你侄子让你听电话。”
老头接过来放到耳边,听了几秒钟脸色就红了。
“让我道歉!我道个屁!”
“是这帮崽子先打我的!你来吧!我不和你说了!”牛庆生气的直接把电话摔到了桌子上。
这时有人开口喊:“风哥!那兄弟腿得赶紧治,要不就废了!”
金风黄眉头皱起说等着,待会儿受伤的兄弟还有用,他要是残了,我金风黄养他后半辈子。
听到这么说,这小弟不敢在说了。
小岗亭里气氛焦灼。
老头牛庆生因为保卫奶牛场被自己侄子骂了,气的满面通红。
除了金风黄没人敢往他身边儿站,都怕他这个火药桶会炸开,开枪打人。
前后等了二十分钟左右,一辆黑色吉普越野车开着大灯,火急火燎开了过来。
吉普车停下,牛庆生侄子李振推开车门,匆忙跑了过来。
这人身高一米七左右,体重估计超200了,吃的又白又胖大腹便便,都看不到脖子了,跑过来时远远看着像一个大肉球。
“干什么!”
“快把枪放下!”
“误会啊哥!这都是误会!”李振满头大汗,喘着气说。
“这我亲戚,有点儿楞,这里不好使,”胖子李振指了指自己脑袋。
金风黄坐到椅子上,看着李振翘起二郎腿道:“我兄弟被打坏了,既然你这胖子认识我,那应该知道我姓金的讲规矩,你说怎么解决。”
“赔!”
“我赔!”
李振掏出纸巾擦了擦汗。
“小兄弟的治疗费,营养费,误工费我都出了,金哥你开个口。”胖子李振肯定知道金家兄弟,直接叫他金哥。
“你出?那好。”
“一百万。”金风黄淡淡的说。
“一.哥你这.”李振话都说的结巴了,他这奶牛场一年才多少利?金风黄这就是在故意为难他。
“怎么?拿不出是吧,那我也不要了。”
“我们走。”金风黄起身就向外走。
“别走!哥别走!”李振两步上前挡住了门。
因为他知道,今晚一旦让金风黄走了,以后只要奶牛场还在银川地界经营,那就会麻烦不断,永无安宁。
李振不知是故意做给金老二看,不断厉声呵斥老头牛庆生,这事要善了,关键点还是金老二。
此事怎么解决的呢。
李振赔了3万块钱医药费,并且以奶牛场经理的身份同意了金风黄提的要求。
金风黄当然不会说自己是盗墓的,而是随便找了个借口说矿脉
勘探。
胖子李振不傻,他会信才怪,但肯定也不敢说什么。
奶牛场公共厕所在北面,离门岗这里有一公里左右,金风黄把大腿受伤的那人留在门岗,又喊了辆车把人送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