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川得以安全归来令慕容燕无比的兴奋,其母子并没有随着庄里众人撤往后山的逍遥林去,其母子连同秦妈则是留守在乾元庄的地下密室里等待着事情的解决,也是等待着任天琪的回来,慕容燕的身手是足以自保的,更何况自己身边的人没有平庸之辈的。在慕容燕的心头如今又有啥事是能抵得上一家人团聚的呢,再危险困难的地方也是阻碍不了她夫妻二人同心同力的。
少川已经睡着了,慕容燕与秦妈对面坐在灯下静静地守护着少川,几个贴身的丫头静静地立在身边。昔日少主的丢失使得身边众人无比的内疚,虽说大小姐并未有丝毫的责备之意,但大家皆不敢再有丝毫的疏忽。慕容庄的威名不足以弥补一切。
慕容燕的心情凌乱得很,由少川口中得知少川是给两个女子抱走的,由那两女子的装束及其随身所携带的各类毒物来看很像是白驼山少主宇文清的侍女。倘若少川果真是为白驼山所掠去这白驼山究竟是处于何种动机呢?是奔着四剑会盟的紫金令牌,还是白驼山早已为朝廷为生死门所收买?无论出于哪一种都预示着宇文清才是众人安危不得保障的最大威胁。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何况他白驼山是以用毒与出手毒辣而闻名江湖的,素无道义可言。慕容燕十分担心兄长与丈夫的安危,想自己前去通风报信一探究竟为秦妈所阻拦。
秦妈道:“庄中眼下危机四起,机关重重,生死门又现身在庄中横行。小姐要是出去了万一有了啥闪失,老奴当如何向姑爷。老庄主与庄主交待的!想来咱家爷与咱家庄主身手了得自然是不用担心她宇文清的偷袭的,眼下咱们所要当心的便是要看护好少川不让咱家爷与咱家庄主分心;再则。那宇文清欲扣押少川的目的不明,咱们便是知晓了其的不可靠也是不易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的!小姐若是还是担心不下,要去也是老奴我去得才是!”
慕容燕感激地瞧着秦妈,道:“燕儿我打小便是秦妈你一手带大的,有啥子事也只有你去办我才放下得心的。需要再三提醒的是少川如今得以归来,必然宇文清会有所警觉,甚至于会不辞而别或是会作出其他咱们思量不到的事情来,你也要万分的小心;也切不可泄露咱们在此的落脚的秘密来,咱们的人手不够!”
秦妈起身收拾衣衫笑道:“小姐放心便是。你啊只管在此好好陪着少川,你也该睡个踏实的囫囵觉了!老奴别的长处没有,至少还是见得不少的世面,也有几手不入流的功夫的!”
慕容燕起身笑道:“你要是只会三脚猫的功夫,那这世上还有几人敢称精通功夫的;我这便去取过我的剑你带着!”
秦妈准备妥当,去取来自己的单刀,笑道:“我一老婆子用啥子的剑,我这把刀就成,用起来也顺手!”
慕容燕答应一声。送秦妈出得地道。
秦妈上得地面,戴好帽子黑巾,挪开盘景跳出来,就见得月色当空。庄里生息全无,一片寂静。秦妈纵身上得了房顶仔细观察庄中的动静,又飞身下来去了几处自己知晓的紧要之处却均未能见到一人。不免失望。
谁知晓黑暗之中竟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正在背后紧紧地无声地盯着秦妈。那人看着秦妈飞上飞下忙碌瞧得一头雾水,但其显然是知晓了秦妈出现的那个地道之口的秘密的。其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秦妈。
秦妈是知晓大庄主等在议事大厅的,便径直朝议事大厅飞去。其飞出去没有几个起落却为一个黑衣人拦住去路。
那人一身黑衣蒙着脸。手提一剑,一双招子在暗中闪闪发光,正在紧紧地盯着自己。
赫然正是在逍遥岭上与十殿阎罗争夺孩子的那人。
秦妈一愣,忙空中一个停顿,落地抽出单刀在手。
秦妈不出声,对方也不出声;秦妈左冲右突就是不能突破对方的阻拦。
瞧得出二人出手均是极为低调,生怕是惊动了附近的人;二人自然均非乾元庄中的人了。
秦妈一晃手中单刀,怒道:“朋友再不让道的话,我可不客气了!”
那人低声一笑,飘出三尺去,低声道:“姑娘可不要误会,在下可没有啥坏心,也非生死门的杀手,在下不过是有几句话想问问明白而已!”
见得对方并非歹徒,也算是通情达理,秦妈忙收刀道:“你我均非庄中人,又素未平生,在下有啥事可为朋友你提供的?”
对方呵呵一笑,道:“是吗,今夜我可是一直在这院子里徘徊的,就仅见得姑娘你从那地道口出来,怎么,那不是一处地下密室吗?”
秦妈闻言大惊,一挺单刀就要上前动手。
那人旋风般避开去,摇手道:“姑娘莫急,在下并非十恶不赦之徒,今日来此也并不想动粗,只是所见所闻感觉惊诧想弄个明白而已!”
秦妈一跺脚喝道:“那你到底是想知晓什么?”
那人笑道:“我是在寻找一个叫少川的小孩,我是在追查一个抱走小孩的人来得庄中的;少川他可是我一个晚辈故人的孩子,老夫我不忍心孩子落在奸人之手的!”
秦妈闻听大安,遂收起单刀笑道:“这位朋友莫须担忧,我家少主子早已安全归来呆在稳妥之处;朋友尽可安心离去就是!”
那人一愣,疑惑道:“少川是你家少主子?那你又是谁?莫非孩子就藏在那个密道了?”
秦妈道:“我乃慕容家大小姐的贴身之人,朋友若有疑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