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雄鸡也已经临近,飞刀出手,向那she来的箭呼啸而去。箭、刀在空中相碰,一声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劲风中,刀削断了箭羽,箭头余势未减,只是稍微偏离了方向,插在大狗的肩膀上。
大狗一声怒吼,左手的飞刀齐出,二人的飞刀呈品字形向那she箭人飞去。
眼看那she箭人无法躲过,忽然,从旁边又she来两箭,分别she在小蛇飞出的两把飞刀上,飞刀似乎不敌那she来的箭,被击的远远地落在地上。
飞猫忙回身,看到了不远处的第二个she箭人,怒吼道:“你码的,就会暗箭伤人,去死。”两把飞刀同时向那人飞出。
随着飞猫的怒吼,那第一个she箭人又咦了一声,大叫道:“停下,我有话要说。”
王小波双手扣着十枚二寸钉,刚要来一个燕雨散花,听他说的也是国语,忙将扬起的手收了回来。
而第二个she箭人似乎比那第一个人武功还要高强,只是随手用铁弓将临近的两把飞刀一拨,飞刀便被拨落了地下。然后,他笑嘻嘻地看着飞猫,用较为生硬的国语说道:“你们不是南蛮人?”
飞猫本来就快人快语,此时也不无好气地说道:“你管我们是哪里人,既然也会说国语,怎么可暗箭伤人?”
他这话本来是一句否定语,但无形中已经承认了自己的国籍。那人听了哈哈大笑:“好!这小哥直爽,我喜欢。”说着,一步已经跨到飞猫跟前,随手还拍了拍他肩膀。
飞猫目瞪口呆,怔怔地看着这鹤发童颜的老者。
王小波神se平静地来到那老者面前,双手一揖:“我们是对面过来的,有点任务,对不起,打扰了。”
老者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还是一脸笑意地说道:“呵呵,你这小哥更不简单,小小年纪已经到了七级中期了,有意思,有意思啊。”
飞猫此时已经回复了自然,还是不改他本xing,不服气地说道:“你能看出我们领导是七级中期,难道你的功力还要高?”
“飞猫,不许对爷爷无礼。”王小波瞪了飞猫一眼。
这一声爷爷叫的老者眉开眼笑:“好!好!你这个孙子我认了。”说着瞬间就到了王小波面前,一掌拍在他后背上,丝丝热气从其头顶上冒了出来,几分钟后,老者收了功,拍了拍他肩膀说道:“这是爷爷给你的见面礼,先去散功。”
王小波点点头,顷刻向后飞出了十多米,一阵拳打脚踢以后,回到了老者面前,双膝跪地就是一拜:“谢谢爷爷。”
“呵呵,到了七级大圆满了,就差一点到八级了,可惜,可惜。”老者一脸的懊恼,好像对他的亲自动手,只升了两个档次很不满意似的。并随手一扬,犹如有一股力量将王小波从地上拉了起来。
这时,那第一个she箭人也跑了过来,见王小波认了爷爷,就亲热地挽住他的手臂,急切地问道:“大哥哥,你和我说说我们的国家现在怎么样了,还在不在打仗?那小ri本有没有被打败?”
王小波愕然地看着她,听声音此人女扮男装,但对国内发生的事情好像一点也不知道。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看向那老者。
老者怜惜地看了那女人一眼,深沉地说道:“我知道你们有任务,如果不在乎一点时间的话,能不能坐下来谈一谈?”
“看爷爷说的,我们不在乎这点时间,有很多问题还得向您老请教呢。”王小波说着招呼大家坐了下来。并随手从包里拿出二块巧克力,递给那女人:“妹妹,这是巧克力,你尝尝。”既然她叫他大哥哥,他自然就得叫她妹妹了。
妹妹犹犹豫豫地接过了巧克力,不知道怎么吃法,便疑惑地看着王小波。飞猫撇了撇嘴,一把抢过巧克力,撕开了外面的纸,掰下一小块扔进嘴巴里,再扔了回去。
那妹妹刚想发火,见飞猫是在做示范,也就学着他样,掰下一小块扔进嘴巴里,品味了一下,高兴地跳了起来,又掰下一小块,硬是塞进了老者的嘴巴里:“爷爷,怎么样好吃?”
老者无奈地摇了摇头,介绍道:“这是我孙女,她爸妈十年前被米国的炸弹炸死了,现在就我们两人相依为命。”
“那你们怎么来到这里了?”王小波问道。
老者脸上显出了痛苦的表情:“那年,蒋委员长为了显示大国风范,组织了远征军,她爸妈就在这支远征军里。而我那时刚好在闭关,到我出关时,已经是一年以后了。于是,我就赶了过去,不想,刚到那里,他们就被小ri本打败了,正在全线撤退,返回祖国。而他们撤退的路线,我是知道的,那是一条不归之路。于是,我就带着儿子儿媳走了另一条路,这才来到了这里,前面已被小鬼子封锁了,再也回不了祖国,只得在这片森林里安了家,不想这一住就快四十年了。”
飞猫一如他的脾气,不解地问道:“这个国家在这四十年中,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战争,你们就不想回自己的国家。”
老者漠然地摇了摇头:“开始我们何尙不想返回自己的祖国,可后来想想到处都在打仗,还不如这片森林安静一点,也就不那么想了。”
王小波静静地听着,他理解他们这一代的老人,那时连年战争,国内确实没有一块他们可以安身的净土。在这片异国他乡的森林里,也许在他们的眼里确实是一块可以赖以生存的土地,这里或许远离人们,没有战争,更没有尔虞我诈,相当于一块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