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开山点头道:“言之有理,看来这生死薄存在是确凿无疑的了,并已威慑到江湖已二十多年了。但据我所知,此事一贯与十殿阎罗并无任何的牵连;明i龙虬庄上自是要好好计谋一番,看来这江湖之中是再也平静不了的了。哎,一场血腥莫非就要开始了。”
三大和尚闻言,连呼阿弥陀佛,不语。
任天琪对殷开山笑问道:“老爷子,那妙手空空少年却是何人?这顺手牵羊本事似乎不在宫铭之下,吾竟豪无察觉。可否叫来一见?”
殷开山乐道:“说起这孩子可是我吾老叫花的宝贝疙瘩。他是十四年前我在扬州城观音观附近竹林中捡得的,可花了老叫花一番心血,方领养大。这小子久居叫花子之中,功夫没学得多少,倒成就了一双妙手,这空空之术十分了得。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小子还挺孝顺的,凡掏得好东西皆拿来送给吾老叫花,搞得吾老叫花如今也忒大的家产,连这外出都不得安心哪;这不,闻听陆士兴说这是罕见九龙佩就便给吾送来了。吾一瞧,这不是吾送汝的那块吗?这才叫陆士兴去找汝等的。”
“那吾师弟呢?如何未曾见得地?”任天琪笑道。
殷开山道:“扬州城里这几i似庙会般热闹,他岂能闲得住的,早就下去摸东西去了!”
任天琪笑笑摇了摇头。
众人又谈了些近来江湖琐事与任天琪家里之事,见天se不早,寺中便安排息下。
任天琪与殷开山同睡一房,二人又谈论半宿,等到雄鸡打鸣,二人方和衣睡下。