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言情总裁>左道律神>170保全现场的斗智斗勇

龚道万看马波沉默了一会,头上开始冒汗,知道有戏。谁知等了一会,马波结结巴巴搪塞说:“厂里的财务管理并不正规,因为已结清的往来没有扎账,加上年长月久,原始凭据已经找不到了。”

龚道万知道马波在耍推字术,不想当面揭穿他的谎言,只是说:“如果你当厂长的不清楚,我想你的财务科长不至于不清楚。”

马波以为往谢雏芳的身上推可以蒙混过,听龚道万这么一说,才意识到临澳中院已经同时控制了财务室。他知道,谢雏芳虽然在厂里家里凶巴巴的有两下子,但哪里经过这样的场合?于是他也只好抱着一种听天由命的心态呆坐在那里死咬着这条理由不松口,让一向浑身是狠,嘴有一张的谢雏芳自己去应付局面挡差事。

财务科这边,谢雏芳毕竟不像马波见过一些世面,所以一见办公室涌进来八个人其中还有四名警察,早已吓得腿软,哆嗦着连问什么事?但当易作庆说明来意,提出要看发票存根时,她的话与马波的话如出一辙。

易作庆示意警察把守财务室的大门,出来即向龚道万汇报。两人在走廊里碰了一下头,都认为马波与谢雏芳早已订立攻守同盟,让马波与谢雏芳见面对质已经失去了意义,还是只能各个击破。两人商量一下,决定各自再分别与马波与谢雏芳进行一次训诫谈话。如果不能突破,那就只能按照执行预案请示黄院长采取拘留当事人,查封财务室的强制措施。

两人商量甫定,龚道万立即把黄生明请到走廊上向他汇报。黄生明听两人说厂长与财务已经串通,有以推和拖对抗执行的迹象,压着怒火,立即同意按第二套方案执行。黄生明毕竟是第一次带队异地执行,表面上虽然指挥若定,心里难免担心出现意外,龚道万和易作庆的意见与他不谋而合,都希望快刀斩乱麻。

易作庆返回财务室,正要对谢雏芳进行训诫,会计师黄浩正在与谢雏芳谈话。黄浩说:“谢科长,我是临澳大成会计师事务所的会计师,教师面前不打败拳,鸭子放屁你哄鸭不能哄鹅(我),两年之内的账目你不可能销毁,你早点把入档的会计凭证搬出来,你找不到存根我们帮你找。配合不配合你自己掂量,法官不掌握一定的证据不会来,你不配合执行,法官收拾你的法儿多得很。如果这件事与你们有关,你们也跑不了。如果与你们无关,你用不着对抗执行,替别人兜着自找麻烦。”

谢雏芳一听,慌了神,心里只得叫苦,在会计师面前,她蒙不过,在法官面前,她躲不过。她感到蹊跷的是:为什么刚刚给张建军办好支票,临澳中院的法官就带着会计师赶过来查账的来了?谢雏芳沉吟了一会,提出要请示厂长。易作庆见谢雏芳已有松动的迹象,立即否决了她的请求,决定再烧一把火。谢雏芳刚刚准备强行出门,但两名警察已经拦住了去路。谢雏芳准备打电话,但一名警察迅速按住了座机的话筒。

谢雏芳涨红了脸,心里十分慌乱:马波与张建军的这笔交易她当然知情,正因为马波的特别叮嘱,所以她更不敢提供这个发票存根,但对抗执法,她也不敢,于是她决定由推到拖,寄希望于马波搬来救兵。但当她在两名警察的陪同下从财务室准备到档案室装模作样找资料时,看到走廊有不少警察,她才意识到马波可能被控制了。

易作庆看在眼里,知道谢雏芳更加心虚,但看她表面上毫不在乎的样子,易作庆估计,谢雏芳很可能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不动铐子,她恐怕不会服软。

易作庆虽然是个新手,办案中不如龚道万老练,但他对谢雏芳的判断确相当准确。谢雏芳磨磨蹭蹭,装模作样翻找传票为的就是耗时间。她心里把马波八辈祖宗都骂了个遍,一直寄希望于马波来为她解围,可马波偏偏不现身。谢雏芳知道,如果马波愿意承担责任,法官不可能不让马波与她见面,马波遇到讨债之类的麻烦的事总是把她推上第一线,她也不是第一次领教。

龚道万那边,训诫马波并没有收到什么效果。马波抱定一个推字诀,决定缩头乌龟当到底,一切都往谢雏芳身上推。马波为为什么这么不地道,要把应付这个场面的责任往姨妹子身上推?

第一,马波想的自己与屈楚生的案子本来就没有多少关系,自己为了要回货款,迫于无奈才听任印常青的摆布配合张建军打两场官司。自己应得的钱,自己完全有权支配,不是自己的钱,自己还放在账上,没有动用一分。虽然老婆谢道菊帮他分析过,说他跑不了是诈骗的共犯,但他一口咬定自己没有犯罪的故意。两口子还为些争论了一番。但现在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他也只好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因为法院强制执行,硬抗他不敢,所以只能往谢雏芳身上推。

第二,他怕张建军和印常青事后问罪。如果张建军和印常青事后兴师问罪,谢雏芳挡不住临澳中院大兵压境强制执行这就是理由。谢雏芳能否挡住这是谢雏芳的事,但他也不能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因为让谢雏芳挡差事,他还有与张建军和印常青周旋的理由,如果责任在自己,他就没有了回旋的空间。法院执行不过一时之痛,若是张建军找麻烦,那就是没完没了的痛。

但对面对龚道万的询问,面对龚道万出示的证据,对于自己布料厂与新凤服装厂的业务往来与结算票据不符的情况,马波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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