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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赛飞被这两拳又打出五六步远摔倒在地,狂喷了两口鲜血,勉强撑住没有晕过去,用怨毒的眼光看着管彪问道:“这是为什么”?
王乐言虽然对赛飞没什么好印象却也不解为什么管彪下次重手,当下便问道:“管大哥这却是为何,怎么如此动怒?”。
管彪一指地上的赛飞道:“此人自诩侠义,在江北武林名号颇为响亮,当初因为江北五霸天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此人便只身前去灭了五霸天上下满门一百二十七口,此事轰动一时,也曾在江湖上传为美谈。此人更是仗此成名。”
胖子哼道:“真没看出来,还是个大侠呢”。
王乐言不解道:“既然是侠义中人,为何管大哥还如此对他?”
管彪笑道:“弟妹你真是太天真了,这也是你不经世故的原因,这赛飞要真是侠义能不分男女老幼一个不留?难道那六岁的顽童也曾作恶?那些妇孺都是恶贯满盈?不见得吧?”
王乐言立刻醒悟连连点头。
管彪接着道:“当年我听到消息便呲之以鼻,只是此人用除恶务尽的借口光明正大别人却也说不出什么。”
“可是这次!却暴露了此人真正的面目,此人刚才说被贾瑞文所救,自愿护卫贾风,但贾风做欺男霸女之事的时候你可有阻拦?没有!你这就是不仁!善恶不分。”这一问却是问赛飞的。
“我…”赛飞只说个我字却说不下去了,事实明显如管彪所预料。
管彪丝毫不给赛飞思考的机会,接着问道:“我这兄弟与那贾风冲突之时,你居然诈败可是你却忘了贾瑞文对你的救命之恩,临阵叛主你这就是不忠,答应护卫贾风却没有做到就是无信,借我兄弟之手金蝉脱壳,不知领情,却恼失了颜面,今天来找场子,就是无义!”。
管彪越说越怒,最后满脸不屑只用眼角扫着赛飞:“我管彪虽也不是好人,但你这不忠,不仁,无信,无义之徒,我打你都嫌脏了某家的手”。说罢双手狠狠在衣襟上蹭了蹭。
转头对许洛三人道:“兄弟,你们记住了以后在江湖上闯荡,此种人最不可交,此乃伪君子,还不如个真小人呢!”
“噗~!”赛飞被管彪一番话说的无言以对又喷出了一大口血,眼神黯淡了许多。
许洛三人与韩烈齐声道:“大哥教训的是!”。
管彪一挥手像撵狗一样对赛飞:“赶紧滚吧,某家不杀你,不过以后你要想报仇我管彪等着你便是!莫要牵连他人。”
韩烈上前道:“大哥说的什么话,要报仇算我韩烈一个,小子你可认清楚我的模样!”
许洛被两人的豪气感染也上前道:“算我一个,我的模样你早就认清了吧!”
王乐言巾帼不让须眉道:“也算我一个”
古胖子双手捂脸无奈道:“我靠!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还等着以后来报仇,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说着不知从哪拽出把刀来:“依着我今天就把他留着不就完了么!”说着上前就要动手。
许洛伸手把胖子拦住道:“算了,既然管大哥说放他一马,今日就让他走吧,凭着此人性情相信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说得好!”许洛一番话明显对了管彪脾气,看着许洛眼里都是赞许之意。
韩烈也赞道:“兄弟胸襟宽广,必是成大事之人!”。
赛飞手捂着胸口,嘴角还不断滴着献血,强忍着胸腹间传来的剧痛,勉强站起身冲着几人道:“好!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若有相见时…..”
还没等赛飞交代完场面话胖子一横手中单刀喝道:“再说一个字,胖爷今天就把你留这儿!”。
赛飞被胖子一喝似是吓了一跳,又是吐出一口血,恶毒了瞅了院中众人一眼,却是没敢接着说下去,摇摇晃晃纵身上了围墙,扑通一声摔在墙外,过了一会一阵磕磕绊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经此一事许洛也失了与管彪切磋的念头,刚才见管彪动手也知道自己和管彪差着不少距离。
众人又喝了一阵,管彪与韩烈起身告辞:“兄弟你这家中女眷甚多,哥哥我就不叨扰了,还是回去睡我那营帐来的痛快!”
许洛也不矫情拱手笑道:“如此那我就不留二位哥哥了,今日与二位哥哥一见所得甚多,来日定当登门拜访,到时候两位哥哥可别嫌许洛烦才好啊。”
管彪笑着捶了许洛一拳骂道:“你这小子!”
临出门时韩烈想起一事神秘兮兮的笑道:“阿洛你确定要去打宏威镖局的擂台?”
许洛点头道:“恩,是啊报了名,三日后就登台打擂”。
韩烈笑道:“好,好哥哥我祝你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送走了管彪韩烈,胖子自去睡了,王乐言也打着哈气回了房间,临走时见四周无人,悄悄的用嘴唇在许洛脸颊轻轻的沾了一下,小脸顿时羞红急忙进了房间。
王乐言上门闩的声音传来才将许洛从刚才的惊喜中惊醒,许洛这才察觉自己刚才错过了什么,顿时后悔莫及。
不舍的看了几眼王乐言的房门,自负自己不是入室偷香的那块料,这才一步三叹气的回了房间。
临睡之时想起韩烈临走时那神秘兮兮的笑容,一时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接下来两天除了被王乐言和胖子逼着修了被自己踩坏的房顶,日子又恢复了平静,许洛把自己与韩烈和赛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