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先生见得华山派有依仗人多势众欺负人不依不饶的意思忙飞身上台阻住道:“两位英雄请留步,今日是天下的英雄以武会友,不是寻隙斗气来的,还请二位报上名来说清楚!”
慕容燕也怕得红绣有闪失已提剑飞身上得擂台。
任天琪自带着青面兽等人也逼近了擂台。
来人敬畏地瞧了一眼一脸不爽,满脸鄙视神情的慕容燕,双双拱手见过柳承敏,笑道:“大先生多虑了,在下华山派弟子梅伯令,梅仲令,闻听文少庄主精通我华山派天脉剑法,特奉师祖之命上得台来请教少庄主本门剑术!”
大先生回头瞧了一眼红绣,笑道:“少庄主,两位华山派英雄所言可否当真?”
慕容燕也是惊讶地瞧着红绣。
红绣不好意思的道:“我我不过是方才跟郝英雄开得一个玩笑,并不知晓自己耍得的是否是华山派的天脉剑法!我我不过是凭着印象胡乱比划而已!”
大先生急道:“胡乱比划?少主怎如此的随性!今日是以武会友的场合,如何开得此玩笑的?如此如何向天下的英雄向华山派交待的?”
慕容燕哈哈大笑,飞身下去。
红绣既然能见识一遍天脉剑法便能模仿出得,那她慕容燕自然是不需要如何多担心他华山派的厉害的了。
红绣喃喃道:“大先生责备得是。仲宇再也不敢了!”
柳承敏长叹一声,一指华山派弟子梅氏兄弟,回头询问道:“那这两位兄弟该怎么办?”
红绣抢先道:“方才是仲宇不对,仲宇愿意陪两位英雄走走!”
梅氏兄弟对视一眼,一声冷笑,心道你文仲宇好大的口气啊。
梅伯令对大先生笑道:“少庄主所言正是。乾元庄乃剑术望族。我兄弟二人正是怀着崇敬之心来向少庄主请教的,大先生无需多心!”
梅仲令对红绣笑道:“据我大师兄讲少主的一手华山派天脉剑法已然练就得出神入化,我兄弟俩无比向往今当面请教,还望少主不要推辞才是!”
自己玩心所闯下得祸害,多说无益,红绣微微一笑。
大先生瞧瞧双方摇摇头叹口气飞身下台。
风亦清闻言也已然飞身楼梯口仔细注视着三人,他心底是不相信外人能精通本门镇门剑法的。
梅伯令梅仲令左右一分。戒备地瞄了一眼红绣手中的长剑,各自抽剑起势作得一个请字。
红绣缓缓出剑,笑道:“方才的确是我品性顽劣未能料想到会出现这等结局,确实是我的不是,二位可要相信我!还请两位当心得我手中的剑!”
梅氏兄弟一笑,各自谨慎备战,小心万分;对那清辉剑更是心怀戒备。
三人几乎是同时出手。三人似乎使用的都是华山派的天脉剑法。三人也都想刺探对方天脉剑法的运用精妙之处。只是这红绣举手之间又将方才对大先生的承诺给忘记了!
三人一出手,真假高低的区别立现。
梅师兄弟的配合天衣无缝,天山剑法的秀俊凌厉,大起大落,连绵不断的威力得以大大体现;红绣剑法的刁钻,狠毒。实在,诡异门风也得以展现。二十四式天脉剑法运用完毕。三人打成平手。
梅师兄弟这几年多得一代风尘风亦清的亲自教诲,华山派子弟的长进也是非同寻常,掌门苟为礼则是一心忙于闭关修炼。
红绣知晓自己运用天脉剑法不是梅师兄弟的对手,虽说不至于落败但也不能击败二人,尤其是这两位本是同胞兄弟,心有灵犀,配合得当,自己稍有不慎便有一招落败的可能;切磋是假,胜败是真,自己还是运用本门功夫吧!用啥,任家堡的梅花剑法。
梅师兄弟见得红绣天脉剑法运用如魔如幻,是是而非,知晓对方身手或是剑术造诣要远高于自己,忙各自一声呼哨,改变剑法,天山风云剑法---新创的天山剑法。
原本纠缠一起的三人瞬息便分开,又各自剑影暴涨,险象环生。
风云剑法之精湛自然要比天脉剑法高一筹,但红绣掌中清辉剑的锋利却更为直接得利,几次摩擦砍碰,梅氏兄弟的长剑便已残缺不全,还短了几分。可想而知其二人心头对清辉剑的忌惮,其华山派剑术之厉害自是大打折扣。
红绣并非那种迂腐守旧之人,今日既然是以武会友,一则双方对垒便不得不显示出高低胜负,过分顾全脸面也是不可能的;一则要决出胜负也不必拖拉累赘;其见得华山派剑术果真了得也不是自己能一举降服或许悉数能揣摩的,更何况自己也并未打算要替乾元山庄挣得更多的荣誉,自己这几日身手精进也检验得差不多了,这台上厉害的角色还是留给她慕容燕好了。
红绣主意拿定自是收剑凝神一攻一守倾力对付梅氏兄弟中一人,没几招便削掉其手中的长剑,清辉剑便飘忽在了他的胸口前三寸处。
梅氏兄弟一傻一惊,放佛这时间便凝结了,其二人瞬间便不知晓了躲避与抢救。
红绣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取胜的机会的,其移脚回身,放弃那吓傻的一位直扑惊讶的那位,出剑一压一圈一挑一递,挑飞剩下那位手头的剑,潜身扑上一掌便将其拍飞下擂台。
擂台下群雄再次呼声雷动。
贵宾席上均是各大门派的头头首脑,自是不乏江湖高手,见得台上朴素迷离的战局却也是一阵骚动。
留在擂台上的那位则是吓得目瞪口呆,一屁股颓废跌坐台上。放佛一场噩梦还没苏醒。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