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的立即摇头:“没,我们家没有手机,也没有手机充电器,兄弟你要打电话的话可以用座机,我们家有座机。”
我说好,座机也行,带我去。
拍了拍身上积雪,我跟着这人进了他家北屋。
想着把头手机号,我打了过去。
“?怎么回事?怎么打不出去?”
听我这么说,这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吞吞吐吐的说:“我.我忘了,家里电话昨天下午就欠费了。”
我放下电话,竖着耳朵听了听动静,小声问:“你听到了什么没?”
是外头有人唱歌的声音,声音不大,但在深夜听的比较清楚,说是唱歌,又听的像是人很随意的说话。
“找啊找啊找朋友,你是我的好朋友。”
“敬个礼啊握握手,我们还是好朋友。”
“邦邦邦!”三下摇拨浪鼓的声音。
“咕咕.咕咕咕”
小院半空中,一只猫头鹰不断的来回盘旋。
我脸色发白。
谁能想到,谢起榕现在不但有了枪,还不知道怎么抓到了那只猫头鹰,好像还驯服了.
这成什么了?这不成了海陆空合一了.
就这时候,突然有人用脚踹院门。
“开门!砰砰!”
“砰!”
“项峰峰开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