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了,心中只恨这些天吃酒误事儿,他和张士龙势同水火,此时正是趁他病要他命的时候,怎能放过!
他感到腹中饥渴难耐,就跑去厨房找东西吃。那里的伙计已经在忙了,他抛给那伙计一块儿银子,自去抓了一只烧鸡啃着吃,口中道:“老哥儿,今天怎么没有听到那恶女的声音啊?这两日被她吵吵闹闹聒的耳朵眼子疼,没想到这一听不到她的声音吧,还真是浑身难受啊!”
伙计一脸回味带可惜地道:“客官您说她呀,那当真是少见的女孩儿,她这一走啊,还真让人有点想念呢,人长得也美,即使被她骂了也不会生气!可惜啊,以后这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孩儿一个也见不到了!”
刘星又问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伙计笑道:“天刚刚亮就结账走了,怎么,客官您莫非想做那闻香客,一路追寻上去不成。”
刘星咽了口中的鸡肉美道:“老哥儿你算说对了,我就是要做个闻香客,定要把两个美人追到手不可,一手一个,抱回家做老婆!”
伙计对道:“客官您真会开玩笑!就算他们有两个躺着不会动弹,您也奈何不了他们,您不知道那女孩儿有多邪乎,前日有个人就跟她顶了两句,结果不知怎么弄的,那人差点被她烧成烤乳猪,那家伙……”
刘星又给了伙计一块儿银子道:“他们一共几个人?”
伙计打量了刘星一眼道:“八个人啊,六个能动的你是见到了,另两个不能动的一直在房里躺着的,不过既然收了客官您的好处,小的也要好心的劝您一句,还是不要去跟随他们为妙!”
“为什么啊?”刘星口中这样问,心中却在想:怎么多了一个人?就昨日他们谈话的情景看,张士龙确是那林若男的未婚夫啊,难道那里搞错了?
“昨日我去给他们送饭,他们就问我啦,通向西安的道路中那条道儿最近最隐蔽,我也是一时口快,竟给他们说了那条路。嗨,当时我说出去就后悔啦,立马提醒了他们那是一条黄泉路,不归路,他们却一点也不当回事儿,客官您说急人不急人,我这不是让他们去送死吗!”伙计一脸悔恨地激动道。
“哦?有这样一条道路吗?我倒好奇了!”刘星满脸疑问。
伙计瞪眼道:“看!我说了您还不信,您可以问问镇上其他人去,客官您年纪还轻,经历的事儿少,这世界上无奇不有啊!那条阴森恐怖的小路周边到处都是坟头,这倒不是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条小路必经过一个地方!传说那里以前是个繁华的小镇,还设有丝绸之路的驿站呢,后来,那里的人害了瘟疫,一夜之间全死了!驿站也迁走了!死在那里的人便化作了厉鬼,日夜游荡在那镇子的周围,我们便称其为万鬼镇,进去的人十个有九个回不来,回来的一个还是个疯子,客官您可千万不能进去啊!连那条小路都不要去!”伙计说到最后,嘴唇都发紫了。
刘星笑道:“老哥儿你这样一说,我一定要知道这条路了,万一我不小心踏上了,那还不得脑袋搬家啊!”
伙计缓了缓绷紧的神经,告诉了刘星那条小路及万鬼镇的地点,并一再叮嘱其去不得。
有道是: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又有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吃饱喝足,买了一匹好马一把砍柴刀,刘星骑马而去:这做闻香客,须要走近了才闻得,太远就做不成了。
他急行了小半天时间,见前方一彪人马有个**人,个个穿着深蓝色衣服,肩披土灰色斗篷,甚是肃然。这些人见他靠近,便把马的速度放慢下来,让出了道路的一边,只把阴冷的目光扫来。
刘星看不是自己所找之人,也不理会他们为什么来这里,打马超了过去,走没多远,见前方一匹快马迎面而来,马上骑坐之人也是深蓝色衣服,只是未穿带斗篷,这人警惕地从他身旁疾驰而过,来到后方那**人的队伍前,不知和那领头之人说着什么。刘星只是好奇,这些蓝衣人真是怪异,难道行路还要有人先行打探不成!他们身上的长刀倒好像是传自唐朝的日本刀,不知是不是日本人。
他再疾驰一段路,遥遥看见前方一辆大型马车,四匹马随行,正是要找的沈老等人,看外面这四人,马车上坐的定是林若男、沈梦曦、张士龙和那未知之人了。
人是给追到了,刘星自身却陷入了进退两难之地,他本来就没想好追到人如何去杀张士龙,此时身后也起了狼烟,那些蓝衣人显然是加快了速度,正在向他靠近,不怀好意,昭然若揭,但蓝衣人并没靠的太近,只是不紧不慢地紧跟着他,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刘星被夹在中间,一时倒像是这些蓝衣人的领头人,他倒是不怕沈老等人误会他,只是感觉这样子很不舒服,又行一段时间,看到前方有条斜出的羊肠小道,便拍马拐了进去,心道:你们最好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老子等会儿再去捡那漏网之鱼。
他奔了一会儿,正要停下休息,听到马蹄声响,回头一看,两个蓝衣人竟追了过来,心中大是不忿,对头你们不去追,倒追起我来了!正要勒转马头理论几句,脑中突然现出了一套极快的动作,模模糊糊是追他这两个黑衣人发射了某种奇形怪状的暗器,像是忍者的手里剑。
他正不知所措,见那二人各自一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