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田和青依交换个眼神，又问：“你还是个药剂师？”
“上大学时，主修的是化学专业。”常文化讪笑。
“把那让人脑子迷糊的玩意，交出来。”牛小田的口气不容置疑。
哪敢不从！
常文化从衣兜里，取出个小塑料瓶，隔着桌子推过来，里面是透明液体，想必洒在衣服上，就可以传播气体了。
青依立刻过来拿走，留下回去研究，用不用另说。
“他兜里，还有一颗糖豆。”佘灿莲提醒。
这么大的人，吃糖就不怕坏牙，牛小田摊开手掌：“阿常，把糖豆也交出来。”
“我，我低血糖。”常文化躲闪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别磨叽，本老大懒得动手，这是给你机会。”
牛小田瞪起眼睛，很不耐烦。
常文化吓得后仰，他当然相信牛小田的话，旁边的女煞星，能抽取他的肋骨，更别说兜里的糖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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