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鹏城又住了三两天的时间,卢利、胥云剑、李铁汉和张清告别了李正荣。过关回到香港,“小小……”胥云剑是跟随卢利最久的。虽然有些话他还不知道,但从老友的神色上还是能发现些许端倪,这个家伙从早上起来就面带微笑,仿佛重又回到了当年最初创业,面对无数未知的前途,却始终充满斗志一般的那个年轻人,“小小,你怎么了。你总笑嘛?”
“我笑了吗?”
“废话,你看你那嘴巴,都快咧到耳朵后面去了。什么事这么高兴,给我们说说?”
卢利不以为喜,反而心中一惊:这才是最考验一个人气度的时刻,从胥云剑的话可知,自己不免有些飞扬浮躁。惭愧的笑了一下,从容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咱们一走将近半个月,这会儿胡汉三又回来了,自然高兴呗。”
胥云剑未做他想,大笑道:“对。咱们是二小放鸽子,又回来了!”
“那还不快点,店里的哥几个都等急了!”
卢利哈哈一笑,“走,咱们回家。”
四个人坐小巴回到大角街上的火锅店。方八派出的马仔还是一如既往的坚守着岗位,胥云剑站在街边。紧皱双眉,“看这些孙子就不顺眼!操他妈的,真是傻小子拾柴火,认准这块地方了!小小,怎么办?”
卢利冷笑一声,“别理他们,我们过去。”走过街道,进入店门,里面冷冷清清,一个客人都没有,顾忠和阿猫几个正在说话,听见声音看过来,急忙站起,“利哥,您回来了?不是说还得过几天吗?”
“临时改变主意了。大家怎么样?”
“没事,这些人也都是在店外搅合,从来不到店里来。我们想过了,要是他们进来捣蛋,就报警。”
卢利点点头,笑道:“再坚持几天,问题不会拖延太久了。顾忠、阿猫、小郭、小过还有小田,这些天你们都辛苦了,今天早点下班,另外通知其他人,从明天开始,正式开工。咱们该怎么干,还怎么干。”
“利哥,……门口这些人……跟着搅局,咱们怎么开业啊?”
“我来解决这些人。”卢利脱下西装,挽起袖口,转头向门口走去,临出大门的时候,忽然眼前一亮似的,抄起一把折凳,平平的提在手中,“告诉你们一个打架的秘密,这玩意,最好用了。”
“利哥……”顾忠几个想笑不敢,又好奇又激动的跟在他身后,围拢在店门口,胥云剑站在人群最前面,掏出烟来,分发了一圈,“现在下注,看小小在几分钟之内就能解决这些人?三分钟一赔一,五分钟一赔三。要是他打输了,我赔这一年的全部收入!”
“我赌三分钟!”顾忠也来了精神,掏出一张百元钞票递了过去。
卢利好气好笑的骂了一声,拖着折凳走出大门,旁边三五米远,正有几个马仔在打扑克,这些人也是太平日子过得久了,没想到煞星临头!你一张我一张的正在玩儿得痛快,不时大呼小叫几声,卢利二话不说,扬起折凳,从下而上,把中间当做牌桌的椅子掀了底儿朝天!上面的烟盒、零钞、扑克牌散落得满地都是,虽然没有伤到人,却也着实让这些人吃了一惊,“哎呦,干什么呢?”
卢利呲牙一乐,“没什么,你妈找你回家吃饭。”
“我……”为首的一个马仔不自觉的嘀咕了一句,立刻意识到对方在拿自己取笑,厉吼一声,把手里的扑克牌一扔,迎面冲了过来,卢利二话不说,抡起折凳,砸在对方挥舞过来的拳头上,“哎呦!”
马仔惨叫一声,缩手呼痛不已,卢利既然选择动手,就再不留情,折凳给他挥舞得如同灯草一般,全是向着对方的头面、四肢扑打过去!为首的马仔嗷嗷大叫着,也不知道挨了他多少下重的,只觉得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疼的,他一时间以为自己要给对方活活打死了!
旁边的三个人眼见势头不妙,对视了一眼,同时扑了上来。卢利岂会把这些人放在眼里,把折凳一扔,双手握拳,快步欺上,迎头痛击!
以他的武功,和这些人打架,就着实有些欺负人了,让开一个人的拳头,反手一抓,拉住对方的领带,向下一拉,这个家伙不自觉的一弯腰,卢利的膝盖从下而上,重重的撞在他的鼻梁上,“嗷!”马仔惨呼一声,鼻血长流,顿时失去了继续作战的能力。
剩余的两个面带惊骇之色,想不到平时最称能打的一个连一个回合都走不过去就让他放翻在街中了?我们怎么办?
卢利长笑一声,“方八用你们这些人,也算是瞎了他的狗眼!我先来替他教训教训你们吧!”
“ m,不许你说我们八爷!”
卢利眉梢一扬,再不多言,猱身而上,抓住剩余的其中一个,挥拳就打!
这几个马仔可算是倒了霉,片刻之后,蜷缩在地上,手护住后脑和躯干,疼得大声惨叫;卢利仿佛很以此为乐趣似的,重又捡回折凳,一个劲的往他们的膝盖和小腿上招呼,这里的骨骼没有太多皮肉的保护,痛楚格外强烈,一时间连绵不绝的惨叫声响成了一片,惹得周围的店家纷纷探头观望。“啊呀……妈啊……别……别打了!”
卢利向周围看看,还有几个面熟的,看上去都是方八派出来的马仔,畏惧他的威风,只站在不远处跳脚大骂,但就是不敢上前来。他拉起放倒的座椅坐下,揪着一个马仔的头发,把他的脸扯近一点,正反给了十几个嘴巴,“谁让你们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