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这边刚送走了今儿个认识的新朋友,那玉容歌后脚就临门了。安宁还正愁怎么找玉容歌算账呢,他可倒好,自个儿送上门来呢,那她自是求之不得呢。
“玉容歌,你给我过来。”
“宁儿你这口气还有脸色都不对啊,是不是刚才有人欺负你了啊,你告诉我,我一定给你报仇去。”说着,玉容歌便要朝外冲去,安宁呢,哪那么容易让玉容歌避开了去,她直接一拽,将玉容歌给拽回来了。
“宁儿,你轻点,轻点,我的手好疼啊,你不要那么粗鲁行不行啊,轻点啊。”
“我就这么粗鲁了。玉容歌,我这会儿问你,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回答我,若不然的话,哼哼——”你是知道后果的,安宁冷哼道。
玉容歌呢,好不容易将顾倾城给摆平了,让他喝得醉醺醺的,压根没机会来找安宁,他这心情正好着呢,想来找安宁去西市一道儿看花灯呢,想不到他这才踏进来,安宁就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显然那是气得不轻啊。当下,他极为乖巧地点头着。“宁儿,你问吧,究竟是什么事情,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够了,这个时候还想贫嘴。我告诉你,这次可没那么容易过关,你最好老实给我说一下,那个嫣然郡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安宁冷着脸,问着玉容歌。
那玉容歌一听安宁这话,就知道坏了。“那什么,什么怎么一回事,你这话说得我一点头绪都没有,究竟跟嫣然郡主又有什么关系了?”玉容歌心里透亮着呢,他明明猜到安宁可能已经知道点什么了,他这面上却还是继续装糊涂来着。
安宁呢,见玉容歌如此,只得耐着性子继续说了一遍。“我的意思是说,你上次不是告诉我嫣然郡主那个人很恐怖吗?不是说她刁蛮骄横,完全不讲道理吗?不是说她因为喜欢顾倾城就会将靠近顾倾城一步半步的姑娘家给残害了吗?可我今个儿看着,听着,怎么跟你说得完全不一样呢?”
“你见过嫣然郡主了?”玉容歌装着很惊诧地问道。
“当然见过,就在刚才,我们还坐在这里喝茶聊天来着。不止是嫣然郡主,还有顾倾城的妹妹顾佳佳,顾佳佳的好姐妹沈月婵,江曼婷,她们刚才都在这里。所以,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你说得为什么跟我看到的,听到的一点也搭不上边呢?”安宁的一双凤眸微微挑起,此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势。
玉容歌呢,听到安宁这意思,就知道她们几个刚才相谈甚欢来着,这可不好,不过他还是有法子支吾过去的。
“宁儿,你这意思是说我提醒你还提醒错了?”
“玉容歌,你别故意岔开话题啊,我在说的,跟你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这是两码事。”安宁这次不容许玉容歌转移话题。
玉容歌呢,这不能转移话题吧,那他就顺着话题给扭歪了。
“宁儿,在我看来那就是一回事。你想想看啊,你什么时候对人这么没戒心了?以往你可不是这样的。你说说看,今儿个是你主动找她们的,还是她们几个主动找上你的?”
“是顾佳佳好奇我,先找的我,然后给我介绍了其他三个,包括嫣然郡主。”安宁这一点倒是没有隐瞒。
“就是啊,这样你都不好好地深思一下,我觉得你的警觉性那是越来越低了。你想啊,她们四个那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这谁出面接近你那都是一样的。我可告诉你,顾佳佳那个丫头单纯,可不代表嫣然那个丫头就单纯了。”玉容歌说到这里,缓了缓口气,继续道:“我跟你说啊,今儿个你还得感谢我,要不是我将顾倾城在寿宴上给他拖住了,他啊肯定得来找你,到时候你们这一碰面,正好让嫣然郡主瞧得真真的。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你知道吗?”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替我挡了这么一劫了?”安宁双眉微挑,眼里的光芒,一闪一闪的。
“那是,你都不知道,我摆平顾倾城那是多么不容易,要不是上次你给我的瓶瓶罐罐当中就有那么一种是醒酒丸,指不定这会儿倒下的就是我了。我这一倒下,顾倾城必定会来找你。
如此,你可不,就有麻烦了。”
“玉容歌,我忽然发现一件事情啊。”
“什么事情?”
“你不去当编剧,还真白瞎了你这个人了啊。”
“编剧?什么意思?宁儿,你的意思是在说我在编瞎话吗?我告诉你,我说得可都是真得,比金子都真。”玉容歌显然不满了,那小眼神,委屈地哦,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哦。
“比金子都真,我看你是说瞎话骗死人不偿命吧。”
“宁儿,你污蔑我。”玉容歌眼神里带着强烈的控诉。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行,算是我看错了,也听错了,你说得都是对的。那按照你的说法,你说嫣然郡主喜欢一个人,就不会让任何一个姑娘靠近那个人一步半步的,可我听嫣然郡主提起过,你跟她还是指腹为婚过的呢,如此说来,她喜欢的那个人应该是你玉容歌啊。照你这么评论嫣然郡主的话,那岂不是我往后得离你远远的了。”安宁不信,她这么说,玉容歌还能给她耍出什么花样来。
“你还是赶紧走吧,现在就走,我可担心来着,刚才嫣然郡主就一直盯着你送给我的那棵珊瑚树呢,指不定等会就得找上门来,要是见你在这儿,指不定就直接发飙了,到时候我可吃不消。玉容歌,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