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再三,还是想把那时候的事写出来,大不了咱来个虚实结合嘛。)
(之前写鬼崽岭的时候,书里有个“朋友”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项,你怎么把我写你里了?你赶紧给我改了”,没办法,我又把它名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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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庄镇大集这里也并不是宋老四家,他妻女都不在这里住。
这种人狡兔三窟,这里充其量算是个“情人之家”。
小青龙要做死宋老四,因为地处闹市,就想用煤气罐做一场意外,煤气爆炸。
听起来很疯狂,可能有人会问,“那要是屋里没煤气罐咋办?”
这个还真不太可能。
那时候电磁炉刚出现没几年,尤农村地区很多人用不习惯,主要还是以煤气为主,还有那时候煤气便宜,一月算下来和用电差不了多少。
我俩在小洋楼门口守了个把小时,就看到开过来一辆尾号67的黑色桑塔纳,周围人似乎都认识这辆车,唯恐避之不过,纷纷让路。
车门打开,一双黑皮鞋落地。
车上下来一位光头青年,眼神阴冷,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紧接着,从副驾上下来位提着医箱的女的,短发,三十多岁,我还没看清楚长相,她就跟着光头男进了洋楼。
青姨斜着眼,小声道:“光头就是宋老三,宋海。这两年,凡是从洛阳盗墓行里流出来的文物,没他点头,出不了洛阳,那女的可能是她找的医生,看来,宋四命还挺硬。”
随手弹了下烟灰,青姨继续说:“宋家四兄弟,老大老二是白的,老三老四是黑的,道上说,他们住的地方,随时存放着超过3千万的现金。”
“要能把这些钱搞到手.”
青姨眼底闪过一丝贪婪。
我说:“先别管钱的事,人进去了,咱们现在怎么办?”
她说:“等,等到晚上
。”
宋氏兄弟不认识我,这也是把头派我跟着的原因,宋老三下午离开时,还无意中瞥了我们这里一眼。
夜幕降临,我不断坐下,站起来。
等了好久,快没耐心了,我问还要等到几点。
青姨没理会。
小洋楼早就熄了灯,一直等到很晚,除了我们两,周遭街上已是空无一人。
这时,她突然开口问我:“你看见那棵树没?”
我看了眼,三层楼西边儿,挨着一棵梧桐树。
这季节大树长势旺盛,伸出来的树枝蔓延到了房顶上。
她说:“大门口装了监控,后边儿门也有监控,避免打草惊蛇,我们爬树上去,然后跳到阳台,顺着阳台进去,因为三楼没住人。”
“你又没进去过,你怎么知道三楼没人?”我问她。
“小子,你以为我一整天光干坐着了?”
她隐蔽的指了指一处方向,低声说:“那几盆花草都摆在二楼,还有平常换洗的床单衣服,也都晾在二楼,所以他们不住三楼。”
“我推测过,算上下午进去的那个医生,应该有三男一女守着宋老四,在外加上他情人,总共五人。”
“二楼东边儿两间房,西边儿一间房,西边儿房全天拉着窗帘,宋老四肯定在里头。”
“走吧,现在动手,速度点儿。”她催促道。
“能不能爬上去?”
我说你小看谁呢?
我小时候淘,经常爬树,头上缝过好几针,这种笔直的梧桐树,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双手抱紧树干,两腿一蹬。
快速爬上去,我看准落脚点,刚准备往阳台上跳。
突然,我在树上看到了一幕。
二楼,在西边儿房间的窗户那里,有个白白的“人影”。
仔细一看,是下午拿药箱进去的女医生。
她几乎没穿什么,正双手搂着宋老四情人的脖子,二人热情似火,正在碰头亲嘴儿。
我揉了揉眼,又看过去。
没错,就是她俩。
反应过来后,我朝树下张了张嘴,又指了指二楼那里。
青姨看了一眼,不知道她嘴里骂了两句什么,没听清。
没办法,只能等,等她俩折腾完。
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或许她俩早就认识。
是真开放,过程我没办法去描述。
三点多。
我脚尖落地,先跳到了阳台。
然后青姨也爬树跳了过来,她爬树的动作敏捷迅速,感觉有几分阿春的影子。
果真,其他地方有监控,唯独楼顶这里没有。
放轻脚步走过去,青姨拿出截细铁丝,想撬开门,结果根本没锁,我轻轻往里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
进去后没人,三楼一片黑暗。
踩着楼梯下去。
这时我隐约听到,二楼东边儿那间屋里,有男人打呼噜的声音。
我光紧张的扭头看周围,没注意到,走快了,不小心顶了青姨一下。
回过头来,她掐着我胳膊上的肉,使劲儿拧了三圈!
我咧着嘴,硬是忍着没喊出来。
这里二楼有间小厨房,一楼是间大厨房,找了找,一共有一小两大三个煤气罐。
黑暗中,青姨宛如鬼魅,挨个拧开煤气阀门。
“嘶.”
离的近,能清楚听到煤气泄露的声音。(全都是她拧开的,我没动手。)
把一二楼厨房门开到最大。
她又检查了几扇窗户,确保都处于关严状态。
然后她拍了拍我,示意赶快离开这里。
上楼的时候,我看到在客厅墙角,摆了个崭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