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琴师大惊纳闷,不知晓王重阳又要搞啥子花样忙抱琴起身飞身跟上,怀着一颗戒备之心。
哪知王重阳奔跑之中却闻声猛然折回,冷笑道:“朋友你何故一路跟随在下,在下可认识你得?”
木琴师吓得一跳,忙斜着退避出几步,持琴谨慎万分,冷笑道:“放屁!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难不成天下的道便由你走得而不容我走得的,真是好笑!”
王重阳道:“不,今日你我数次交手,不分胜负,你竟是位一等一的高手了,难道我没瞧得出来啊!”
木琴师笑道:“吆,我看你也是有清醒的时候,你是真疯癫还是装疯癫暗中做着骗人耳目的勾当?”
王重阳怒道:“我笑我疯癫,我笑我轻狂,关阁下啥事的!莫非你如今想要弃恶从善,与我一道为天下苍生谋大义的!”
木琴师笑道:“放屁,你王重阳又算个啥东西的!天下之大,岂能是一人所能左右的!你王重阳虽名扬天下,却身手也不过如此,岂是我神仙岛所要寻访的人的!不过呢,今日你我之间却是有交易可做得的!”
王重阳笑道:“江湖素闻鬼谷门武功天下第一,无人出其左右,你神仙岛又如何狂妄自大的!在下根基浅薄,也非欲壑难填之人,今幸得鬼谷门幻影七式足矣!倒是不明白你我之间又能有何可交易的?”
木琴师笑道:“在下才不稀罕你那啥破烂的幻影七式的!我帮你治好疯癫,你告诉我古墓派祖庭之地,彼此得益,各有所取,如何?”
王重阳大笑:“我疯癫吗?古墓派祖庭,那是天下所有江湖人的梦中圣地,岂能是你等私利之人所得的!传可传之人,悟可悟之事,不惑世间繁华,却藏乾坤之事!”王重阳神色忧虑凝重。
木琴师怒道:“我是私利小人,你是什么!天下人怕你,我神仙岛却不怕你的!有本事咱们再打上一百个回合!”
王重阳笑道:“你不是我的对手!高手对决,手未出却心已燥,这胜败已定!”
木琴师反手背好木琴,双手一个起势,冷冷道:“放马过来!”
王重阳微微一笑,道:“陕西王重阳,绝非浪得虚名,又何时怕过别人的!请!”
二人对决,变幻莫测。
十招已过,二人只打个平手。
王重阳笑道:“幻影七式第一重,当心了!”
仍旧是那十招,奇快无比;却已然逼得木琴师手忙脚乱。
王重阳笑道:“幻影七式第二重,当心了!”
王重阳身形变幻,眼前彷佛是两个连绵的王重阳!却虚实捉摸不定!
木琴师大惊,慌忙出手攻击,不期扑空连中两掌,还吃了一脚,不免倒退数步!
仍旧是那十招,木琴师已然是首尾不能兼顾的了。
王重阳笑道:“幻影七式第三重,万分当心了!”
王重阳一身三形,铜墙铁壁三面合围。
木琴师魂飞魄散弃攻秉守,左右飘忽不定,还是未能逃脱王重阳的包围;未到五招,木琴师一个不留意,给王重阳一脚扫中飞出圈外!
木琴师大惊,幻影七式竟然如此神秘诡异,鬼谷门的神技果真不同凡响!木琴师愣在那里。
王重阳收身立定,气定神闲,笑嘻嘻瞧着木琴师。
木琴师道:“王大侠果真身手了得!在下佩服!”
王重阳笑道:“我王重阳的身手岂能胜过朋友你的!只是这鬼谷一门的武学果然非同寻常!”
二人正要客套几句的,却闻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想响起。
荒野之外,夜深人静之时如何来的快马?
二人对视一眼,各自飞身入得草丛藏匿起来。
沿着河道风驰电掣般奔过来两匹马,在得二人身前不远处竟停了下来。
皎洁的月光下可见得那是两个年轻的后生,似乎其中一个怀里还抱着个孩子,显得不合常理,也是格外地扎眼。
就闻听得一人道:“瞧着天时不早了,庄中的闲人应当不是太多的了,咱们总算是平安得以回来了!”
另一人道:“如此紧要关头,只怕是庄里人多眼杂不能得清闲的,表面平静之下说不定蕴含着滔天的巨浪,咱们每走一步均是要谨慎小心才是,免得给少主添堵的!我看咱们还是赶快下马将马藏好再说,免得为人注意!”
同伙点头称是,道:“反正这也是别人的马,丢不丢的关咱啥事的!”
二人嘻笑着飞身下马,各自取下自己的长剑在手;一人抱着孩子站在当地,一人牵着两匹马来得林荫深处将马匹藏好,又出来。
听得他们的口音,竟然是两个少女。
自然是与少川一道的那两个少女。
二人寻块较为隐蔽之处坐下,一人道:“这几日真是晦气得很,碰到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吓人,一个比一个刺手,一个比一个不可理喻!哎,这外面的世界虽说是总是精彩纷呈,但我总觉得还是比不上在得咱老家那里时的舒心坦然;我发觉自己不喜欢中原,姐姐你呢?”
怀抱少川的女子嫣然一笑,道:“谁说不是的,一方水土自然是孕育一方人的;各地风俗气候不一,这一但挪动了又如何能适应得了的!虽说树挪死人挪活,但这也活得忒累的了!我也思量着能早点回去的!这出来非但吃不好睡不香,还整天的提心吊胆的,怪折腾人的!不过呢,眼下姐姐我倒是担心如今的乾元庄越发不太平的,已然是个祸害之源的了,怕的是咱们难得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