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了那样残忍歹毒的事情,你还有脸说!你知道瑞琳娜,瑞琳娜她……”
就像瑞夕所猜测的一样,古诺斯会这样焦急的找她的原因绝壁是因为瑞琳娜。
想到现在瑞琳娜所受到的煎熬,古诺斯情动之处已经是哽咽难语,他狠狠的捏着瑞夕的胳膊,咬牙切齿的拽着她要往外走:“你,她所受的痛苦,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怎么了?”瑞夕眨眼,仍旧表现的无辜又茫然:“你不是已经给瑞琳娜将还颜药水拿回去了吗?喂,话说回来昨天我还帮你向德库拉导师求情了呢,你怎么能这样转过天就翻脸不认人?太恩将仇报了吧!”
“纳兰瑞夕你少装了,你大概不知道,瑞琳娜昨天晚上用了从你那里买回去的还颜药水,她……”古诺斯说到这里已经说不下去,索性拽着瑞夕就往外拖:“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痒痒花’的威力果然是名不虚传。
瑞夕曾经想过瑞琳娜用了那药水之后的煎熬模样,但是她如何都没想到,她真正见到瑞琳娜的时候,会是眼前这样的狼狈和不堪。
格瑞克说起德库拉对瑞琳娜下手歹毒的时候瑞夕还没有太大的感觉,但是在真的见到瑞琳娜的后背之后,她才真的体会到,格瑞克为什么在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仿佛是受了极大惊吓一样的表情来。
五道纵横交错的鞭痕破坏了她原本光洁如玉的后背呈现出的美感,叠加出来的丑陋伤疤深可见骨,更严重的是,德库拉在行刑的时候似乎还用上了某种黑暗魔法,她的伤口有些发青发黑,甚至边缘已经有了溃烂的迹象。
大约是折腾了一晚上的缘故,这时候瑞琳娜已经没有了气力的趴在床上,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就像是纸一样的脆弱,薄无血色的唇紧紧的抿着,时不时能听到一声细碎不可闻的□。
为了防止她动弹会牵扯到背上的伤口,她的双手和脚都被牢牢的用布带固定在床头和床尾,大概是绑的时间太长,纤细的手腕已经被磨红磨破,渗出的血丝凝固在布带上,显得有些惨不忍睹。
“昨天取回来那些还颜药水之后就给她用了,结果……”古诺斯咬牙,他恨恨的瞪着瑞夕:“结果用完之后瑞琳娜又痒又痛被活活折腾了一个晚上,结果不仅没有见到后背的伤痕转好,反而更加严重了!”
“她一直被痛苦折磨着,只有像现在这样晕过去才能换来短暂的休息。可即便是如此,疼痛还是在折磨着她,让她不得安宁!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纳兰瑞夕,你不仅残忍,还是个骗子!”
“这不可能!”瑞夕一抬头看到了窗边桌子上还放着四瓶药水,不由得扭头问古诺斯道:“你说那些药水都用完了,那窗户边上放着的难道不是?”
“纳兰瑞夕你够了!你都已经把瑞琳娜伤害成现在这个样子了,难道你还不想罢手吗?”古诺斯一脸痛苦的看着瑞夕,他顺着瑞夕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几瓶还颜药水冷笑道:“那么多药水,现在只剩下了四瓶,结果她的伤痕并没有好反而更加严重了,你觉得我还有再继续用下去让瑞琳娜受苦的必要吗?”
“如果我证明这些药能够治伤,你会为你刚刚指责和辱骂我的行为道歉吗?”瑞夕扫了一眼那四瓶魔药,忽然笑了,她回头看着愤愤不平开口闭口都是辱骂和指责的古诺斯:“回答我!”
“证明,你怎么证明?”古诺斯嗤笑:“去找德库拉导师再来敲诈我一笔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的一切分明就是你们布下的局,目的就是为了更加残忍的伤害瑞琳娜!”
“其实要想证明是不是有用的魔药很简单。”瑞夕说话间已走到了窗边的桌子旁,随手拿起上面放着的一把水果刀便划伤了自己的手腕,然后极其迅速的抓过搁在桌子上的一瓶魔药,掀开盖子毫不犹豫的对着她手腕上还是汩汩往外涌鲜血的泼了下去。
而随着瑞夕手里的魔药倒尽,她手上的伤痕也已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迅速愈合,而后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的光洁如初。
“不信的话,古诺斯少爷自己也可以试试。”瑞夕活动了一下手腕,觉得没什么问题才抬头,见到古诺斯正和看怪物一般的盯着她,不由得一笑,抬手拿起搁在桌面边缘的水果刀朝着古诺斯扔了过去:“看看我有没有在欺骗你,在卖假药来坑害你的宝贝瑞琳娜!”
而古诺斯的反应却也只是犹豫了一下,却并没有像瑞夕那样的拿着匕首朝自己的手腕割下去,他有些痛苦的挣扎了片刻,最终颓然的跌坐到病床旁的一张椅子上:“好吧,我很抱歉。但是瑞夕,瑞琳娜她现在……”
“既然证明不是我药的问题,那么我可以走了吗?”瑞夕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虽然泼药快,但血还是流了不少,导致她现在竟然显得有些头晕。
也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被这病房里隐隐透着的腐臭味给熏的。
“瑞夕,我已经写信给了姑父。”
不等瑞夕走到门口,双手抱头坐在床边的古诺斯突然开口,让瑞夕的脚步一顿:“你,这是在威胁我?”
将学校里的事情告诉了她的父亲么?
那又如何?
难道指望她会惊恐颤抖的害怕吗?还是说,指望她会屈服在纳兰睿的压迫和威胁下向瑞琳娜低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瑞夕,我觉得你和瑞琳娜之间的事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