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天成懵了片刻,见得无人应声而出,哈哈大笑,道:“小子,爷爷我差点又给你耍了!便是有唐门的人在此,爷爷也不尿他的!天山派何等的威名又岂能与他唐门小门小户相提并论的!”
人群中几个叫花子上得前来,其中一人缓缓道:“可我的确听说天山派的掌法并非传说中般的英勇无敌,昔日也听说白驼山老山主前去天山三大莲池叫阵切磋武功,天山派弟子居然无一人应战的吆!故而如今白驼山门下出入天池如同逛自家花园般自由自在的吆!”
崔新岳叔侄赫得一跳,崔新岳板着脸道:“叫花子,你瞎说什么!”
崔天成一拍胸脯,喝道:“又一个满嘴放屁的!怎么,你们几个见一个不行便串通好了一起想对付我天山派弟子,爷爷何惧!”
那叫花子嘿嘿一笑,瞧了崔新岳叔侄一眼,又回头瞄了一眼任天琪,回头道:“说实在的,在下并不认识这位鬼谷门的啸风使者,也自觉得并非啥天大的英雄,或许是人微言轻;但在下现身所要说明的是,数年前我在扬州城曾遭遇生死门中一位精通天山火焰掌高手相逼,为了保命不得已才用毒侥幸逃过一劫的!故而天山派掌法惧毒一说,在下身有体会可以佐证!”
独臂人一阵怪笑,道:“好好好,唐二当家的真可谓口齿伶俐!三言两语既解了人家啸风使者的难,又替你那贤弟任天琪之屈死出得一口鸟气,还揭露了天山派弟子投身朝廷的隐晦事实打了眼前这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的两位天山派弟子的脸哪!普天之下便没有你这般精明之人的!只是有些事啊是越说越糊涂的,你说你不认识这位啸风使者可别人却是越听越觉得你二人早就勾结一起的了!”
那叫花子叹口气回头瞧了一眼独臂人,笑道:“天底下哪里有如兄台你如此挑拨离间,火上浇油的主的!难怪江湖如今多是非的!”
那叫花子回身朝群雄一抱拳。道:“在下不才唐门唐生智,唐某方才所言句句属实!”
任天琪大喜,只是不知晓三哥如何眼前这般模样,便是三哥为丐帮整日里操心也不必如此的狼狈与邋遢的;不过。他任天琪还是十分开心,如今有三哥与丐帮在身边注定以后是万事不愁的。
崔天成一生为人生性孤傲如今又怎能容忍众人光天化日下对其叔侄的轻蔑与奚落,尤其是这眼前还不晓得自何处出现了的这个邋遢的叫花子的这令他叔侄的颜面何在;他已然顾不得叫花子唐门后人的身份,恼怒之极其晃腰肢迈腿潜身前出举手便对唐生智下得重手,赫然便是天山派寒冰掌;其口中怒道:“既然叫花子你敢断言我天山派掌法不是你用毒人的对手,那今儿咱们就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是骡子是马的牵出来试试,你接招吧!”
群雄大惊,均未料到天山派的名宿竟然会如此不光彩地偷袭,各人举手投足之间似乎也难以施手相救。看来他唐生智是不得不接受崔天成的凌厉一击的了。
群雄也是知晓唐门用毒天下无双。想来唐门中人以毒却敌自保也不是啥子难事。何况他崔天成所面对的是唐门如今的二当家的。故而群雄的内心也不是过分的怎么担心。
意外的是唐生智并未用毒自救,而是迅速无比地飘出一尺,又抬手双手迭出极快一推一引。一插一拍;非但卸去崔天成的掌劲,还出手逼得崔天成退回原位。其身手之老练行动之迅捷竟然令群雄惊愕。任天琪见得更是大喜。为三哥如今功力之大大长进而暗中欢喜不已。
崔天成慌忙后退稳住盘根举手守住,怒喝道:“我说你这叫花子,你如何不使毒的?你不是说我天山派掌法畏惧你唐门之毒的吗?敢情你也是一个欺骗世人的假货!”
唐生智潇洒地收手立定,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露出其本来清秀的脸庞,其缓缓道:“在下如今这番狼狈模样又岂敢肆意使得本门武功,怕得是有辱唐门的列祖列宗!在下眼下身为丐帮的五袋弟子,当然是要使得丐帮的功夫来为我丐帮增添光辉才是!再则,群雄虽说怀疑尊叔侄卷入了众多江湖是非,但也一时没有确凿证据,这无名无据之辞下便欲置人于死地也确非我习武之人所应有的举措啊!”
一灯大师旁边高声念得法号,很是赞赏唐生智这种光明磊落的胸襟。
也有群雄一边窃窃私语夸奖唐生智颇有丐帮老帮主殷开山的大义,当坐得丐帮帮主大位。
崔天成一声冷哼,瞥了唐生智一眼,傲然道:“我天山派弟子向来是用不着接受别人的恩惠的!”但其脸色已然缓和许多。
崔新岳则轻轻咳嗽一声,微微迷着眼睛依旧不语。
唐生智转身朝群雄拱手施礼,道:“各位英雄好汉,今日本是乾元庄四剑会盟大喜的日子,也是咱们大开眼界观摩四大剑庄的高深莫测时刻;不期却是遭受心怀叵测的小人挑拨而派生了是非,天下凡是有正义之心者定然不会袖手旁观的!小子我私下认为咱们在此刻意为难这天山派崔新岳老前辈叔侄二人而置真正的凶手不顾有失公允,不是小子我刻意给崔老前辈显得殷勤欲与各位为敌;在下所要说明的是崔老前辈叔侄的确是天山派弟子,千真万确,小子可以以唐门的声誉担保;至于说天山派弟子参与江湖诸多恩怨与是非,又近日偷袭凌云五子,小子不敢妄断,这自然是天山派弟子良莠不齐之故。小子以为当问明是非正视听,既不许出现错不可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