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你也跟我走一趟吧,具体情况要问问你。”刘羽侧头摸了摸小雪脑袋:“你先回寝室吧,不习惯的话给我打电话。”
小雪乖巧的点头,刘羽临走前,李秀则又提起来了:“刘羽啊,十月七就是母校成立一百年纪念日,你一定要来啊。”
搁在以前,刘羽是懒得凑这个热闹,可有了秦青这回事,他发现有必要在高校做一做禁毒的宣传,高校生社会经验不足,防范意识薄弱,识别能力差,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像秦青就被艾伯特利用运输毒品。而在刘羽记忆中,似乎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一些境外份子,勾引在校女大学生,以朋友的方式利用她们特殊的身份携带毒品进出国境,其中有的女大学生抵抗不了高额的利润,陷入了犯罪的深渊,判十年以上的好些个,甚至有一位还被判处死刑,悲剧很多。
禁毒工作,抓是一方面,目前已卓有成效,可这防范也很重要,小学、初中、高中还好说,一般在校生都有家长等监护人,毒品靠近他们不太容易。可大学生就不一样了,缺少了监护人,社会经验不足,关键的是,他们有部分经济来源,有能力购买小部分毒品,甚至经受不住诱惑,沦为毒贩运输毒品的工具!
以往发生的案例,让刘羽不得重视这个问题。
所以略一犹豫,他点头应允,准备在中州大学开一个禁毒宣传会。
回到局里,刘羽立刻对此案展开调查。艾伯特来华已经一年多,打下了一批人脉,大概一个月能卖掉500克的量,在首山毒贩里算是排得上号的大毒贩。他主要利用警惕心低,社会经验不足的大学生,像秦青这样的,给足她们物质要求,让她们毫无察觉的帮他运毒。毕竟一个外国人在中国内地还是比较扎眼的。他经常亲自取外国邮包难免遭人质疑,而把邮包寄到大学,这样很大程度能减小检查包裹工作人员的警惕心。在一年里,他五次成功运毒,累计达到2千克,数目比较惊人。
“我要求被引渡回国!!我坚决不接受你们中国的审判!”艾伯特双目喷火,实则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秦青的朋友是警察,还是一个局长,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惦记他女友,他这是羊入虎口啊。
刘羽冷笑:“瞧把你美的?你说引渡我们中国就给你引渡?祸害了我们中国人,就该接受我们中国的审判!还想回到国内,好找机会逃脱法律的制裁是吧?”
刘羽的话,其实不算准确。
引渡回国。罪犯在他国所犯罪行,在其本国也要以相同的罪名起诉,这是国际遵守的统一原则,换句话说,他无论哪边审判,都是一样的罪名。但是原则这个东西,既然是人类定的,那便是人类来破坏的,罪犯本国具体如何审判,他国自然插不上话。没准罪犯本国都能以证据不明,事实不清给你推翻了,无罪释放,这在国际上不是没发生过。
“我抗议!”艾伯特怒道。
刘羽冷笑森森的哪一本书垫在他胸口,捏紧拳头就是猛捶,剧烈的痛楚让艾伯特忍不住裂嘴长嚎,眼珠子都暴突而出,嘴巴张得极大。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可见这一拳让其五脏六腑都狠狠震动了下。
“你的抗议没用,现在,老实交代。其余的病毒藏在哪,你有哪些下家,叫什么?约定什么时候,哪里见面?”刘羽问道。
艾伯特对刘羽恨之入骨:“哈哈哈哈……我要死了,凭什么告诉你?你想立功?做梦吧!”
“呵呵,行啊,你不是当中国是发财的天堂么?那么,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中国地狱的一面!”对一般人,刘羽不屑于用这些灰色手段,可是对这种人之将死其言也恶的毒瘤,刘羽不介意用一些黑暗的东西。
警察想刑讯,且不被看出来,真的很容易。刘羽随便找来一把女人夹眉毛的细钳子,当然不是修眉毛,而是,一根一根拔掉艾伯特腋窝下的汗毛,拔一根,艾伯特便欲仙欲死的痛吼一声,直到刘羽拔干了腋窝毛,连续拔了两根下体yīn_máo时,剧烈的神经刺激,艾伯特终于受不住了,偌大一个雄壮的老男人,被刘羽折磨得冒眼泪,老老实实交代,并且很愿意配合刘羽将其余的人抓获归案。
“早这样不就好了?犯贱!”刘羽恶心的洗了洗手,妈呀,老外的汗腺真尼玛发达,腋窝尽是狐臭,艹!
刘羽分别找了老板和俩有识之士谈话:“你们三个,涉嫌阻碍公安机关执法,帮助毒贩逃脱,情节比较恶劣。”这三人,刘羽当真半点好印象没有。
“不,不是我,是他们呐,我一个酒店老板,怎么敢贩毒呢?警官,我是一时糊涂呀!跟我无关,是他们拦着您。”老板苦哈哈的蹲在墙角,泪流满面,那份谄媚算是抛到爪哇国了,人家哈外国人,顶多落个崇洋媚外的标签,可他,直接一个国际贩毒分子的名头啊。
那俩有识之士当即反驳:“放屁!是你先对刘警官出言不逊,我们听信了你的话,被你误导,才做出糊涂的举动。”
刘羽压压手,淡淡道:“不管怎么说,你们中肯定有一方是艾伯特的帮凶,好好考虑吧,半个小时后我再回来。”刘羽起身离开,关上门的刹那,门里便爆发出怒斥以及激烈的打斗声,刘羽微微一笑,自作自受!
半个小时回来后,三人均是挂了彩,俩有识之士鼻青脸肿,老板则滔滔不绝的趟着鼻血。
刘羽慨然叹口气:“刚才审讯人员传来消息,已经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