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了风景的某人在外面一声重咳,里面又是一片安静。
明玫见大伙儿禁了声,便切了一声,道:“素点,你嗓子痒痒啊?没事儿咳来咳去的,有病快治病。”
有丫头绷不住吃吃笑起来。
门外传来一声恼羞成怒隐含不耐的低喝:“快出来。”
明玫看看门口,挠了挠头,郑重对大家道:“坏了,好像有人要劫道,你们千万别出去。”
然后明玫出门一露头,便被捉住了。某人不甚温柔地将她打横抱走,一定要治治她的病。
屋里几个丫头对看一眼,小姐让她们不要出去,是不让她们跟着侍侯了吧?世子爷回来了,有夏雨夏雪呢。
司茶捅了下素点,悄声道:“看到没,别看世子爷发起脾气来吓死人的样子,但小姐从来不怕他。”
素点呆呆的:“噢……”可她有点儿怕呀。
刚才小姐本来在正屋和她说嫁妆的事儿呢,她也是说了句“明天再说啊,世子爷快回来了,”小姐就跟着她们来了这罩房里,小姐也知道她有点怵他。
司茶一看素点就是没掌握要领,有点恨铁不成钢,“我是说你,以后也不要怕安新,该打打两打,该骂骂两声……”
这个素点完全可以保证:“司茶姐,这你尽管放心好了,又不是没动过手。”
司茶翻眼:“放心,放心毛线呀,教你功夫时互相切磋就算动过手么?”
素点道:“切磋时候打着了不也是打?平时哪里打得着?小姐难道真打得过世子爷?”
司茶:“……打不过也敢打,这才叫英勇。”
那边被捉回屋的明玫却完全看不出有丫头们口中的英勇形象,她不仅没有敢动手的迹象,还很跌份儿地哇哇大叫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饶命可以,得把你这对相公不恭不敬的毛病治过来了就饶你不死。”霍辰烨把明玫放在床边,两下拔掉鞋子随手一扔。明玫迅速就势一滚,就滚到了床靠里的位置。她抱头缩成一团,一副胆颤儿的怂样。
“大侠住手!打个商量呗,我家有小儿一名,求劫来。”
霍辰烨道:“我只劫女色,对小儿不感兴趣,让他跟奶娘睡。”一张大床有两米那么宽,霍辰烨一时够不着她,就边说边坐到了床边弯腰脱靴子。
明玫凑近在他背上踢了一脚,“你劫个人劫这么不敬业干嘛,去劫来。”
“不去!等等,你还敢指使你相公,我看你还是得好好治才行。”霍辰烨说着把手上袜子一扔,人在床上一个后仰就抓住了明玫。
明玫被他拽得往前一倾,就倒在了霍辰烨身上。
霍辰烨身子一翻,就压在了她身上,压得明玫出气多进气儿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胸前摸索。
明玫试图拨开那手,不舒服地皱着眉:“呃,大夫大夫,小女子有疾,不堪重负,求松压。”
霍辰烨吃吃地笑:“有何疾,在下摸摸看。”那粗糙的手蹭得明玫痒中带痛,还听见他低声道:“哪里有疾?又大又圆的,分明越来越饱满了。”
明玫脸红了红,心道她一个干瘪瘦,连奶给娃吃都没有,屁的又大又圆,当这儿是西瓜地呀。
霍辰烨一边揉搓着那面团,一边又轻笑道:“为何不堪重负,不是压了才舒服么?压狠了会怎样?会出奶么?这里还是那里?”
说着一只手顺着腹部抚了下去,探向那片密林。
这还了得,明玫扭动着身子挣脱不开,只好趁霍辰烨一个不注意,迅速拉响了床头的绳子。
那绳子连着东暖阁奶娘那里的铃铛,本来不愿拉的,怕扰了正睡的六一。现在没办法,老娘需要救场。
徐嫂很快抱着六一掀帘进来。霍辰烨已经迅速站起了身整好了衣裳,他站在床边,伸手接过六一抱在怀里。
明玫坐在床上看着霍辰烨,想着这货可能忍得也很辛苦。从西北回来,两人就天天睡在一张床上,肌肤相亲从来就没有少过。可那时候,毕竟有肚子隔着,他的问题自行解决。
那现在呢,六一满月了,她身体也慢慢好转,必须面对圈叉的问题。
怎么解决?
怡和苑里那两个女人估记暂时是不会性福了,难道让她自己献身?话说又不是没那啥过,娃都生了,矫情个屁啊。可真和他马上吹灯拔蜡和谐运动,心理上还真是膈应。
可既然是夫妻,这种事儿总是不能避免。若再给他找一堆丫头解决,理论上是没问题的,只要霍辰烨要。可总有要她亲自上阵的那天,到那时她岂不是心里更膈应。
六一醒着,小手握成小拳头乱划拉着。霍辰烨低下头,轻轻咬着那小小的没鸡爪子大的手指头。那感觉大概很新鲜,小六一咧着小嘴笑出声来。霍辰烨看着六一,不停做着怪脸,小六一笑得更欢了。
明玫看着父子俩眉来眼去的互动。小的自是跟一堆水豆腐似的,戳一下就会戳烂了。而大的那个,那张脸虽没有以前嫩白光滑了,但还是归于皮肤白晰那一类的。高挺的鼻子,爱眯成狭长的眼睛,紧紧抿着的嘴唇,整个人脱了些媚态,开始有点儿硬朗的线条,有些男人的味道了。
霍辰烨知道明玫在看他,便抽空瞟她一眼,带着几分气恼,又有几分无奈,最后故作凶恶地冲她一瞪眼:“我去洗漱”,然后把孩子往明玫怀里一放,趿着鞋往洗漱室去了。
真是一颦一笑皆生动啊。
无论怎么说,都是上等好货色呢。
好像,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