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玉容歌呢,这会儿觉得他心爱的女人对这方面这般粗神经,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虽说之前因为她这粗神经,他玉容歌被折磨了好久,可是也正因为这样,玉容歌觉得,现在的他才会如此幸福。
不过,他还是觉得要远离顾家兄妹远一些,免得宁儿为这对兄妹费心思。
老实说,他可不喜欢顾家兄妹,那是非常不喜欢,尤其是对着顾倾城,一个心里始终藏着他宁儿的男人,他那是一点儿也喜欢不起来。
所以,等眼下这件大事一了结,他得赶紧带着宁儿游山玩水,浪迹天涯去,到时候,儿子玉致远,他都不打算带上了,毕竟儿子已经一周岁了,可以下地走路了,那时让外祖母还有哥哥带着就行。
美其名曰,叫哥哥培养镇南王府下一代的继承人,再把哥哥困在镇南王府打理管事,这么一来,他跟宁儿从此可就自在逍遥了。
这把什么都算好的玉容歌,这会儿心里可是得瑟得很,一想到未来的美好日子,在青山绿水中,就只有宁儿跟他你侬我侬般地过着甜蜜的日子,玉容歌就忍不住地笑意流泻出那双桃花熠熠的眼眸。
安宁呢,看着玉容歌又在一个人傻乐了,当下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蛋。
“傻笑什么,八皇子跟八皇妃那边都已经动起来了,父亲、外祖父跟舅舅们,义父义母还有大哥他们也开始忙碌起来了,而你这个主事之人,是不是也该行动起来了?”
“是该行动起来了,越快解决这件事情越好。”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玉容歌决定速战速决,赶紧解决掉当下这件事情,因而他松开了安宁,随后便开始吩咐冷四跟凌五分配任务下去,执行命令。
等到任务全部分配好了,他立,让他那边配合着,该执行计划了。
而安宁这边呢,为了配合行动,立即吩咐红乔,同样飞鸽传书给踏雪,让踏雪那边也开始行动。
三天后,金凤王朝的地面上,到处都开始传着昭王爷的恶劣事迹,公开昭王爷的恶行,各处的茶馆,那些说书人不但将昭王爷二十多年前如何谋害镇南王跟长公主的故事一天三次不停里说着,还将昭王爷如何为了谋夺皇位,控制四皇子左琪杀父杀兄的故事也不停地讲述着,这二个故事,说书人说得极为详细具体,连旁支细节都描绘得清清楚楚,可谓是有眼有板的,就跟亲眼看到现场了一样,如此,越来越多的人相信了这二个故事,越来越多的人也开始帮着传着这二个故事,因而短短不到三天时间,关于昭王爷的恶行传遍了金凤王朝的角角落落,百姓们愤愤不平,民怨沸腾,更有不少热血之士,潜入昭王府暗杀昭王爷。
那昭王爷呢,刚刚解决了又一个潜入府邸来暗杀他的江湖人士,容颜震怒。
“聂统领,你是怎么办事的,这京城的安全问题应该是你这个统领全权负责的,近日府邸出现了这么多跑来暗杀本王的杀手,你这个做统领的,难辞其咎。”
“王爷,属下已经尽力了,可是照样还是有不怕死的潜入府邸来刺杀,真是防不胜防,属下也实在是有心无力得很,还望王爷明鉴。”聂统领跪地道,他跟他的属下负责整个京城的安全问题,近来已是忙得团团转,根本没有多余的人手可派了,他能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昭王爷已经惹了天下大怒,民怨沸腾了呢?
何况,这天下那么多热血之士,他杀一儆百根本不起作用,那要他怎么办?凭他的能力,怎么可能杀得尽天下所有热血之人?
老实说,他已经尽心尽力了,却还被昭王爷无情问责,聂统领此刻这心里可是有抱怨的。
而昭王爷呢,又岂能看不出来聂统领不满的情绪,刚才也是他一时冲动,失态了,这件事情,实际来来说,聂统领确实也已经尽力了,他这么怪他,确实有些为难他了,也难怪他心里有些不平了。
想着如此,昭王爷倒是软了口气。
“对不住了,聂统领,是本王失态了。本王近日被这些江湖人士搞得头昏脑涨,都有些迷糊了,其实本王心里清楚得很,聂统领办事自然是最稳妥的,出了这样的事情,也确实不是你的错,你赶紧起来吧,是本王错怪你了。”他手下可用之人实在是太少了,这个聂统领还得好好拢着才行。
如今,那江家老顽固虽说面上已经答应了辅佐他称帝,可实际上江家世代忠臣,哪有那么容易就倒戈相向的,所以他很怀疑那不过是江家的缓兵之计,说不定心里根本不愿意承认他登基成帝,因而很多重要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会交托给江家去办的。
想着如此,昭王爷赶紧让聂统领起身,聂统领呢,因为昭王爷这番话,倒是心里舒坦了一些。而正当昭王爷准备给聂统领摆宴压惊的时候,若水却惊慌来报。
“主子,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惊慌?”
“主子,底下人来报,八皇子左琪根本没有死,他被鬼医所救,如今正率领大军,带着镇南王玉容歌,定北侯慕容航,还有平阳侯,庄太傅,沈大学士等大臣,带着清君侧的名义,已经杀进京城来了。”
“不可能,若水,究竟是谁让你来谎报情报的,明明那平阳侯府,庄家,沈家等,不是早就被你师兄姬流觞满门全灭了吗?他们怎么可能还活着?你当本王是三岁孩子吗?竟然拿这样的情报来糊弄本王,来人啊,将若水拖出去,军法处置,打她三十军棍。”昭王爷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