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葬主人本身的突破和禹恒泽并不一样,他的身体有着绝对的优势,先天的灵体让他本身就有着突破的前提,而突破对于此人更多的是一种幸运,偷偷摸摸自己在深山里清修,不接触世间繁杂虽然也是一种修行方式,这个人完全类似于深山修仙者一样用一颗赤子之心得到了心境的突破,不过这样的人就算后来不陨落,恐怕也走不远。禹臣越看这个人的历史,越觉得失望,这不是他想要得到的结果。
“喂,核心要是能养出这样的人,你说会不会就是传说中那种小白花或者玛丽苏?”慢吞吞的丢给贴身秘书这样一个问题,倒是让那个一直很伶牙俐齿的耳钉噎了一会儿,才道:“核心才不会犯这种错误,这样的人在位面交流中,迟早要因为太过纯净的心思吃亏的,而且后面的路就算修为能够得到提升,但是心境却很难得到发展,除非能够走出自己定位的纯白世界。”
呵呵,抿着嘴唇轻声的笑了两声,禹臣拿起一个刻着各种各样表情的一个木杵,木杵并小,禹臣一个手竟然无法完全握住,上下粗细均匀,木杵的周围刻着或哭或笑或怒或嗔的表情,而木杵的最下面却是一张长着嘴的狰狞面孔,禹臣能够从这样栩栩如生的雕刻中,看到这个狰狞面孔中蕴含的惊恐,愤怒,怨恨等各种各样杂糅在一起的情绪。
这东西雕刻的无比邪气,和墓葬主人那些带着不染尘世的用品比起来显得无比突兀,很多学者都认为这是这个修行者悲悯众生的表现,而且在帝国的历史上,这位修行者也确实有着一颗慈悲的心怀,很多人都愿意将这个人做为信仰一般的供奉。而且根据科学角度来讲,这位修行者为这里的人民带来了很多新奇的用具,甚至能够帮他们指引河流的方向;而根据神话的角度,这位神人更是让这里风调雨顺,甚至取出虫灾。
在历史的记载中,所谓的虫灾也不过就是什么蝗虫,或者是其他无害的菜虫之类的,但是禹臣手里摸索着这个刻着无数表情的木杵,但笑不语。木杵上的每个人的脸都不一样,而且有大人小孩老人,男女的细节的无比分明,这样生动的刻画,到底是这个修行者的臆想还是真实的脸孔,这倒是让禹臣有些猜测,毕竟时隔千年,除非他亲自回去看看,否则他也无法给出绝对的答案,不过猜的话他倒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赫伯拉给各位争得嗓子都开始发哑的教授们倒了茶水端进来的时候,正看到禹臣拿着那个木杵发呆,所以不声不响的将茶水放到每个教授的手边之后,赫伯拉也十分小动作的蹭了过来,挨着禹臣伸着头也盯着禹臣手里的木杵,压低了声音在禹臣耳边问:“这个东西有什么问题吗?看着你的表情这么严肃,我可是很少见你这么严肃的?”
“呵呵,也许有点关系,我想知道这个地方记载中的所谓虫灾,介意帮我查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