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我有话要告诉你…孩子…在一起之前…打掉…骗局…阴谋……”
长安静静的听着小舅舅的叙述,神情也由原来的平淡变为了紧蹙的没有。等到樊旭讲完的时候,长安已经有原来的站姿,变为了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直纤细的手一顿一顿的敲击着冰冷的床架,发出笃笃的声音。
过了许久,长安才消化了樊旭话语中的庞大信息量。
“舅舅是说,这个孩子是当年那个女人背着你生下来的?”
“嗯。”
听着樊旭肯定的回答,长安紧皱的眉头微微的松开了一分。长安的记忆力一直很好,所以她记得那个让小时候的陛下很是吓了一次的女人。如果是那个女人的话,虽然还是生了一个小北没有的孩子,但对他们来说,只要不是背叛就好。
这样想着,长安的神色又是松动了一分。只是又想到了樊旭后面说的内容,原本因为舒心而微微翘起的嘴角又回复到了一跳平直的线,紧紧的抿了起来。
“那个帮助他们的神秘女人,她也不知道是谁么?”
“嗯,她说她只是一直会收到对方的钱,接到对方的电话,但并没有见过那个女人,也不要知道她是谁。”
“不急,只要她开始行动,就算在神秘的人也是会露出马脚的。还有……”
……
当长安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很晚的时候。门口的座椅上小北正做的笔直玩着一副扑克牌,几十张扑克牌在那双修长苍白的手上不断变换着排列的方式,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佛法一样。
刚刚在病房里还端的一本正紧的小孩子,此刻正紧攥着小手,紧张的看着不断翻飞变化的牌。每次扑克牌腾空的时候,小家伙都要紧张的瞪大了眼睛,生怕一眨眼那些扑克就会撒个满地。而当每一次那些扑克都准确的落到那双漂亮的手上时,小家伙就会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发出一声稚嫩的惊叹。
椅子的另一头殷简阳刚刚挂了电话,俊美的脸上还带着没有收回的温暖笑意。
听到房门的响动,殷简阳迅速的抬起头看了过来,然后笑意暖暖的走了过来,伸出大手来温柔疼惜的摸了摸长安的头。
“你妈妈刚才打电话来说马上就要回来了,长安高不高兴?”
长安正在纠结只是一会儿的时间,小北就和小男孩这么相熟,不知道这里面是谁在用力。
此刻听着爸爸像是问小孩一般的话语,长安眸子里的疑惑与警惕尽数化为了有着浓浓温暖的光线还有一丝丝不好意思的羞意。然后像个孩子一般的笑着点了点头。
她是真的高兴。虽然樊琼已经四十多岁,到了不再适合战斗的年龄,但事实上她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退居二线。而是以另一种方式战斗在祖国的第一线上,依然不停的游走在黑暗与光明交锋的地点。所以,即便是孩子们都大了,樊琼依旧很忙,依旧是家里最难见到的那个人。
就像是这一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樊家人虽然确保老爷子生病的消息是在第一时间传到樊琼手里的,但樊琼回来的时间却已经是在那几天以后了。因为她很忙,也因为她不仅是老爷子的女儿,也是祖国的女儿。
樊家众人多是军队出身,所以对于樊琼的事情他们并不会责备,因为他们理解使命与责任,也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到了樊家最危急的关头,那么樊家每一个人都一定会出现在樊家,坚守着樊家,不管需要或者不需要。
这就是屹立于京都多年不倒的樊家,气度与责任,信仰与依互,缺一不可。
长安想了很多,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爱樊家及众人,也敬佩着樊家与众人。所以这些思绪不过是这很多年不断丰富并且深深埋藏在她心里的话,此刻想起,只是因为她觉得骄傲。为妈妈,为大家,也为正在经历艰难的樊家。
------题外话------
昨天编辑发信息说在不更文就解禁,虽然上个月的稿费已经被扣光了,但我还是很不开心那个编辑的破语气。不过总归是我对不起大家,这么长时间的等待,虽然是真的有事一直再忙,但好歹那个编辑还是帮大家出了一口气的。
虽然很忙,有时候都觉得头打脚后跟了,但苏苏从来没有想过弃文,只是人的惰性还有拖延症真的是一个很大的敌人,所以其实也很庆幸有了编辑这个鞭子来催促自己。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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