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刘羽领会到了,季月婵却被患得患失的情绪左右,没听出来。
六叔脸色终于缓和下来,为此事定了调子:“那好,三天后,给你们俩摆宴拜堂。”说完,哈哈的笑起来,临起身时,又道:“那个,今晚开始,你们住一个房间,我和你七婶重去拾掇一张大床。”
不顾季月婵的反对,六叔和七婶将那小床换掉,弄了张席梦思进去,铺上崭新的床被,更是在吃了晚饭,不待喝口茶的,就将两人反锁在屋子里头。
“福哥,这,是不是太仓促了?都没问小婵的意思。”七婶心神不安,总觉得这样做太牵强,两人岁数差着呢,强行结合,对小婵能有什么好处?
六叔苍笑两声:“还用问么?小婵对那局长的心思,我这老家伙都看出啦。”
“啊?”七婶惊怪一声,仔细回忆,哭笑不得道:“好像是有那么点意思呢,你看哈,她回家这么多天,跟村里头年青们有说有笑,唯独对这个局长,好像还总脸红。”
“小婵看着豪爽,其实还是很传统,做长辈的不积极主动推她,只怕她这辈子都不会主动。”六叔欣慰的叹息:“咱们该做的都替她做了,接下来就看她自己,能不能留住那个局长的心。”
七婶眉头暗淡下来:“希望吧,那局长……看着不像坏人。”
“哼!他当然不是坏人!”六叔鼻孔哼了一声:“这个局长心底坦荡得很,反倒是抓他的那个解放军,我一眼就从他眼睛看出来,不是个好东西,一脑子的邪念,白天的那会,还对小婵动了念头哩!”
“哎,现在的世道,我是越看越不明白,解放军怎么混进坏家伙了?”七婶叹口气,白天她也察觉出那黑皮肤解放军对季月婵的不怀好意。
“嗤~”六叔冷冷的嗤笑“有什么好奇怪的?当年的,那什么红袖兵,那也是兵,他们干啥好事了?我和七弟的老子,就是被他们拉去批斗,回来上吊死的。”
七婶连忙噤声:“这话也是说得的?”
六叔悻悻闷哼一声,早年的事,却真不大敢多讲,那个年代,太多的荒诞与离奇,扭曲和黑暗。
在房里,刘羽和季月婵坐在床边儿,都没说话。
或许是挨到有了困意,季月婵打了个哈欠,眼前晕乎乎的:“那个……刘局长,我们一人一头。”
“嗯,你先睡吧。”刘羽点头,佯装镇定,实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摸不清季月婵的心思,不敢随便碰。
季月婵合衣钻入被子里,面对着墙壁,被窝里的手拽得紧紧的。
而刘羽,则拿着她的手机,目光盯在零格信号上,什么时候信号恢复了,什么时候就是他真的离开的时候……
“你们等着吧,等我刘羽缓过这口气,就是算血账的时候!”刘羽目中迸射着深深的杀意,手中拽紧了那颗从他肋骨上取出来的子弹!不管是那个黑皮肤的士兵,还是飞机上打人的那个,还有省军区里指挥的幕后人,刘羽找不到给他们活路的理由!
该死的,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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